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折腾狠了,第二天早上黎春醒来浑身都散了架,根本爬不起来,一半是累的,另一半是撒娇,小姑娘被他那样欺负还不能撒娇了么?
黎春就是不肯起来。
裴千树放下了电脑走过来叫她,黎春抱着被子,露在外面的肩膀红痕点点。
他说:“今天要回望都。”
黎春露出一只眼睛看他,昨夜里做到凌晨三点,早上他还是六点就起床了,真不知道这男人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难道他不困吗?
她撇撇嘴:“起不来。”
明着闹小孩子脾气。
“不听话。”
黎春故作生气:“谁不听话了?那么折腾起来,我怎么受得住,现在我也很想起来,可是下面疼着呢。”
他瞧着她义正言辞的样,掀开了被子:“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黎春没回,他说:“你这叫恃宠而骄。”
他钻进来,黎春感受到他身下硬邦邦的那东西,昨晚可领教过来,前半夜还好,后半夜被捣得浑身都酥的不像话,弄得一屋子狼藉,她有点发怂。
黎春往里缩:“我起来,起来了。”
他笑着把她抓过来,小小的一只:“晚了。”
她说:“不是要回家吗?”
他亲吻她的唇:“做完也来得及。”
她的唇被亲的发红,眼睛因为动情水汪汪的:“我累。”
他伸手摸到了她的腰际:“车上可以休息很久。”
她说:“那你轻一点。”
他没说话,伸手往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然后没入了丛林,穿过了小溪,直达目的地,手指摸到了一片潮湿,粘稠润滑,他笑:“你是不是脑子里在想什么?”
黎春错愕,脸很红,对上了裴千树的眼睛,他总能把她一眼看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任何的想法都无从遁形,她抿唇不说话。
她很小声的否认:“我没有。”
这样的否认无疑又是另一种邀请,他的手指灵活的钻进了她的身体,经过了一夜,他对她的身体已经驾轻就熟,哪里敏感,哪里脆弱,哪里她会哭…都清清楚楚。
没两下,她就被捣得春水泛滥,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
他抱着她,把她翻了个身,压着她的腰,从背后插了进去,黎春惊呼了一声,他与她十指紧扣,后入式的姿势能让他完全贴合她,也是她最受不了的姿势,很轻易地就能戳到她的敏感点。
本来黎春以为早上做一会就结束了,结果一直搞到了快中午。
黎春完全起不来了,体力被榨的一干二净,赖在床上,死活不肯下床。
裴千树心情很好,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径直抱着她出门。
往停车场一路引来了无数的围观,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嘲讽的…总之被大佬这么宠着的,还是少见的。
赵韵在一楼的咖啡厅正和昨夜共度春宵的男人谈笑风生,余光看见了裴千树,转过头,看到他正抱着一个小丫头,赵韵蹙起了眉头。
白色的连衣裙,因为公主抱裙摆在悠悠晃动,勾勒着黎春纤细的小腿,黑色如墨般的长发顺着裴千树的手臂垂下来,黎春伸手环着裴千树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胸口,目光平静而温和:“要不你放我下来吧~”
她软软的声音刮过他心口。
他看她:“你能走?”
黎春也不确定,咬唇:“嗯。”
他嗤笑一声:“看来是我不给力了。”
她睁大了眼睛,殊不知他这话多让人脸红,埋着头不说话了。
黎春看到了赵韵走过来,她记得这个女孩,昨天在旋梯上看到过,但昨天赵韵旁边的男人不是现在这个。
赵韵看了一眼裴千树怀里的小姑娘,眉清目秀,眼睛含水,楚楚可怜,原来他喜欢这种的,赵韵这次没有自讨没趣,而是路过了裴千树。
他们错开,赵韵与黎春的眼神在空中撞了下。
她看到赵韵微挑的眼尾,还有勾起的红唇,充满了挑衅,黎春瞥过眼,兴许是她看错了。
北城到望都有四五个小时的车程,黎春枕着裴千树的腿睡了一路,期间听到他打电话,声音压的很低,但很明显感知到他在生气。
她太累了,眼皮子睁不开,朦朦胧胧看到他坚毅的下巴,脾气不大好,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一有忤逆就炸毛了,他总说她是个小孩,其实在她眼里,他有时候也很幼稚。
—
北城之行后,裴千树忙了起来,因为王总合同的缘故,资金链上并不宽裕,黎春也开始学习各种科目,安妮已经把高中的知识教给她,知识越多,时间过得越快,脑子里挤压着各种单词语法和公式算法。
裴千树每个阶段都会考察她的学习情况,他也会给她科普一些其他的知识,在黎春的世界里,他是万能的。
做爱就像是学习,也成了每日必修课,裴千树不管工作多晚都会回来,早的时候下午三四点,晚的时候凌晨两三点,他回来都会要她,心情好的时候,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变着法子折腾她,有几次折腾到了天亮,第二天直接给安妮请了假。
二十一天养成一个习惯,和裴千树做爱大概是黎春最难戒掉的习惯。
昨夜里被弄得满脖子都是痕迹,青紫一片,安妮给她上课的时候看到了,她什么也没问,四五十岁的女人怎么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ps:我又开车了,妈耶
十三朵玫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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