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痛...不是说了轻一点嘛!”忘机的声音柔软娇媚,尽显诱惑,无人能抵抗得住她的魅力,嬴政想看她婉转求饶的模样,双手握住浑圆的奶团揉捏着,椒乳从指缝中露出,淡淡的幽香自乳肉上传来,挑逗着他原本就躁动的神经。
嬴政碰过不少的女人,但遇见忘机之后,便再未踏足过后宫半步,先不提心里只有她的缘故,光是品尝过她销魂蚀骨的滋味,任何男人恐怕对别的女人都再提不起兴趣。
忘机的身子堪称绝世尤物,敏感而又饥渴,尤其是经过男人们的雨露滋润,简单来说,就是食髓知味,她的整个身子自发地渴望迄今为止经历过的快感重现,交欢的本能一次比一次反应更大,她的欲望总是轻易就被撩拨起来。
“不要...不要摸了,不要一直碰那里......”忘机只觉得男人的手就像火星,噼里啪啦,游移到一处,便点燃一处欲望,每一次揉捏的力道都恰到好处,每一次舔弄乳尖都让她渴望更多,她猛地捂住嘴,细碎的呻吟从指缝中流露,“啊哈,好舒服,呜呜呜,够了,已经够了!”
乳尖充血挺立,泛着水光,像晶莹的红宝石,雪白的乳肉上指痕,吻痕密布,看起来娇弱又可怜,唾液将一对奶团沾湿,嬴政用牙齿粗暴的舔弄汲取着她的乳尖,试图汲取出某种液体。
忘机隐秘的私处恰好对着他精壮的腹肌,甚至他能感觉到自己肚脐附近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她的蜜液,嬴政停下吞吐的动作,含笑问道,“真的够了?”
“阿政…你轻点~啊哈~好舒服,不够,呜呜,不够,再添添嘛~”忘机选择忠实于欲望,仅仅是乳肉被玩弄,就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嬴政用一只手捻着另一颗朱果,浑圆的奶团因为乳尖被用力向下拉扯着,变成了水滴状,疼痛在极致的欢愉面前不值一提,忘机呜咽着,声音微微沙哑,“啊哈~啊哈~要去了!要到了!啊啊啊啊!高潮了!”
嬴政很满足于忘机顺从身体欲望的模样,尤其是这份欲望还是他给予的,此时此刻,她的身心,她的灵魂都被他填满,无法反抗,只能被动的承受,脸蛋绯红,眼神迷离,与素日里波澜不惊的表情反差颇大,像是经不住风雨吹打的柔弱花朵。
纯洁而天真的少女,因为肉欲的浇灌又充满娇媚的风情,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忘机身上完美的融合,明明是应该被藏起来的宝物,却不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嬴政的眼神暗沉,阴暗的情绪翻涌,但最后还是被名为理智的东西抵消,忍耐,是他最擅长的,再等等,等到他一统七国,她就哪里都去不了了。
嬴政搂着忘机坐了起来,一把扯掉她的腰带,娇躯顿时不着寸缕,忘机也乖巧地脱掉眼前人的衣物。
他将她的双腿大大岔开,让她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蠕动的花瓣紧紧贴着硬物,汹涌的潺潺蜜液顺流而下,沾湿了他的下身,嬴政额头顿时蒙上一层薄汗。
但他却并未有半点动作,只是转而扣住她的纤腰,轻轻摇晃着,他单纯的用硬物摩擦着她的蜜穴,任凭贝肉不住地一张一合,微微吸附在硬物上,语带哄骗,尾音上扬,“念念,现在,你还要走吗?”
忘机喘着气,胸口不停地起伏,虽然还不是太清醒,但是刚刚释放了一次,理智回笼了片刻,她不肯屈服,“我又不是不回去,刚才说好的,再给我一点时间——”
“嘘。”嬴政挑了挑剑眉,拇指按住忘机粉嫩的唇瓣,不准她再说让他不高兴的话,“那念念就自己玩一会儿。”
忘机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膝盖跪在榻上,微微直起身,手指拨开还有些红肿的花穴,之前韩非和逆鳞玩得太过,她可以加快内力循环让吻痕快速消失,却不敢去主动去刺激娇嫩的花穴,幸好她体质特别,里面恢复的极快。
外面的花瓣被微微分开,还在不停的收缩,里面的一条细缝将开未开,吐露出透明的蜜液,忘机将湿透的贝肉对准嬴政的硬物顶端,那翘起的肉冠又大又硬,她喉咙微动,极其缓慢的等它没入穴内,蜜液顺着柱身往下流着,“呜呜,太,太大了,啊哈,好胀,呜~”
花穴被撑开,忘机的身子微微颤抖,贝肉含了好一会儿,硬物才陷进去一点点,倍感空虚的花穴自然是拼命蠕动着,想要吞吃硬物,可是没有经过扩张的贝肉绷得紧紧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折磨的两个人都是痛并快乐着。
忘机咬咬牙,一狠心挺起纤腰,贝肉把好不容易含进去的肉棒又吐了出去,看着嬴政无动于衷的模样,她嘟囔着,“小心眼,装模作样,还说什么不生气,骗人!”
她身子往后退了退,俯下身子,柔软的玉手捧起她的一对香软奶团,用力的,狠狠的夹住了嬴政的硬物,乳肉慢慢上下挪动着,看着他猛地一抖,忘机狡黠的娇哼一声。
粉舌伸出来,又湿又软,灵巧的滑过嬴政的硬物顶端,游走在冠状沟,他的分身顿时变得更硬更大,在雪白乳肉的包裹下显得愈发狰狞,忘机一口将整个顶端含住,小嘴被撑得有些难受,舌尖轻轻戳弄着顶端的小眼,舌头调皮地打着圈儿,一边舔弄着,一边时不时抬头给嬴政一个挑衅的眼神。
嬴政黑着一张脸,强忍着快要爆发之意,手指插进忘机墨色的青丝里,不容反驳地开始一下一下地将她往下按,顶端顿时深深地插入她喉咙里,见她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心下立刻开始不忍。
察觉到他的犹豫,忘机虽然纷纷不平,却心想这一次就算补偿他,就这一次,主动地迎合男人的动作,舌头艰难地在嘴巴里挪动着,顺着分身前后套动舔舐肉冠下的接缝,努力托着自己白嫩的乳肉去揉搓嬴政的硬物。
忘机滑嫩湿热的口腔包围住分身的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太过美妙,尤其是她尽管难受,还是在努力的吞吃着自己的分身,十分主动,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是无法言喻的,嬴政看着透明的唾液从她下巴低落到乳肉上,几乎不敢再看下去,深怕就这样射出来。
又抽动了好一会儿,嬴政终于忍不住提着忘机的手臂将她猛地拉回自己怀里,重新恢复到最开始的姿势,他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无奈,“算了,饶过你。”
嬴政双手抬起忘机的小屁股,劲腰一挺,硬物便精确地挤开她花穴口处的贝肉,顶端探进她湿热的甬道内,他毫不犹豫地手一放,在蜜液的润滑和体重的加持下,即使花穴再紧致,被它含住的分身顶端也能带着整根肉棒毫无顾忌的贯穿它。
身子飞快地往下滑,蜜穴把那根足有婴儿小臂粗的肉棒贪婪地吞了进去,狭窄的甬道被坚硬如铁的肉棒破开,在小腹上勒出一道微微凸起的痕迹,忘机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叫出声,却实在控制不住,“啊!啊哈!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好胀,被填满了,呜,要去了,不要,怎么又要高潮了,好难受,好爽......”
忘机带着哭腔的声音语无伦次,嬴政火热坚硬的分身,仅仅是这样插进去,也给她带来了绝顶的快感,瞬间到达极点,滚烫的粘膜紧紧吸住肉棒,高潮让宫口微微张开,喷出几股阴精,又在重力的加持下,将肉棒吞的更深,硕大的顶端甚至自行嵌入了宫口内。
嬴政舒服的程度也不遑多让,刚刚在她嘴里的时候就快忍不住了,只是不想浪费让她怀孕的机会,才没有射在她嘴里,他的肉棒顶着甬道内激射出的水柱猛地抽插了几下,一股酸麻感从胯下直冲脑门,“唔!”嬴政闷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然灌进忘机柔软的内腔里。
不断收缩绞紧的媚肉,让嬴政只是软了片刻的硬物马上又坚硬如铁,借着她高潮的余韵把肉棒插的更深,肉棒强硬地挤开子宫口,里面明显更紧,更热,一插进去甚至连拔出来都很困难,他看着她艳红的像要滴血的嘴唇,沉声道,“别咬自己,咬在我肩膀上。”
然后,开始猛烈的动作,嬴政掐着忘机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配合着自己的挺动上下起伏着,每一次都连根拔出,只余下一个硕大的肉冠,又每一次都连根没入,插进子宫里,不给宫口闭合的机会,鲜红的穴肉纠缠着青筋盘绕的肉棒上被微微拉出来,又混合着白沫被带回去。
上一波高潮还未结束,又被嬴政猛烈地玩弄着子宫,延长起更猛烈的高潮,小腹如同过电,她不住地娇喘,忘机觉得自己全身好像要融化了,脑子混混沌沌的,却依然记得他们是在马车里,她听话的一口咬上了嬴政削瘦的肩膀,死死地抱住他,指尖在他背后留下数道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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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我没生气。/我没有因为你在韩国跟那些男人睡了生气。/我真的没有因为你甚至跟和我一起去的盖聂睡了都不跟我睡生气
女鹅:......
嬴政:跟我回去。/好吧,你走吧。/你真的要走?/你再考虑一下要不要走。
女鹅:......
江湖上十一生气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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