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几乎是崩溃地喊出声来,连自己都没发现声音带着点歇斯底里。
原本还陷在昏沉的梦里希望能得到一些喘息,没想到居然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操醒了,几乎是插入的一瞬间,像是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这种事情一样,她猛地睁开眼,对上了面前冰冷的金色竖瞳。
不用低头看她也知道,那里肯定已经被撑圆了一个合不上的洞,白浊的液体混合处子的细微血丝不断顺着交合处留下,随着抽插发出暧昧的水声。两片花瓣被撑得半透,正在艰难地吞吐着巨物,能够见到的人一定会对这幅画面啧啧称奇,惊叹于少女的顽强,竟然还没有被玩坏。
徐思若没有去算过了多久,也没有算的意义。主动权不在她手上,无谓的等待只能换来更多失望。
对方捏住她大腿根部的手此刻微微收紧,并不答话,在她感到又一次宫口被打开,深处被彻底侵犯搅弄的时候,终于无力地踢蹬着腿,挣扎了起来。
然而连她乱晃的腿也被握住,那种若有所思的冰冷面庞似乎露出了一抹淡笑,随后将她换了个姿势,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坐在了他身前。
徐思若还没反应过来,惊谔地回头想要看他的表情时,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我说了,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就闭嘴。”
这语气太过自然,太过傲慢,好像是理所当然一样,甚至于似乎能够屈尊降贵后和她说这句话就很值得她感恩戴德了。徐思若不禁想起那些人忌讳尊敬地称呼他为酒神时的模样。
可这种恶趣味的家伙,居然是神?徐思若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份恐怖的威压之下丢盔弃甲。
但她的腹诽很快就被打碎了,一只手正缓缓拨开被弄得红肿的花瓣,在掩盖之下找到了那鲜红欲滴的肉珠。还没等徐思若的尖叫声出口,另一只手就自然而然地伸出几根手指慢慢地探入穴道抠挖,像是是要把里面液体清理出来。
“呜……”她绷紧脚尖,随着残留的体液不断溢出,居然在这种羞耻中后仰脖子陷入了短暂的高潮之中。但还没等她完全放松,大手却没有放过她或者等她休息的意思,就着她的颤抖接着以另外一种同样难耐的频率玩弄里外。
抗议当然是无效的,自我催眠般的精神胜利法也作用不大,在密集而如同潮水般的快感下,她无计可施,只能在心底默默唾弃自己的无力与无能。
在第三次喷出了透明水液,撒了江洵一手后,他才终于略带遗憾地说“再来一次,你就要坏了。”这几乎是不用疑问的事实,徐思若双目无神,她的颤抖已经变成了一种无序的抽搐,身体到达极限,花瓣红肿的不成样,可怜得让人叹息。
“虽然坏了也能修好……好吧。””他思索了一会,到底还是真的没继续了,估计是觉得修起来也有点麻烦。
——不能再做下去了。但她的侥幸心理还是迎来了最后的冲击,一股难以抗拒的大力捏紧了她的下颌将她的嘴掰开,她下意识地闭上眼,下一刻,腥腻却带着诡异酒香的浊液直直地从灌入喉咙,甚至有些溅到了脸睫上,激得她不断眨眼咳嗽。
“惩罚。”他依然捏着徐思若的脸,像是端详玩具一样轻松地说“不,也可以说是神明的恩赐吧,你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一般来说,处女会像你一样这么淫乱吗?”
受玩弄轻视的屈辱混着喉咙里烧灼般的感觉让她神志回笼,随机升起了一股怒火。
神?这算哪门子神?
“你如果真的是神……”她一边咳嗽着一边恨恨地说“那你怎么…怎么会被关在这所学院里?”
空气里氛围顿时变得像冰一样寒冷,不,不是错觉,周围的气温真的下降了。徐思若悚然,明白了他动用了某种权限,也许是强大的精神力,也许是他的特殊能力,扭曲了四周的温度。
只见酒神面无表情地用他金色的竖瞳注视着她,失去了一切情绪波动一样,暧昧的氛围消散大半,他像是听到什么禁词,缓缓开口问“你说……关?”
“难道……不是吗……咳咳。”她还在咳嗽,精液的腥气和那股诡异的酒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简直怪极了,她嘴里仍旧发苦,却不停下。
“你隔一段时间……就会发脾气、对不对?”徐思若笑着看着他,她用了“发脾气”这种孩子气的描述,恰好代表她对他自称神明的不屑“所以学院设了出入管制令,管制令期间任何人不得出入。是为了防止你在那段时间暴走出逃毁了首都星。”
酒神是被关在这里的,这只是她的猜测,但她认为这与真相八九不离十。
首先便是学院里动不动的出入禁止令,官方说法是维修学院防护罩。但二周目的时候她可是知道为了遵循禁止令,丛影连他的宝贝机甲受伤都没有去修,能让他忌惮的估计也就只有学生会了。她猜想应该与酒神的活动周期有关,最佳的作证是上一次的禁止令时间刚好是江照空受伤的时间。
她尽管身体和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但思维却越来越清晰,仿佛是一种被愚弄的不甘与愤怒。搞什么东西——你们一个两个,竟然称呼这种家伙为神?把命运寄托在这种东西上面?
“继续说。”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森冷的笑意,身上威压不减,但徐思若不复最初的无措。
“江学长……江照空称呼你为兄长大人……也就是说,你至少有一部分是人类,我猜,你的这具身体与他有血缘关系,否则他没必要这么称呼你。”说出这个猜测后,她感觉笼罩在自己身上的恐慌和想要臣服的感觉微微消散了
“只要还有人类的部分,你就有弱点。”
如果他真的是完全的神明,那么江照空应该称呼他为酒神大人,狄俄尼索斯大人,而非是兄长大人。这句“兄长”比起敬意,也许更多也是在提醒他现在的身份。
她回忆起来,一周目开除她让她滚人的校董,也姓江,这下也对上了。虽然以姓氏血缘联系着的组织在星际时代已经不多见了,这样的巧合反倒帮助了她。
在她说出弱点二字后,她猛然感觉到身体收到了无形的冲击,像是有人从背后狠狠拍了她一掌似得重重压在了床上,只能被迫抬起一点点视线看着面前撑着头,斜靠看着她的家伙。
“继续。”脸被压在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徐思若咬了咬牙,勉强从窒息般的柔软被榻中抬起半个头,说道“最后,你根本不是神。”
“有意思。”他的笑容这回真切了一点,也更可怖了一些,原本极其类似人类的神态面容此刻沾染了些许扭曲“你觉得我不是神,那我是什么?”
“你是龙。”她斜眼看向地面,胸口那枚金色的徽章已经随着衣服的破裂落在了一旁的地上,但上面栩栩如生的金色西方龙的模样却还仍旧清晰可见。
“准确来说,你是一只恶龙。”徐思若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反正她该说的都说了,上一周目,她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那个自称蜂巢意志的家伙把她捆起来之前臭骂他的狗屁逻辑一通,这一回她不打算给自己留这种遗憾。
她已经不抱什么酒神出手天下太平大幻想了。如果从蛛丝马迹推断,实现别人的愿望是需要祭品的话,那倘若要拯救整个艾美星系,得需要什么样的祭品才能填饱他的肚子。
仅仅是她的一切,真的够吗?她缓了缓,接着说道。
“证据就在这所学院的名字里。”她与那双金色的竖瞳对视着,被冷血动物漠然地注视着,她终于想通了一切“德拉科——代表天龙星座,这里创生起,就是关押你的地方。”
既然是监狱,而且是关押如此强大生灵的监狱,自然是无比坚固的,当初尤莉娅选择德拉科,正是看中了它宛如堡垒要塞般的防御。但她没想到,德拉科要防御的不是外面来的东西,而是里面原有的麻烦。
一个更加完全的构想在她的脑海中成型。江家是德拉科幕后的实际管理人,他们负责看管或者说供奉这条古老的恶龙。甚至将他的灵魂和江照空的兄长融合,让他不仅拥有人类的肉身,也显得更有人性。究其原因,大概是这家伙哪怕不是神,也确实有神奇的强大力量,他们想要掌控他。
什么酒神之类乱七八糟的都只是障眼法,就好像土匪出身上位的皇帝登基后要编自己是神仙下凡转世。古希腊神话中的酒神怎么可能赛博转生到星际时代,骗鬼呢。
但这段话她到底没有说出来,因为这样的推论还是有一些不合逻辑的地方,她说出口的推理却是可以保证几乎属实的。
“精彩至极。”他微笑着说,眼中闪过些许轻蔑之色“作为祭品来说,你已经很合格了。”
徐思若一愣,她能够察觉到刚才自己的一番话明明应该戳了对方痛脚,否则不会氛围大变。然而眼下的情况却又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从今往后,如你所言,你将为我献上一切,我亦会实现你的愿望。”他顿了顿,而后冰冷地说道“但你有一点猜错了。”
“我确实是神。”
随着她的茫然,自己就忽然被拉入了一个奇妙的空间中,似梦境又似实体,她很快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形,和她当初被困在恶神领地时如出一辙。
无法动弹,无法说话,甚至几乎无法思考,周身除了一片无尽的淡蓝色以外——她只怔怔地看到面前的盘旋着的巨龙,和他黄金般永恒的眼眸。
她又一次坠入了深渊。
【四周目-9】诘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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