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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过往成无

    当陈婷暖快要飞到鱼苡旎的师父面前时,他使用〝黑木之猫爪〞的妖术,这妖术让他双手多出两枝,沾染噁心黑油的木枝的枝头,冒出黑油漫延在空气中,而黑油变化成猫咪爪子,并且还会持续分裂无数的猫咪爪子,挥向指定的目标而攻击,不过在这么危险的时刻,他并没做出任何攻击或防御动作,甚至还站在原地等着陈婷暖到来。
    陈婷暖看到此景,觉得其中有诈便停止飞,就先用右手那把加了雪和麻痺能力的剑,往鱼苡旎的师父所在的方向丢去,鱼苡旎的师父对于陈婷暖的举动,觉得好笑地摇摇头,不过他也用右手那枝,举起手指着丢向他的那把剑。
    这时加了雪和麻痺能力的剑,当快要刺到达鱼苡旎师父时,就在空中爆炸,接着化作无数条小鱼,张开可以撕裂肉,并且这群小鱼挥动成对的胸鰭时,就会出一颗颗小雪球,往鱼苡旎的师父丢去,若是被小雪球砸到的部位,就会立刻冻伤。
    鱼苡旎的师父并不害怕,因为他手上那枝,沾染噁心黑油的木枝的枝头,冒出黑油漫延在空气中,而黑油变化成猫咪爪子,并且还会持续分裂无数的猫咪爪子,挥向小雪球或者小鱼攻击,这时就传出「喀吱喀吱」、「啪啪啪」、「刷刷刷」三种声音。
    陈婷暖这时把左手那把加了火和毒的剑,又往鱼苡旎的师父方向丢去,鱼苡旎的师父也做出同样的动作,不过这次他左手那枝,加了〝黑木之爆球〞的妖术,然后左手那枝指着,至于那把剑也是在空中爆炸,这次化作无数的鲜艳盛开的花朵,然后花蕊中雌蕊一直喷出花粉,而当花粉接触空气后,变化成带毒的圆形锯齿状的镖,会旋转攻击任何挡住它的障碍物,因此当被这个镖刺到,不但会中特殊的毒,还会被火烧伤。
    这时鱼苡旎的师父,左手那枝沾染噁心黑油的木枝的枝头,一样冒出黑油漫延在空气中,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左手那枝冒出的黑油,变化成一颗会咬住并且爆炸的小白球,它也会持续分裂无数,接着声音又多出,「噗噗噗」、「咻咻咻」、「碰」三种声音。
    『其实是可以速战速决的,不过为了让时间妖术,自动让鱼苡旎和雾薰回到原地,又不被雾薰发现,只能先和陈婷暖斗一下。』鱼苡旎的师父看着双方妖术缠斗,内心透露出为何要缠斗的原因。
    「可恶!鱼苡旎的师父,竟然可以和我缠斗那么久,看样子我太小看他了。」陈婷暖没想到鱼苡旎的师父,实力并没有她想像的差。
    这个情况又持续了十分鐘,鱼苡旎的师父看到四周沙子,被某种东西慢慢地吸上去,而陈婷暖太过注意眼前的战况,所以没察觉到四周的不对劲,而鱼苡旎的师父又再等几秒,才从解除附身在鱼苡旎的身体内,自己则是瞬间出现在陈婷暖的背后。
    鱼苡旎刚恢復正常,看到眼前的妖术斗争,并且发现自己双手多出两枝,沾染噁心黑油的木枝,还会一直冒出黑油,变化成猫咪爪子和小白球,和陈婷暖持续缠斗中,自己却没有浪费自己的妖术值,因而让鱼苡旎满头问号,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至于鱼苡旎的师父,恢復被黑色纱巾包围着全身,并且还让自己变声,却不被陈婷暖发现,手上又多一枝,沾染噁心黑油的木枝,在陈婷暖背后刺入她的身体,然后在沾染噁心黑油的木枝,灌入〝黑木之吞噬〞妖术,让刺入的那头,在陈婷暖感到疼痛,却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时,快速地冒出黑油把陈婷暖全身吞噬,才几秒鐘陈婷暖就消失,在鱼苡旎和鱼苡旎的师父面前,连灰都没有,好像陈婷暖一直都不存在。
    鱼苡旎的师父同一个时间,也把全部的妖术解除,鱼苡旎手上的木枝消失,而雾薰也显现出来,不过她还没清醒过来,原因就是因为鱼苡旎的师父弄的,并且也修改雾薰看到陈婷暖之后的记忆。
    接着他们三位就回到原地,鱼苡旎赶紧走到雾薰旁边,蹲下确定雾薰只是进入沉睡状态,暂时不会清醒,才赶紧起身就看到师父在面前,她有好多问题想问师父,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
    「我刚才附身在你的身体,利用你的身体和陈婷暖打。」鱼苡旎的师父先说,他附身鱼苡旎的事情。
    「原来如此,难怪我有一段没记忆。」鱼苡旎恍然大悟的说。
    「我让雾薰暂时不清醒,以及修改她见到陈婷暖之后的记忆,她等下清醒,只记得自己陷入昏睡状态,所以不用担心。」鱼苡旎的师父把雾薰的情况,告诉鱼苡旎,好让她知道如何说。
    「我知道了。」
    「果然雾薰的时间妖术,其实很聪明也很护主,只是它……。」鱼苡旎的师父看了一下雾薰而说。
    「只是它?」
    「陈婷暖的尸体暂时被我的妖术吞噬,所以尸体必须等到时间到才会出现,因此时间快到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鱼苡旎的师父故意转移话题。
    「陈婷暖原本早该解决的,但因为我突然改变,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鱼苡旎虽然知道,师父是故意转移话题的,因此也她也不继续问下去。
    「别想太多,杀死吴韞新也是必须要做的,所以这次没有谁对谁错。」
    「还有要不是我手脚慢,没拉住雾薰大人,要不然我就……还好师父出手帮忙。」鱼苡旎很自责自己为何不拉住雾薰。
    「我都有注意你这边情况,还有别太过自责了,雾薰做事太过衝了,就算你手快,也不一定会拉得住雾薰。」鱼苡旎的师父希望鱼苡旎别太过自责。
    「可是……。」
    「别再自责了,我得先回去了,你接下来知道如何做了吧。」鱼苡旎的师父说完,就回到妖仙界。
    当鱼苡旎的师父离开后,他在四周围施的妖术,全部都解除,而鱼苡旎赶紧蹲下来呼唤雾薰,雾薰这时候才缓缓睁开眼睛,她感觉到全身都酸痛,她坐起身动一下,酸痛的情况竟然都消失,但雾薰没有多想。
    「薰…儿姐姐…你确…定没事…情吗?」鱼苡旎扶起雾薰起身,并且露出担忧表情关心雾薰。
    「没事啦,我先用〝化为成零〞的妖术,施在我们身上,再来去看陈雨儿吧。」雾薰动动身体给鱼苡旎看,证明自己没事情。
    鱼苡旎看雾薰的动作,才表现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然后雾薰对自己和鱼苡旎身上,施了〝化为成零〞的妖术后,便来到竹屋打开的窗户外,观察里面一段时间的情况,知道了陈雨儿现在不叫陈雨儿,而是叫张雨儿,和黄禹志是一对夫妻关係,并且从谈话内中,已经确定里面的人,记忆都有被修改的情况。
    『他们记忆会被修改,应该和官玉有关吧,还有她现在的脸孔,虽然不再是陈雨儿那时候的长相,但也不像李若荷的脸孔,看样子也是官玉做的事情吧。』鱼苡旎看着现在的陈雨儿模样,内心猜测的想。
    『陈雨儿已经没有妖术能力了,难道和官玉有关吗?还有为什么陈雨儿的脸,也不是李若荷的脸呢?』雾薰对于这两件事感到疑惑。
    接下张雨儿向陈雨致和柳倩儿保证,不会为了报仇让两人担心,以及要和黄禹志好好过未来的生活,之后几天张雨儿就过着正常的生活,也没再和刘云院、张易商有任何交集,不过雾薰和鱼苡旎决定再注意几天的情况。
    过了几天的深夜之时,雾薰派出自己的动物僕使,注意竹屋里的任何一个人,然后才回到梦屋,当她们走到大厅门外,就看到景鉉风坐在里面,雾薰便拉着鱼苡旎进入大厅,因为雾薰要交代今天的事情给景鉉风听。
    雾薰和鱼苡旎一坐下,雾薰先交代今天的情况,但内心有几个问题想问景鉉风,却犹豫要不要问,因为雾薰知道景鉉风也忙了一整天,只是她没说,脸上的表情就透露出讯息。
    「我知道了,不过你怎么一副有话想问我的脸?」景鉉风看着雾薰问。
    「陈雨儿没有妖术能力,是和官玉有关吗?还有为什么陈雨儿的脸,不是李若荷之前的脸呢?」雾薰向景鉉风提出疑问。
    「是和官玉有关,他和他的死卫聊天时说,他用灭消附加的〝妖术交换〞的妖术,让陈雨儿用妖术去交换,让她换成新的脸孔,以及她和她现在家人的记忆。」景鉉风今天有去看官玉,听了他和死卫的对话,因而知道这个原因。
    「一般人会拥有这种妖术吗?」雾薰感到很纳闷。
    「那是因为他拥有灭消的能力,所以才会使用这种妖术的。」景鉉风虽然猜到,官玉为何拥有此妖术的原因,但为了不让雾薰担心,所以说谎骗雾薰。
    「说到这个,人类要拥有这种能力,是机率很低的,官玉不只会拥有这个能力,而且还能善用这个能力,我觉得他也太厉害了。」雾薰很佩服官玉。
    『对齁!我怎么没想到这件事情呢,人类就算拥有这种能力,也不可能善用这个能力的,除非是那三位大人,和官玉做了交换条件,才有可能的,那么到底是谁和官玉交换条件呢?』鱼苡旎听了雾薰的话,才惊觉到这件事的可能性,但她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和官玉交换条件。
    「……。」
    「怎么了?」
    「没事,你们已经可以不用再继续监视陈雨儿了。」
    「那你呢?」
    「我还继续观察,等到确定歷史走向是正确后,我们就要去下一关的时间点。」
    「我知道了,那这阵子我可以和鱼苡旎出去逛逛吗?离开前我想多看一点。」雾薰向景鉉风提出这件事情。
    「可以,但记住,不可以太过衝动做任何事情。」
    「我知道了啦,我不会衝动的,苡旎,我们明天去吃这时间点的美食吧。」雾薰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鱼苡旎说。
    「薰…儿姐姐…你一…定要…答应…我…不可…以衝太…快。」
    「上次对不起啦,这次我答应你,不会衝太快的。」雾薰向鱼苡旎保证。
    「既然这样,大家都好好休息吧。」
    「苡旎,你今天陪我一起睡好吗?」
    「好的。」
    表面上三位都去房间休息,但景鉉风一进去房间,就使用〝梦屋转移妖术〞妖术,到白林夜所住的梦屋,而这时候白林夜早就去睡觉,所以没察觉到景鉉风来,不过对于景鉉风来说,这不是什么重要,他用同样方式呼唤燁雪。
    「你的主人现在有空和我说话吗?」景鉉风有些着急地问。
    「我现在就去问。」
    「拜託你了。」
    此时殤火坐在妖仙界的家中,拿着一张他和一位女生亲密照,眼神透露出哀伤,并且陷入回忆当中,而燁雪传讯息给他,殤火立刻又恢復以往的笑脸,听着燁雪的消息后,便告诉燁雪转达给景鉉风,自己现在有空和他聊聊。
    景鉉风听了燁雪的话,立刻和殤火动物僕使远距离聊天状态,殤火先开口说:「这么晚还不睡觉,该不会是听了我的声音,会让你好睡一点啊。」
    「有关官玉的事情,要和你讨论一下。」
    「是和灭消的能力有关?」
    「是的,你应该知道,人类拥有这种能力,机率是非常低的,还能善用这个能力,这可就很不对了。」景鉉风提出这件事情。
    「他会用灭消的能力,还不算是很惊讶的事情。」
    「他会用灭消附加的〝妖术交换〞的妖术,可就是该惊讶的事情。」景鉉风说出找殤火的事情。
    「他会用灭消附加的〝妖术交换〞的妖术!」
    「没错,人类不管怎么样,的确无法开啟附加能力,但若是扣除嬈妖之外,他和另外三位妖仙者交换条件,就可以使用附加的妖术。」景鉉风就是听到雾薰的话,才让他想起这件事情。
    「你说得没错,所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何要让官玉解决呢?还有他们究竟知不知道背叛者是谁?」殤火提出几个问题。
    「现在问他们,他们一定装死的,不会告诉我们的。」景鉉风可不认为现在去问,就可以有解答。
    「既然这样,我们就别多想吧,而且我不认为他们会做出危害妖仙界的。」殤火觉得他们也别多想。
    「这个我知道,但这次事情,我又有新的想法。」
    「什么想法?」
    「下一关我想混入被改变歷史的人中,所以我希望你帮我找可以借用的人,让我利用借用的身体去调查。」景鉉风说出第二个找殤火的事情。
    「这个我可以帮你,至于雾薰就和鱼苡旎照旧吧。」
    「那当然,毕竟雾薰没有借用人类身体的经验,所以我也不希望她借用人类的身体。」景鉉风当然同意殤火的提议,因为他不希望这样让背叛者发现到雾薰。
    「我知道,我会让我的动物僕使,去找可以借用的人类身体。」殤火决定要派自己动物僕使找。
    「谢谢你。」
    「不过有些话得先和你说,你必须记住。」
    「请说。」
    「第一:借用的人类身体,只能是名单上的人类,而且没有经过『父母大人』同意,就偷偷转借其他人类,会接受到处罚的、第二:若进入借用的身体内,是不可以使用妖术的,除非身体的主人答应你使用,才可以使用妖术、第三:可以帮忙不会產生蝴蝶效应的事情,若是这条没遵守的话,可不是简单的处罚而已、第四:被借用的主人会知道你的存在,并且也知道这些规定,因此他无法用任何方法让其他人知道,所以请用他的个性好吗,还有等到离开后,你记得要把记忆从你的改成他的,这样他就会不知道你借用之事。」殤火把借用人类身体的规则,和景鉉风说一下。
    「这些规则我都知道,还有鱼苡旎私下有和我说,雾薰又陷入昏睡中,所以我在和雾薰聊天时候,偷偷观察她的时间妖术,还好她没有进入最坏的情况。」景鉉风也把雾薰的情况,和殤火说一声。
    「是吗,我得快一点找到背叛者。」
    「我也该去休息了。」
    景鉉风说完就结束谈话,并且收起燁雪,至于另一边的殤火,从壁炉前走到米黄色的沙发椅上坐着,看着照片中笑得很开心的自己,以及故意扮鬼脸的女生,他开始想念起那段在人类世界,和她相遇、相识到相爱,不禁悲从中来。
    「篠鱼……。」
    同一时间在镜子空间,谷因并没有像往常睡觉,而是坐着想到发呆,伏菱诗原本要去睡的,看到谷因没睡,呼叫几次谷因的名字,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伏菱诗好奇的走到谷因旁边,并且坐在他旁边。
    「谷因哥哥,怎么不睡觉,在烦恼什么呢?」伏菱诗关心的问。
    「我在想……你口中的背叛者,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谷因老实说自己想的事情。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会让她要背叛妖仙界。」伏菱诗也不知道。
    「梓妹妹,你口中的妖仙界是长什么啊?还有妖仙者是怎样成为妖仙者?」
    「其实那里景象和人类世界很像似,只是住着一群妖仙者们,而妖仙者有分纯妖仙者,他们是由『父母』创造出来的,和人类升为的妖仙者。」伏菱诗大概说一下。
    「原来妖仙者也有和人类一样有父母,还有妖仙者存在是为了什么?」谷因又继续问伏菱诗。
    「妖仙者是被创造出平衡善与恶,他们虽然有一对创造出他们的『父母』,但是也只是掛名和监督而已,不算是真正的父母。」伏菱诗向谷因说了,妖仙者存在的意义,和他们「父母」的工作。
    「原来如此,梓妹妹,你说这些话,会不会有事情?」谷因有些担心。
    「所以你和我一起,成为妖仙者吧!」伏菱诗这时左手勾谷因的右手说。
    「你…你…我…当然…然…会努…努力的。」谷因对于伏菱诗突然做出的举动,脸红和说话支支吾吾的。
    「谷因哥哥,既然你也睡不着的话,那么我们……继续做前几天还没做完的事情吧。」伏菱诗故意用甜腻的声音说这些话。
    谷因一听到伏菱诗这样说话,还用甜腻的语气说话,他感觉到整个人都要烧起来,连话都说不出来,而伏菱诗看到谷因的模样,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才对着谷因说要去睡了,至于谷因只能等到静下来,他才去睡觉。
    接下来景鉉风这边观察,李若荷的脸变回陈雨儿的脸,也就是自己原本的脸,并且官府不知为何原因,竟然也抓到刘云院和张易商,而凤虞阁因为李若荷失踪,里面的人也跟着失踪,这些事情刚爆发时,一开始城内的百姓,都很热烈地讨论,但过了一阵子之后,人们都渐渐地淡忘。
    然而这五人的歷史,并没有因为李若荷的死,或者是陈雨儿部分修改,导致改变这五人未来的歷史,因为之后官玉用计谋,让歷史往正确的方向走去,那就是让当今的皇帝,想要调查张富商灭门命案,看是否是三皇子所为,因此派了不畏强权的刘允私底下调查此案,这时候官玉派出死卫,暗中让刘允发现到当年的物证,并且还让刘允发现到张雨儿的存在。
    陈雨致和柳倩儿在见到刘允之前,死卫曾经偷偷找过他们,并且告诉他们刘允是可以信任,因此他们一见到刘允后,跪着哭说当年的事情,就连为了毁掉谷家,故意诱拐谷琳之事,都一併告诉刘允,但是内容有稍微修改一下,而刘允气得把调查到的结果,告诉微服私巡的皇帝,皇帝一气之下,不但不听三皇子的说词,立刻用极刑处死他,就连三皇子的母亲也进冷宫。
    当这些事情解决后,陈雨致和柳倩儿偷偷见了死卫,不只表达感谢之意,还有向死卫道别,因为他们都知道,以后他们不会再见面了,所以分开之后的陈雨致和柳倩儿,决定把过往的一切放下,然后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至于景鉉风看到这里后,决定回去先拜託燁雪把这些事情转达给殤火。
    殤火这时虽然忙碌,但听到燁雪转达景鉉风的话,并没有多大的惊讶,毕竟那四位也懂得,不可以做出改变歷史,所以就算稍微的修改,也一定会往正确的走向,只是他想让景鉉风再次确认,才会让景鉉风、雾薰和鱼苡旎,去看他指定的事情。
    「虽然李若荷的死,和陈雨儿那段过往成无,这样稍微修改一些,但不会影响到未来的走向。」这时候雾薰听了景鉉风的话而说。
    「就算稍微修改一些,我们还是要确认,才能够离开这个时间点。」景鉉风只能这样说,毕竟不能在雾薰和鱼苡旎面前说太多。
    「不过鉉风,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奇怪什么?」
    「为何官玉会抢先我们一步,用计谋约了李若荷出来,并且还把她杀死呢?」雾薰对此事一直觉得很怪。
    「那是官玉拥有灭消的能力,所以会察觉时间点的问题,因此有可能提前知道,毁掉谷家的兇手。」景鉉风刻意隐瞒他已经知道的事情,只有简单说了表面上的原因。
    『景鉉风大人应该有发现到什么,但是还刻意隐瞒,应该和我有关吧,也对,我还不算是妖仙者,所以不说是正常。』鱼苡旎静静地听着他们对话,内心却是想着景鉉风刻意隐瞒的事情。
    「是喔,那我们要进入下一个时间点了吗?」
    「等晚一点吧。」
    「那我先去房间,最近有点疲累。」
    「去吧。」
    两天过后,殤火终于有了空档的时间,便打了妖术创出的影像电话,给游珮君和席子温,他们也刚好在休息时间,所以第一时间就接了,殤火首先询问他们的任务情况,游珮君和席子温老实说明现在的情况,奴涒涒总是能在他们来到之前离开。
    「对了,珮君你最近有和吴韞新有联络吗?还是你知道吴韞新在哪吗?」殤火突然想到这件事情,赶紧问游珮君。
    『师父又提吴韞新,果真和之前所想的一样,里面一定有文章。』席子温虽然没说话,但他的内心想着。
    「这阵子……没有!」游珮君听了殤火的问题,思考了一下便回答,不过她又对着殤火说:「你上次说他娶老婆了,有可能去度蜜月吧,你找他有是啊?」
    「是吗……。」
    「不对!你这两次都会提吴韞新,而且还是有意无意的,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的吗?」游珮君突然间也发现到古怪,便开口提问殤火。
    「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没证据可以确定。」
    「那和我说!」
    殤火把吴韞新不只没报备婚事,而且还欺骗景鉉风的事情,以及吴韞新结婚的人,正是景鉉风在追查的人的事情,都告诉了游珮君和席子温,当然殤火也把自己怀疑他,有可能背叛妖仙界的事情,一併都告他们两位,但还是刻意隐瞒雾薰的事情,毕竟不知道背叛者是谁,只能暂时隐瞒了。
    「最后一件事情,景鉉风需要君艳的帮忙,所以必须要借用他。」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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