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枭没有窥听隐私的癖好,但即便是在人来人往、有各种声源的酒楼,云子英放浪的求饶声还是没能被各种杂声掩没,钻进了他听觉敏锐的耳中。
“这两个人是不是都疯了……!”额鬓浮筋抽跳,他红着脸捂住耳朵,烦躁的在房里来回踱步。
说什么夹好不准吐出来,他原以为是宁昭莲给云子英夹菜,结果又听她辱骂对方淫荡、后面水真多,还放话说要将男人插到失禁,再听云子英说什么很脏、受不住了,试想一下房中的画面,他不禁后脑发麻,一股恶寒涌上。
可是宁昭莲的哼唧声那么诱、那么细,当她说着不准停、命令云子英好好摇的时候,他又感到坐立难安,顿觉口干舌燥。
……那样一个慵懒散漫的女子,在发出这么诱人的声音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是像平时一样让人生怒的漫不经心?是像春宫图里的女子般娇羞的遮脸捂唇?抑或如初见时那般生死无畏的坦然?
分明是连正眼都懒得与他相对的女人,他却忍不住对她好奇。
打从认识起,她对他处处敷衍,种种表现看似好脾气实则只是不在乎,他知道自己之于她不过是去留都无所谓的存在。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她对云子英特别、处处关照,会笑着赞美、会耐心细哄,就连只有一面之缘的唐戟都能得她青睐,目光追逐、不吝称赞,甚至连胸肌的触感与大小都能是吸引她的理由。
若说她看中云子英的钱,可棣王在众多亲王中也是有权有貌;若说她喜爱唐戟的阳刚,那他凌枭分明也不差。
“……”他隔着衣物摸了摸自己的胸肌,紧实与弹性一样不缺,再摸摸毫无赘肉的腰部、看一眼修长精壮的腿,着实不明白自己究竟哪一点入不了她的眼。
越想越烦躁,他决定到外头透透气。
咿呀──
才打开门,却见唐戟神色匆匆地从他面前疾步而过,其速之快,带起的风足以将衣袂卷起。
还没来的及反应,对方已然转过廊道、踩着阶梯下楼。
他原以为对方是赶着处理军务大事,尚不以为意,直到人走风止,这才隐约嗅出一抹极为浅淡的生腥味。
……好像在哪闻过这个味道。
他皱眉深思,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于是往反方向的楼梯走去。
*
一回到房里,唐戟便背靠门板深喘。
……怎么会这样。
原本只是想回头问问云子英会在外州待多久时间,但才折回就意外听见房里动静,虽然明知非礼勿听,但事发当下,他的脚就像生了根似的,怎么样都迈不出离去的步伐。
他几乎听完了全程。
从云子英被一名女子抽打、以淫辱之词斥骂,一直到称己为奴、卑微求饶……无论是镣铐的叮当响声,还是女子理所当然的凌驾态度,这些事刷新了他对床事的认知,让即使大敌当前也不生波澜的他听得脸红心跳,身下竟还有了反应。
纵使忙于军务致使而立之年仍未娶、一把年纪了还未有过性经验,但他也知道女上位是违反纲常的淫乱之举。
世人以男人被动为耻,主动的女人还会被与淫乱画上等号,房中的动静要是让旁人见着,那么身为皇商的云子英和房中的那个大胆女人,两人轻则遭受非议,重则可致身败名裂。
……他断然没想到云子英会是这样的人。身为男人,竟有如此卑贱的一面,不仅臣服于女子之下,竟连后面都供其玩乐。
实在丢了所有男人的脸面。
“呼……”
他垂眸,粗糙的指勾开裤头,释放已经变得湿黏的性器。
……那个淫乱的女人,他该把她抓起来。
他一边想着,大掌一边握住憋到冒筋的粗长,上下套弄,喘声渐重。
……那个女人着实罪大恶极,竟敢玩弄男人的身体。
手速渐快,他开始微微颤抖,周身皆是蒸腾的热气。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厉眸眯起,他压抑地闷喘,在下一瞬用掌心接住黏稠的体液。
“哈、呃嗯……”尚未射尽的男根敏感又脆弱,他却紧掐前端,让痛意刺激更多浊精涌出,在疼痛中尝到销魂的快感。
一阵抽颤后,他将沾满体液的手抬至唇边,伸出舌尖一舔。
……好腥,好苦。
但他也做的到。
如果房内的人是他,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做的比云子英更好。
……从小到大,他已经厌倦被世人敬仰、被敌人畏惧。
所以,如果他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他也想尝尝被她剥夺尊严的滋味。
他们几乎听完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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