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姐姐,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徐璐弯腰说话的时候,胸前的红珊瑚搭到文咏珊赤裸的脊梁上,微凉的触感让文咏珊呻吟出声。
“嗯~你说什么?”文咏珊眯着眼喘息,最近岛上的事有点多,让她即便在这种时候也不由自主地分神。
“姐姐在想什么心事?”年轻的女孩皱起了眉,用力捏了捏文咏珊的臀以示抗议。猎人的手在祭司圆润的臀肉上留下两团暧昧的红痕,硬挺的腺体被暂时地抽出来,顶在祭司大腿的内侧。
“不专心的话,会受到惩罚哦!”腺体在沾满体液的腿上戳戳,完全不顾那个泛红的穴口正一缩一缩地挤出淫液,是急需被满足的样子。
“璐璐……我错了……”文咏珊扭过头,口齿不清地哀求,“给我……我……好难受……”“除非你好好跟我道歉……”徐璐笑眯眯地后退了几步,在椰子树的阴影里跪坐下来。
动物的气味扑鼻而来,让文咏珊软了手脚,却不得不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用嘴巴含住了徐璐的腺体。一只小小的寄居蟹快速地爬过文咏珊膝盖前面的沙地,却恰好被一滴从天而降的水砸中,吓得它立刻钻进了沙子下面。
滴滴答答的口水让那一片沙地都洇出深色,文咏珊鼓着酸涩的腮帮子,终于等到徐璐笑嘻嘻地弯腰把她抱起来:“我原谅姐姐了……”文咏珊像个孩子似地被高高举起,又缓缓地放下。
下落的时候,文咏珊攀着徐璐的肩膀,双膝夹着她的腰,却还是有些紧张害怕。直到得意的猎熊人用她那坚硬的腺体将她贯穿,紧紧地抵在她生殖腔的最深处,她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怕什么?”徐璐炫技似地给文咏珊看她的胳膊,“不会把你弄伤的。”腰和胳膊配合着发力,把文咏珊变成一艘小船,一波一波的巨浪袭来,她却始终被顶在最高处。
“里面好烫啊……璐璐……快一点……好喜欢……”文咏珊这才忘记了那些烦心事,不知羞耻的话被说出来的时候,她还在不停地扭着腰,做出各种淫荡的样子。
徐璐扬起脸吮住文咏珊伸出来的舌头,根本分不清那令人迷醉的甜香是来自落在地上的老椰子,还是来自文咏珊的身体里。
“就算做了一万次,也还是喜欢你啊~”第一次徐璐没有叫姐姐,射出腺体液的时候,她睁着眼,琥珀色的眸子里映出神色已近癫狂的文咏珊的脸。
短暂的休息过后,缩在徐璐怀里的文咏珊捏住徐璐还软着的腺体轻轻地揉:“岛上突然产生了瘟疫,大祭司说是水神发怒了,你最近都不要来了,万一被发现……”
“什么瘟疫?是不是人突然没有了气味,后来渐渐连力气也没了?”徐璐警觉起来,撑起身子问。“你怎么知道?”文咏珊惊讶地挑眉,接着徐璐就笑了:“我们那里也有过,后来找到了一种草药,可以治,我明天,给你带过来。”
文咏珊充满期待地和徐璐告别,可当她走出椰树林的时候,大祭司已经在那里等她了。“珊珊,你太让我失望了。”大祭司犀利的眼神让文咏珊放弃了辩驳的打算,她只是默默跪了下来:“对不起。”
见习祭司文咏珊被抓了,她身为祭司却擅自和妖物媾和,导致水神震怒,降下瘟疫惩罚岛民。为了安抚水神和因为瘟疫死去的八个人,文咏珊将被割开全身的皮肉,丢进满是鲨鱼的清水湾里。
行刑的时间在当天太阳落山的时候,文咏珊握紧了手心里的熊牙,这样也好,这样她就看不到自己最丑的样子了。身体里的欲望又开始躁动,就像无数个等待她到来的傍晚一样。文咏珊没有像想象中一样因为害怕而流泪,只是感叹于世事的奇妙。
或许献祭自己会比徐璐的草药管用,但要是不管用,那也没什么办法。太阳已经开始泛红,海面被照得金光闪闪,像一条盘踞的龙。文咏珊没想到自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居然还有闲情欣赏景色。
“璐璐,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错过的情话终于被想了起来,文咏珊苦笑一声,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走到刑架上。
第一个拿着刀走上来的是小安,那个总是在晨祭的时候站在文咏珊前面的人。她紧张地眨着眼,汗水从她的眉毛渗下去,挂在她的睫毛上成了一滴泪珠。
“别怕,我不会叫的。”文咏珊轻声安慰她。小安低下头,似乎下了决心,猛然举起刀划开了文咏珊身上的麻绳:“快跑!朝着太阳的方向一直跑!找到一个大漩涡!”
文咏珊被推下山崖,崖底的清水湾里生活着千百条鲨鱼。但它们只喜欢血,没有血的时候,它们比海豚还温顺。清水湾里还有一条船,椰子树干做成的独木舟,随随便便地藏在一块礁石的后面。
文咏珊摇着桨驶出清水湾的时候,正看见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海面上。幸好还有星辰,文咏珊辨认着方向,用力地摇桨。
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徐璐感到强烈的不安。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跳进那团能带她去见文咏珊的晨雾,而是拿起了她的弓箭,朝雪山深处走去。
在村子里有一个传言,最高的那座雪山顶是世界的尽头,一旦越过,就会迎来虚无的死亡。但徐璐一直在想,如果越过去不是死亡,而是文咏珊所在的那个世界呢?
这是一种直觉,猎人应该相信的直觉。徐璐把珊瑚项链藏在兽皮衣的最里层,骑上家里最强壮的驯鹿,朝着风雪出发。
叁个日升日落之后,文咏珊喝光了船上的椰子,开始以偶尔抓到的小鱼为生。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在海洋上失去补给,无情的太阳只需要区区几个小时就能夺去人类的生命。
文咏珊以为自己撑不下去的,但那根熊牙在她每每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发出阵阵暖意,给她继续坚持的勇气。
第十天,徐璐的驯鹿死了,她只好把这可怜的家伙割开,用那尚还温热的皮子温暖自己,再切上几大块肉带上,好让自己走得更远一些。
第十五天,文咏珊的船飘到了书上没写过的海域,无论是星星还是水流的方向,都和清泉岛上的记载完全不同。这是一片从未被踏足过的海域。
第二十天,徐璐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要爬雪山,忘了自己来自何处,只是循着本能,不停地向上。
第二十五天,文咏珊失去了划船的力气,水分的消耗远远大于摄入,她甚至连汗都流不出来了,只能任由独木船在海面上随波逐流。
第叁十天,暴风雪袭击了徐璐,她丢失了所有的行李,但当她把自己从雪堆里挖出来的时候,她依旧选择向上攀登。
第叁十天,文咏珊被极速旋转的水流惊醒,她看到了那个大漩涡,她就身处在漩涡之中。独木船在靠近旋涡中心的位置被撕裂,文咏珊抱着一块木板,被卷入了水流最深处。
醒来的时候,文咏珊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古怪的房间里。床头有很多白色箱子,闪烁着的小灯和跳动的数字,尖利的滴滴声,这些都让她感到恐惧。
“有一个逃逸者醒了!怎么办?”一个慌张的声音响起,文咏珊回过头,隔着透明水晶看到一个蒙着脸的白衣人。“这个逃逸者没有攻击性,不用管,先去看那一个!”更多的白衣人涌出来,朝一个狭窄的通道跑去。
那一个……文咏珊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悄悄下了床,朝门边走去。“她……她要出来了啊!”守在门口的那个白衣人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但是并没有人回应她。
文咏珊转了转门把,锁着的。“帮我开门,好不好?”文咏珊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撒娇。“呜……”白衣人捂着眼睛,泪水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好的。”
门打开了,文咏珊温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呜……我叫拿拿。”白衣人还在抽泣,文咏珊很诚恳地弯腰:“拿拿,谢谢你!”通道尽头传来很大的响声,文咏珊正要朝那边跑去,拿拿突然指着通道左边说:“一直往左,有个小门可以跑出去。”
文咏珊回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撩起长袍的下摆跑了起来。拿拿捂着嘴又哭了起来:“呜呜,真的太好看了!”
徐璐拉着文咏珊逃出来的时候,正是艳阳高照的中午。文咏珊回头看了看那座四四方方的建筑,墨蓝色的墙上写着:“折迭空间抑制剂研究中心”。
“你看什么呢?”徐璐发觉文咏珊放慢了脚步,问道。“没什么,”文咏珊回过头,好奇地看着路上的车水马龙,和那些奇装异服的人们,“这里的人,好像不都是有气味的。”
“管那么多干嘛,”徐璐笑眯眯抱住文咏珊,把头埋在她脖颈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找个地方……”
祭司与猎人(带鸡abo)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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