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近她,低头吻住了她的脖颈,那片是她的敏感区,每次总让她酥软得不成样子,黎春往后仰,背后是他有力的手臂,他拖着她的重量,长发在她脑后铺成了一朵黑色的花,她的眼睛沁出水雾。
裴千树的舌头滑过她的脖颈,轻轻的带着湿热的呼气,他极其有耐心的品尝着她颈间的敏感点,黎春腰都软了,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
他掐着她如水的腰肢,看着她水蒙蒙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晶莹剔透,她面颊潮红,发丝凌乱,下面更是涌出热热的液体,粘稠的弄湿了腿根。
他的唇凑到黎春的小耳垂,轻声问她:“喜欢么?”
黎春嘴唇鲜红,染满了情绪,声音又软又娇:“喜欢的。”
裴千树撑着手臂看她因为他的逗弄而绯红的脸:“有多喜欢?”
“就好喜欢。”她的词汇量贫乏。
他伸手从她的腰侧滑到了她双腿之间,湿漉漉的一片,身体的诚实让他眼睛弯了弯:“床单都湿透了。”
黎春被他一说,脸上窘迫的厉害:“我也不想的。”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根摩挲着,并不着急进入,只是轻轻的拨开了两片阴唇,滑到了她的小珍珠,轻轻的、重重的…
“这还不想?”他调戏她。
黎春咬着唇,不让自己失控的叫出声,目光瞥到了还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窗,窗帘…”
他没有因为她的话起身拉上窗帘。
黎春慌了:“会被看到的呀~”
他咬住了她的嘴唇:“那就让大家看看我们春有多饥渴。”
他忽然加快了速度,黎春惊呼一声“啊”,快感在一瞬间攀爬,她在他的污言秽语下达到了高潮,爱液沾了他一手,她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脑子一瞬间空白。
“啊……别动了……还不能……动……”
刚刚高潮过,怎么禁得住持续的挑动,她眼泪汪汪,脸红透了。
“这才刚刚开始呢。”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
他从身后抱着他,稍稍解开了西装裤,没有着急进入,贴着她,一只手从背后握着了她的胸,指尖夹着乳尖,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腰,将她摁趴在了枕头上,黎春刚刚高潮过,腿间全是水,挺翘的屁股上湿漉漉的。
他的手指从背后钻进了她的花穴,两根,三根…快速的戳弄着她的G点,灯光下,雪白的臀晃动着,黎春受不住,扭动着,像是摇尾的小狐狸,只差一个尾巴。
“嗯——啊——好热——”她忍不住呻吟。
汗水沁出,两侧的发贴在脸上:“别——又要到了——”
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了出来,黎春感到了窒息般的快感,她几乎承受不住,身体没有力气,快要瘫软在床上,裴千树用手拖着她的小腹,让她重量落在他手上,而那只在她身体里的手并没有停下动作。
“啊——嗯——我不行了——啊——”
灭顶的快感将她吞没,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啊——”
一股接着一股的液体,就像开闸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枕头已经完全湿透,他是把她揉碎榨干才甘心。
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让她喘息,在她潮吹以后,他才彻底进入了她的身体,比起操她,他更愿意做的事是在性事里看她哭,听她哭,这种感觉比做爱本身爽多了。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拿手弄了多少次,整个床单湿了一半,等到他放过她已经是下午三点,黎春不知道他为什么体力这么好,明明他有很多事要做,却总愿意花半天的时间在床上折腾她。
下午,他叫了服务员上来送新的被套,到底也是知道难堪,没让服务员亲自换掉一片狼藉的床单。
黎春毫无力气的坐在飘窗上,裴千树把她抱到换好了的床上。
“怎么了?”他看她闷闷不乐。
黎春咬着唇,嘴巴被他亲得肿了,又红又胀:“我想你。”
她伸手抱着他,明明他就在身边可是她还是想他,特别的想,她想起了陈驰的话。
——他大你一轮呢,他够当你叔叔了
——阿黎,我会叫你看清楚这个伪君子的面貌
——阿黎,你是被迫的,对不对
她看着裴千树过分英俊的脸,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他一点也不老也不像她的叔叔,他不是伪君子,他对她好是真的,他有的时候脾气不好也是真的,还有,她不是被迫的,有的时候虽然他也会强迫她,但那是因为她不听话,更多的时候他们在一起很快乐。
他抱着她,低头,眼睛含笑:“没有喂饱?”
黎春摇头,生怕他又要弄她:“不,不是,就是想跟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裴千树低头亲了亲她明亮的眼睛:“春,你知道男女之间有种关系叫夫妻吗?”
黎春的大眼睛里流动着希望:“嗯,我知道的。”
他问她:“那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黎春吃惊,坐了起来,奈何腿软,只能依偎在他胸膛,她以为只有她的一厢情愿,她以为对于裴千树来说她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她没有想过裴千树也爱她,也喜欢她。
“真的吗?”她抱着他的腰。
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她快乐得模样格外明艳。
“嗯。”
她是他的一个东西,东西真的能成为唯一吗?
十岁那年,他把她救出了地狱,然后她与他成了彼此命里不可少的一部分,折磨黎春占有黎春的时候,他忽略了所有事情都是相互的。
裴千树看着身旁的黎春,他给了她一生的程诺,但愿她别再让他失望。
二十四朵玫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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