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姜柳是渴了太久的人,终于觅得一处水源,那么陈暗就像是摸黑寻不到出口的人,终于窥得了一丝微弱的光线。
他在压到姜柳身上之前,还不忘伸手关了电灯,屋子像是“咣当”一声掉进了黑暗,连带着这屋里的两个人,也被黑暗浸润得分外敏感。
陈暗如姜柳之前预料的那般,他急切地亲吻她抚摸她,他的唇一贴上她的肌肤就撕不下来了,带着一种胶水般的粘稠,在她的额角眼睛鼻子嘴巴上都留下黏糊糊的痕迹。
他的手已经握住了胸前那团柔软,他的指腹因握笔太久而略显粗糙,可他却刻意放缓了动作,使得那粗糙指腹刮擦过柔嫩乳尖时,让姜柳又痛又痒,但她感到更多的却是一种未被完全满足的空虚。
陈暗似是能察觉到她的无声控诉般,将唇从她的脸上撤离,却是来到了她的一对乳前。
他试探着伸出舌尖,奶油般的香甜瞬间就在他味蕾上爆发,他难耐地低喘着,不断地拿舌头去顶那颗愈绽愈开的红梅,红梅在浓重的情欲刺激下次第绽开,花香混杂着奶香,那种香,是姜柳用了陈暗的沐浴露后,身上所发散出的味道。
红梅是他梦中摩挲过无数次的那株红梅,而那不可亵玩高高在上的神女,此刻却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喘息。
陈暗思及此,不由地拿牙齿咬住了那一点红,姜柳没料到他会做出此举,忍不住呻吟出声,陈暗似是受到鼓舞,啃咬吸吮地更卖力了,那团雪白在他口中变幻出不一样的形状,却只是变得更加柔软滑腻,像一尾抖着尾巴在河中游动的鱼。
姜柳被他舔吸得又爽又难受,爽的是她被满足的上半身,但她那两条光洁赤裸的腿,却是在无意识地交互摩擦着。
陈暗将手往下探,直接抚上她的花蕊处,姜柳长大后,便从未被人碰过此处,此时被陈暗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揉着,便感到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感,像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夜晚的沙滩上,被温柔晚风轻拂过一般舒爽。
有温热的水液从花蕊处沁出,陈暗指尖在壁口轻划过一圈后,指尖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湿润,他把湿漉黏糊的手伸到姜柳面前,语气是难得的恶劣,你闻闻,是什么味道?
姜柳被他这番戏弄搞得红了脸,她庆幸他刚才关了灯,不然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把他踹下床。
她咬着牙开口,那副沙哑的嗓音里,既有情欲被忽然中断的难耐,又有种迫不及待的渴望,她咬牙切齿道,不如你告诉我,是个什么味道?
话一落,她便生了悔意,因为在一室寂静里,她能够无比清晰地听到陈暗嘴里正在发出的啧啧声,显而易见,他正在品尝她的味道。
那味道说不上来,不难吃,更像是带点海水的咸味,陈暗正要答她的问题,却被身下的人一把搂住脖子,硬生生地将他扯了过去。
姜柳直接抓起他的分身,将他那玩意抵在自己的花蕊口,她以牙还牙,故意打趣他道,哟,这么硬啊,真是难为你忍那么久了!
陈暗体内的火光因她的挑衅便噼里啪啦溅得更厉害了,他握着姜柳的手,帮她把自己那根东西往她那插进了一点,因为前戏做得足,龟头便很容易就滑了进去。
异物忽然入侵让姜柳不适地低吟了声,她身子绷得很紧,刚才那种爽快松弛的感觉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紧张来,而陈暗也同样不好受,他想往里面再进去点,却又有点受不住她的紧致,他怕弄疼了她,也怕自己接下来的表现不好。
慌张无措的感觉像一堵墙一样无声地砌在两人中间,两人都嗅到了那种战争即将打响前的硝烟味来,这个时候,按兵不动,也许比贸然进攻要来得安全,可偏偏这个时候,院子里却传来细微的开锁声,紧接着,便是一阵电瓶车轮胎在地面滚动时发出的响声。
这响声让姜柳心一颤,花蕊内壁下意识地一缩紧,夹得陈暗差点就要泄出来,他打了下她的臀部,压低嗓子,别动,是我妈回来了。
姜柳这回就差要咬碎牙了,她低声骂道,那你还不快出来?
她说得轻巧,是因为她没看到他鬓角渗出的汗,陈暗卯足了力,努力了几回后还是放弃了,他在姜柳的催促中闷闷地和她打着商量,你忍一下,我现在,我现在没法出来……
因为他怕他一出来,他就忍不住了,他不想在她面前丢了面子。
姜柳急了,正要推他出去,却被他一把捏住手腕,这时,他们都听到了一阵被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正好在房间门口停下。
一时间两人都屏住了呼吸,陈暗的汗滑落在姜柳身上,热得像是要在她身上烫出一个洞来,因为他忽然想到,刚才的一切都发生得太仓促,仓促到他都没来得及想到要去锁门。
你闻闻,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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