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默沉着一张俊脸,拿下发顶的内衣,长指捻了捻薄薄的两片海绵垫,质感轻盈柔软,但手感远不及被其平日里缚住的盈润双乳。
少倾,卧室里响起一声讪然无奈的喟叹。
……
清凉的晨风吹起洁白的纱帘一角,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偷溜进一缕,窗台上摆放着一株繁茂的夏堇,一朵朵盛开的花儿像是一个个小喇叭,醒目而可爱,招来了两只黄鹂的驻足。
两只黄鹂鸟停驻在窗台,亲昵地啄着对方的鸟喙,不厌其烦地叽喳作声,似催促着卧室里的主人别再赖床。
司绾就这样被两只臭小鸟儿给吵醒,困顿地挑开眼皮,被窗外侵入的阳光灼到双眼,一手挡住刺眼的阳光,一手撑着床垫要起身,但手下的触感不太对……
没有棉质床垫的柔软,硬邦邦的,还有壁垒分明的线条感,司绾定睛一看,眼前明摆着是一具成熟男人的性感躯体。
而这性感躯体的主人,是司默。
等等,这里,似乎是她的卧室?
再细下一看,才发现自己还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被换了衣裳,腿间也空落落的,不知道司默是怎么记得替她换衣裳,却偏偏就没记得要帮她穿上内裤的事儿。
不止她没穿,连司默自个儿也是同样。
被子被司绾蹬到床畔,司默的浴袍被她蹭得大开,直挺的紫黑肉棒,活像根又粗又直的大茄子屹立在双腿间,足以令大部分女人望而却步的尺寸,绕是已经见识过,也仍旧叫司绾吸了一大口凉气。
这么粗壮的男性器官,上次满满当当地硬生生嵌入到她的身体里,捅进去那一刻的酸痒痛麻,至今司绾仍记忆犹新。
如今再面对,要说没半点垂涎的意味儿,那属实算得上是女中柳下惠了,司绾没那么至洁高尚……
光是肉眼打量着司默的孽根,身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吸缩,明白那是自己动情的反应,司绾贝齿难为情地咬住柔唇,难以置信自己当真饥渴到了这个程度……
一寸寸地观摩肉棒的形状与纹路,像是品鉴精美的艺术品,不似之前只敢伸出手腕对比,想着反正司默都拿这玩意儿捅过她的小逼了,司绾大胆地抬起纤白的指尖摸了上去。
柔腻的指腹顺着虬结突出的棱道轻柔抚过,视线中翘挺的肉棍轻微一颤,司绾做贼心虚地忙缩回指尖,瞄了眼司默确认他没有苏醒的迹象后,又才手指半勾住柱身继续捣乱。
见那巨物愈发有蓬勃的趋势,司绾这厢才匆匆止了坏手,假装无事发生过,挪动着身子躺回到沉睡的男人身侧恬淡合上双眸,准备伴着窗外的雀鸣声眯个回笼觉。
甫一躺下身,一条长臂便横亘而来搭在她腰间,未给司绾丝毫的分神间隙,脉络分明的手掌如鱼得水地挑开衣襟侵占胸口的雪肤领域,温暖厚重的掌心落在饱满的胸脯,将她一只沉甸甸的奶儿拢入掌心。
灵巧的两指在乳间翻飞,捻住揉嫩的粉蕾辗磨,很快两个乳尖儿不堪重负,变得硬挺如珠,又被司默不厌其烦地夹在指缝中玩弄。
有时轻微适当的刺痛,反倒是情欲的助兴剂,譬如此刻乳头被男人磨得又痛又痒,司绾竟是舍不得生出半分抗拒,沉醉得连口中压抑的吟哦声都带着骨酥的娇媚。
如此行云流水的操作,必不可能是睡梦中的人能做到的,答案昭然若揭,司默早已清醒,一直装睡不过是耐着性子陪她玩会儿罢了。
另一只手也没空下,撩开冰丝睡裙的下摆,挤进腿缝中抚上饱满的山丘,长指游走在几乎算得上荒芜的肉丘上,拨弄了两下那几根可怜兮兮的毛发,随即找到藏在丘壑间的溪涧。
仿佛饥渴的鹿儿总算找到一处象征生机的地方,长指埋进肉缝的溪涧中努力汲取甘冽,奈何这聊胜于无的浅渠于小鹿也只是杯水车薪,不死心地继续往探寻,功夫不负有心人地找到了水源泵头。
小巧的阴蒂低调地掩在包皮中,被男人的手指高调请出,两根手指一起发力拧住娇嫩的花蒂揉搓,酥软而激狂的快感骤然向司绾的神经末梢发起进攻,销魂的滋味侵入四肢百骸。
甜水缓缓从幽穴淌出,沾湿了司默的指尖,阴液落在指上湿润而滑腻,最奇妙在空气中并无半点腥臊之气,反而是清冽的香甜丝丝缕缕窜入鼻。
汁水的香气堪比上好的媚香,催得男人爱欲上涨,腿间高昂已久的巨物亟待宣泄,不再满足于只是戳弄女孩细腿,找准机会一举挤进两条白嫩细腿之间。
第88章拧住娇嫩的花蒂揉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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