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的底裤未被褪下,仅仅被拨开,火烫粗硬如烧红铁棍的东西瞬间抵上了他柔软的肉洞。吴邪连换气都不及,那物事便闯入了他稚嫩的肠道。
好热!好胀!身子像是要从中一分为二那样……!!吴邪双掌抵着粗糙的树干,腰身被扣着,承受来自后方兇猛的撞击……全身的神经末梢彷彿在烈火中烧炙那般,疼痛、难耐、震颤……他咬住了自己的领带,以免自己失态地尖叫出声,但是臀瓣被撞击的声响、肉壁和阴茎难分难捨的摩擦声响……在这静夜中依旧响亮得让人脸红。
吴邪的眼前一片腥红血雾,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会不会有人经过,或是被人发现这些问题……黏膜被硬撑开的痠胀适应了之后,便是连脑门儿都要随之麻痺的甜蜜充实感……体内被翻搅得一蹋糊涂,敏感点一再被撞击,媚肉翻进又翻出……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感让吴邪的全身绷得紧紧的,相对的也夹紧了体内的肉刃,让两人感受的快感都更上层楼……
没有人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鐘,感觉却像是好几个时辰那般漫长……总之,当张起灵在他体内释放时,吴邪也在同一时间,射在自己的底裤内。
吴邪松开了口中的领带,满脸泪痕,紊乱地喘着气……他感觉到对方的分身撤出了自己体内,然后,自己的底裤被撕碎……塞进……?!!
他虚软得完全无法出声,也无法挣扎,只能眼睁睁感受着底裤的棉质布料塞进了自己尚未闭合的穴口,封住了花径中的滚烫热液。
而那始作俑者看来无比气定神间,甚至较之欢爱前,看来更加容光焕发,温柔体贴地替他拉整好衬衫和领带,穿好了裤子,拂去衣料上沾染的沙土……完全就是个一百分的情人无误……才怪!
薄薄的唇附在吴邪耳畔低语:「你可要好好夹紧……让你二叔发现自己的姪儿被射满了精液,好像不太妥当……」
不太妥当!!不太妥当是谁害的啊啊啊——!
吴邪再度胀红了脸—这回是气的。
「我操你……哇啊!!别拉我……慢点啊……」
张起灵不待他精彩的三字经骂完便拽着他的手臂迈开步伐。吴邪只能吹鬍子瞪眼睛,紧紧夹着双腿,踉蹌地跟在他身后。
「你们俩上哪转悠呢?还有小邪,你衣服是怎么回事?!全起縐了!」吴二白来回看着眼前二人,拧起了眉。
吴邪低下头,有些囁嚅地说:「我......我不胜酒力......张......老闆扶我到厕所吐了。」
娘的!他现在的确是快『吐』了没错,只不过不是上面的嘴,而是下面的嘴!
那底裤布料塞着他的秘处,儘管不走动也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就更别提花径里头被灌满了热液,随着他的呼吸在里头振盪的古怪感受了......他心中暗恼张起灵,可也清楚明白:要是自己一有个闪失没夹好,湿了裤子,那可就真的什么脸都丢尽了!
只是......就如同张起灵所说:当着他二叔面前,他体内被射满了精液,还被堵住了穴口,不准他流出......这样下流的、有辱门风的勾当,竟也让他隐隐生出一股兴奋感与刺激感......哎......真是受不了自己......!!
吴二白脸色稍霽,低声喝斥道:「你这孩子,酒量不好还学人拼什么酒,倒劳烦张老闆了。」
张起灵神色未变,彬彬有礼地道:「二叔别骂他了,吴邪也是为了二叔您能得到那块地,心中高兴,便多喝了点。」
嗯?吴邪头仍垂着,仅撇撇唇,斜眼睨向张起灵,心说:什么时候我二叔变你二叔啦?
他有点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暗忖:二叔向来最不爱人攀亲带故,等会儿一定会赏他一个软钉子!
不料,吴二白竟是呵呵笑出声,还大力地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讚道:「小邪真当要跟张世姪好好学学这番气度与处世之道,相信之后合作案,你们两人互相切磋的机会还很多!」
张起灵微微勾起唇角,拱手道:「二叔说得是!在下也很期待!」
吴邪的下巴都快掉到地板上。他来回看着一个叫着『二叔』、一个叫着『世姪』的两人,心中突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二叔!」他没好气地打断不停高来高去的两人。「我还是不太舒服,我们先回去吧。」
吴二白笑咪咪地望向他,道:「小邪啊,我与段老闆还有事相谈,不如......请张世姪先送你一程?世姪,你方便吗?」
张起灵几乎没有迟疑。「在下的荣幸。」
吴邪瞪大了眼,为了这峰回路转的发展。「我不……」
[瓶邪] 二十九、不太妥当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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