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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

    你是个落魄的商户小姐。
    自阿爹在狱中凄苦离世后,你便只能与几个丫鬟相依为命。圣上重翻旧案时,阿爹却再获新罪名。在此牵连之下,你被罚去了苦寒之地。
    然而,押送路上的一行人却遭遇了蒙古人的掳掠。兵荒马乱之中,当差狱卒被杀死了,你和好几个犯人一起被几个高大威猛的蒙古骑兵抓走了。
    同你一块被关起来的姑娘们,都害怕得瑟瑟发抖。不久,一个看似管事的蒙古人陪着另一个气势不凡的蒙古青年走了进来。
    其他人都被那个管事的呵斥吓得不敢抬头,你却鬼使神差地抬眸,飞快地瞥了一眼那个蒙古青年。
    你没有想过茶楼里说书先生口中的蒙古人并非都是疙疸脸、横生怪肉的狰狞模样。那青年长得确实高大矫健,相貌倒十分英俊,尤其是英挺剑眉下的那双细长而锐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鹰,盛气逼人。
    因为你这大胆的一瞥,你成了莫脱里帐下的奴婢。
    莫脱里帐中唯有你一个女奴,你的职责便是随时伺候他的日常。
    因他是蒙古军中的台吉,经常早出晚归。也不知晓他在哪里督练,一回来就将脏外袍脱了给你。满身汗味与尘土先不说,袖子、衣领那些地方破了个大口也是常见的事。可他才是主子,你只能替他洗净了再给他缝补好。
    你最初以为他听不懂汉话,恼骂他是个邋遢莽夫,竟被他听见了。你当晚就被罚去了羊圈睡觉。那里可不好受,羊粪味、反刍声、呼噜声根本无法让人安眠。
    不过,你却因此结识了好几个被抓来充当奴隶的中原人。和他们几个待在一块,总会自在不少。毕竟你除了莫脱里在时才不用受那么多芒刺在背的目光,其余时间都要谨言慎行。
    莫脱里对你只是小惩,他可不能习惯没有你来照顾他的日常。再说,你的针线活不错,乍一看袖口上的针脚还有点像他额吉的手法。
    你与莫脱里日渐熟悉,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你生厌了。尤其是在你那次烧得糊涂之后,你对他怨言少了许多。其实那晚是你一直喊着你阿爹,吵得莫脱里睡不着,他才半夜喊来蒙医给你治病。但难得见你露出一副和善可亲的模样,他便没同你说实话。反正,他确实也算救了你一命。
    蒙古人们在欢庆他们的那达慕节。
    因你是奴婢,只有服侍完了主子才能去睡。所以,等至夜半,你才见到被人扶回帐中的莫脱里。你艰难地给喝得烂醉的莫脱里宽衣,准备替他擦洗手脚。然而,不知他错了哪根神经,竟将你死死地圈入了怀中。
    酒味混合着他的刚猛气息萦绕在你鼻间,你丝毫不能动弹。他害得你整夜没能合眼,你尽成了他的枕具。
    可能是他一时良心作祟,准你去歇息一日。也正好合了你的意,你巴不得不去伺候他。于是,你又趁此机会找了那几个中原同伴窃窃私议。
    始料未及的是,你挨着其他男子交头接耳的一幕被莫脱里撞见了。他神色不愉,大步流星地朝你走来,一把扯了你到他身旁。他也不管你脚下踉跄,黑着一张脸就带你回了帐。
    “你捏疼我了,放开!”你一时忘了主仆身份,对他大呼小叫起来。
    他猛地将你摁坐于榻上,妒火难熄。
    “我没准你和其他人勾搭在一块!”
    “这里又不是人人都懂汉话,我去找他们几个说话就不许?”
    “不许!”
    “你个……”你蓦地想起了骂他的后果,硬生生憋住了嘴边的话。
    你这一生闷气,该做的活儿照做,但就是对莫脱里不理不睬。虽说他是主子,但做奴婢的你可不想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莫脱里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到帐中的僵硬气氛。你让他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不满。
    终归不能让他这个主子先向奴婢认错吧?这么一想,莫脱里心头愈加躁郁。于是,他索性去隔壁帐营找人喝酒了。
    喝得飘飘然的莫脱里这回是自个儿慢腾腾地走回了营帐。一掀帘帐,入眼的便是在桌案上托着下巴、半阖着眼的你。
    一时间,积压于心底的情绪翻涌而上。他悄无声息地走近了你,倏地张臂抱住了你。
    你吓得猛然一抖,睁眼看见是他,忙要推了他。可你这点缚鸡之力哪能推动他?适得其反的是他将你搂得又紧了几分。
    “登徒子!快松开!”你恼怒地捶打着他,倒让你捶疼了自个儿的手。
    “我认错……莫同我怄气了。”他这么个蒙古好男儿竟对你如此的低声下气,还亲昵地蹭了蹭你的脸。
    你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莫脱里心悦你。可你只想回到中原去。
    此后,他对你亲近了不少。虽然你未表露出异样的情绪,但细心的人一眼就能发现你同莫脱里说话时的那丝不自然。
    你逐渐掌握了各处蒙古兵换值的时间。趁着他们监守的涣散以及莫脱里的未归,你和那几个中原同伴顺利地逃出了蒙古营帐。
    但未意料到的是,今日莫脱里竟比平日提前早归了。所以,他才进帐就发现了不对劲,便单枪匹马朝你们一行人追了过来。
    你被他轻而易举地拎抱于胸前。你不甘心地狠咬了他一口,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莫脱里到底是动了真怒。用力地扳过了你的下巴,他狠狠地咬上了你的软唇,不惜咬出血来。
    你侧着身子,使劲推搡着他,他却稳如大山。
    “你还想逃去哪?!”他气极了,粗重的呼吸拍打在你光滑的脖颈上。
    灼热得让你有一瞬的心惊。
    “自然是我要回中原!我才不想给蒙古人做一辈子奴隶!”你气呼呼地扭过头去。
    “既然不想做奴隶,那就做我的夫人!”
    于是,前一秒你在呆愣,下一秒却觉得身子一凉。
    你立马惊恐地叫喊了起来,“你在做什么?禽兽!把衣裳还我!”
    莫脱里才不管竭力遮挡着胸口的你有多么羞恼。他快速地将你转了个身,以便他接下来能更好地看着你被他肏弄时娇羞的模样。
    你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阻挡一个动怒了还想肏你的男人。
    当莫脱里那滚烫的唇毫无章法地游移在你身上时,你本该抵抗的双手却因马儿还在疾奔而害怕地攀缠在他的肩上。
    莫脱里扶住你的细腰,愈加肆无忌惮地吸吮起了你胸前晃动着的迷人丰盈。他还不时用舌尖抵住敏感的乳珠,惹得你连连发出嗯嗯啊啊的奇怪声音,真是坏透了!
    可你越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他越是亲吮得起劲。
    等等,为何会有股奇怪的酥麻感从胸前窜流至小腹?那处又怎会流了那么多水出来?
    等不及细究,莫脱里已经急切地想要进入你的花穴。
    “唔……不要,吃不下的,你出去!”
    夕阳余晖下,莫脱里正忍着痛意,看着身下那根粗长的命根慢慢挺入你窄小的花穴中去。
    你也能清楚得感知到他的巨物是如何一点点推进到娇嫩的甬道里的,因为那种被撑开的疼痛实在太强烈了。
    “禽兽……我要杀了你!”你白着张脸,对他恶狠狠地说道。但他心里清楚,你此时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夫人要是这么做了,那就是谋害亲夫。”
    “你……谁是你夫人?”
    “现下被我肏的便是。”
    他不再多言,往前猛地挺腰,尽根没入!
    你的小腹就要被他掼穿了一样!未曾被外物入侵过的甬道如今被他满满当当地侵占,就连里面的褶皱都被他碾平了。
    “呜呜……要坏了!太快了,慢些……求你!”
    狰狞的性器狠狠地顶入,又被用力地抽出,反反复复,进出不休。加上马儿的颠簸,真真是又酸又痛。
    这般水深火热的刺激令你不禁放声浪叫。若是不小心被人听见了,那还不如让你找条地缝钻了去。
    反正都怪莫脱里这个大禽兽!
    粗大的肉刃还在狠狠地欺负着你粉嫩的腿心。
    与他交媾之处则是一片粘腻的水液,被沾湿了的马毛都比之前看起来要水亮了许多。
    欲生欲死的哭吟声持续了很久,到了后面渐渐小了。不是因为他停了,竟是因你哭哑了。于是,波涛汹涌般的快意挟卷着你,而你只能空张了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他最后狠狠一顶,终于舍得将那股灼热滚烫的浊液喂给了你。原本瘫软在他怀中的你被烫得陡然哆嗦,意识随即再次昏沉。
    你紧蹙秀眉,仍抵不住胸前一阵濡湿的痒意。艰难地掀起眼帘,只见莫脱里正埋头吮吸着你的娇娇乳尖,另一头也被他不知轻重地搓捻着。
    “禽兽,你还要欺负我到何时?”你不由地呆愣住了。自己甜腻软糯的声音居然会变得如此的沙哑难听!
    回应你的则是他又一回疾风骤雨般的欢爱。
    你忍不住恼怒地朝他胸口狠捶了一下。
    他因你娇嗔的动作而爽朗地笑出声来,“夫人就这点力气?那还打不过为夫。”
    “登徒子!谁稀罕做你的夫人了?你们蒙古人和汉人没什么两样,照样见一个爱一个。叁妻四妾对你们男人也不足为奇。”
    他马上肃了张脸,对着你郑重起誓,“长生天作证,今后我莫脱里只娶你一人为妻!若有食言,我莫脱里会被群马践踏而死!”
    “哼,休要哄我,我今后定要好好验证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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