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拼命放松肌肉,但她越是想要放松,越是觉得水球的存在感高涨,涨得她心慌。
她难受得舌头都不自觉地吐了出来,心里仍在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夹不能夹不能夹……
但她想,她不仅仅是顾及于布兰克的警告。
虽然很不想承认……倘若刚才布兰克没有阻止她夹腿,说不定她还会在快感缓解后感到失望。
因为到达高峰就代表着开始下落,如果能一直维持在高潮边缘,那快感就永远不会消退……很危险的念头,但她不可避免地这么想。
快感衰退意味着清醒,她不想再醒着了,性事中虽然难受,可是也好舒服啊。假如布兰克真的对她这么残忍,恐怕她也……也生不起反抗的念头了。
人是为这种事而活着的吗。
“啊……”
希雅又流下了眼泪。心里所想太复杂,身体所感也太复杂,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在为何而哭了,只感觉心里难受得不得了。
所有刺激停滞下来,房间里一片寂静,布兰克安静地注视着她,似乎在思考什么。
然后希雅感到有柔软的东西包裹住全身,又有东西圈住她的腰,将她举到半空中,她的脚腕也被缠绕住,强行分开。
希雅吓了一跳,努力睁大眼睛,看向自己的身体。
房间昏暗,她又被玩弄得视线模糊,隐约只看到自己身上好像覆盖着一层衣服——活着的、会蠕动的衣服。内部温暖黏腻,有着一粒一粒的,肉粒的触感。
“衣服”猛地活动起来,希雅觉得自己被一根巨大的舌头整个吞没,又觉得自己在被无数小舌头舔舐着。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大腿根部,腋下,脚心,甚至手心都能产生快感啊。所受到的刺激实在难以言表,希雅仰起头,发出高声的、似在求救的呻吟。
“啊……嗯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欢愉在瞬间冲向大脑,过于庞大的触感信息让希雅差点晕过去,她嗯嗯啊啊地娇叫着握紧拳头,想缓解手心的酥麻,然而握拳也改变不了什么,即使她紧紧握着拳头,掌心依然在被“舌头”舔舐。
数秒后,她叫得更大声,挣扎得更疯狂了——魔力束缠住她的乳尖往外拉,不像之前,拉得差不多时就放过她,这一次它们很坚定持久地使着力,绝不让哪怕一寸神经藏在乳晕中。
更多的魔力束缠住她的奶尖儿,一圈又一圈,细细密密的,不停地挤压揉搓。还有魔力束在乳头尖部,以及乳头根部与乳晕的边缘处戳戳挤挤,抠抠挖挖,把每一处褶皱都照顾得细致周到。
“不要!不要!等一下!!”希雅大叫着扭动,方才的一丝悲伤早就被快感冲刷得不知道哪里去了。被玩弄乳头时的她,满心满脑都只是想要逃避而已。
她甚至开始回忆安全词是什么了,只是脑子里一片混沌,要想出来,说出来,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到的事。
“我……我不会……”
她意识不清地挤出几个音节,就差最后一个词语时,布兰克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
“下一次吧,下次我会住手的。”他的语调轻轻慢慢的,似在哄她,“但这次不行。这一次……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享受吧。”
魔力形成的肉质触手裹住少女的阴核,时轻时重地套弄,但仅仅是将欲望维持在不上不下的状态,带给她更深刻的焦灼。
“嗯啊……啊啊啊……啊啊……”
希雅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哀求布兰克了,她好想高潮,她只能闭上眼睛,哆哆嗦嗦地去感受、去接受乳头处丰富的刺激。
这对她来说可谓酷刑。
她一把注意力移到被欺负的乳头上,精神就像触到电一样,慌手忙脚地跳到一边去。她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绪,再集中到乳头上,然后再一次被弹开……
不仅是肉体,连灵魂也变得酥麻无力起来。肉体无法摆脱苛责时,假如注意力投在别处,那份苛责似乎也能减轻几分。而如果要主动接受,乃至品味、强调它……那精神本身似乎也成为了性感带,在试图贴合物质世界的过程中,迎来精神层面的高潮。
但即使精神高涨,她距离肉体上的高潮依然很远。
因为能够高潮的地方本来就不在那里啊……
希雅拼命发挥想象力,她把自己的乳尖想像成阴蒂,她使劲回忆两腿之间的高潮是什么感觉,然后把那感觉代入到乳房上……
收效甚微,她实在幻想不出光靠乳房要怎么高潮,高潮时又是什么感觉。神经都不一样吧?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啊。
她转换思路,想象正在被爱抚的是自己的阴蒂。乳尖和阴蒂是重合的,一体的,感官是能够转移的……这次有了效果,她觉得腿间的酸胀感强烈起来,酸得她流口水——可能只是意识层面的错觉,但确实让她离高潮近了一步。
好好享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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