到天国游历了一圈的奶鹞渐渐收拢神志,回到凡间,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人。
他跪在她腿间,一只手按在湿哒哒的花阴上摩挲抚摸,一手握着性器飞速套弄,气息不稳,神情肃穆,好看的眉毛打了死结,幽暗的眼神怨天怨地。
???
这人在干什么?
她一时无法消化,脑袋还晕着,看看他的脸,又往下看看他自读的手和红艳艳的肉茎,晕粉着小脸,一忍再忍。
“你不要脸吗?”
“不要脸!”
“……”
他说他不要脸,还理直气壮凶巴巴的,哼!
“不要脸的东西,你把手拿掉,别摸我。”
“偏要摸!”
“……”
好讨厌!曲鹞又低头去看他拨弄她私处的手,黏黏的,痒痒的,酥酥的,绵绵密密地舒服。
“我讨厌你!”她羞得不行,又瞪他凶他,奶声奶气。
“我也讨厌你!你水太多了!”
“……”
可恶!关我水多什么事?
奶鹞察觉臭男人开始不讲理了,如果他也胡搅蛮缠不讲理,她不一定吵得过他,此处当以退为进,不要继续刺激他,保存实力。
“你慢死了,还要多久啊,我要睡觉了。”
“你再啰嗦我插你嘴里!”
“……”
好叭,我不啰嗦了,就看你做下流事,你都不要脸了,我怕什么。
她强忍羞臊,大眼睛不闪不避死死盯着他,看他俊朗的眉眼,怨愤的薄唇,看他鼻尖上可疑的晶莹水渍,看他赤裸挺括的胸膛,精干的腰腹,看他掌心吐着清液的怪物,像一个奇怪的蘑菇,长得太长,蕈头圆鼓鼓的。
他的手特别漂亮,清瘦白皙,手指细长,关节分明,指尖窄小秀气的圆弧随婆婆,有点像女孩子,可抓着这根嚣张的淫棍旁若无人地搓啊搓的,看着就特别羞人。
狰狞的深红和干净的白色,后边一撮乌黑毛丛,怎么这么下作?臭男人!
小曲鹞拉过被子遮住小半张脸,躲在下面羞答答地笑,没事找事还要和他搭话。
“你怎么毛这么多的?”
“大人都有毛,奶娃娃才长不出毛,你这辈子都长不大了,稀稀拉拉两根细毛和没长没分别。”
“……”
怎么回事?狗男人今晚攻击性好强,算了,还是避其锋芒,伺机而动。
小奶鹞被舔了之后心情大好,一点也不想吵架,含羞带臊地看暴躁的龚忱自读,还乖乖给他玩她下面,直到他低叹一声,仰颈蹙眉,将一条条浓精射到她干干净净的肚子上。
原来男人出精的时候是这样的,不是一次就喷完的呢,有点像挤牛奶,新鲜。
她还在感叹奇景,龚忱却将两只手上的黏液全抹到她的大腿嫩肉上,侧身躺下,拿被子一裹,不理她了。
“???”
“混蛋,你是不是人啊?干嘛弄脏我?你帮我擦掉!喂!你别装死啊!下流!无耻!猪!……”
他捂住耳朵,像死人一样,随她推搡,既不答话也不动。
气愤的奶鹞没办法,只能自己下床去清理,除了他留下的“子子孙孙”,还有自己腿间的春潮,回房时顺便捡起地上乱糟糟的衣裤,拿到床边盖在狗男人头上。
“起来穿衣服!”
“不穿!”
哟,还耍起无赖了,你以为自己三岁啊?
凶恶的小曲鹞揪住他的头发一顿拉扯,龚忱吃疼惨叫,只得坐起来老老实实让老婆帮他穿衣服,看着她低头替他系裤带的小脑袋,胸口暗生暖流。
他们吹熄了灯,总算太平睡下,心里怪怪的,觉得似乎有点什么和之前不一样了。
“你刚才干嘛那样?干什么要舔……要舔那儿啊?”小奶鹞兴奋得睡不着,实在回味无穷,憋不住在黑暗中悄悄发问。
龚忱侧身从背后抱住她,淡淡回答:“你又不让肏,又忍不住骚,都自己动手摸小豆子了,让我怎么办?不捅进去还要让你舒服,只能用嘴了。”
这样啊……小猫咪往后钻了钻,紧紧贴上他的胸膛,过了一会儿又追问:“可是……不会觉得脏吗?”
“不会,喜欢的人,有什么好脏的。”
啊!
曲鹞的心“咚咚”狂跳,他说她是“喜欢的人”,是真话?还是又在戏弄哄骗她?不会的,他不会喜欢她,他说过她是“常鳞凡介”,说她娇纵任性,说她及不上他妹妹一片衣角,那些才是真心话。
可是泪水止也止不住,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她翻过身去,抱住她喜欢但不喜欢她的人,小声啜泣,把眼泪洇在他的衣服上。
“怎么又哭了,三岁也没你这么能哭。小奶鹞乖乖睡吧,你要是喜欢,下次再给你舔。”
龚忱搂着怀中娇气的哭包,在屋外“滴滴答答”的雨声中耐心轻拍哄睡。
不知道她受了什么伤,缘何会恨他至此,若他待她好,真心爱她,会否有一日能抚平她心中伤痛,化解她的怨恨?
来日方长,她心里有他,至少她愿意和他同床共枕,愿意和他说话,还愿意给他搂着伏在他怀中哭泣。
就算奶娃娃是座冰山,我也给你暖化!
猫猫:她又骂你猪了!
龚忱:我是猪,随便吧,累了。
猫猫:233333
112射精像挤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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