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单看外表,我根本看不出来他的年纪,他的脸上有一层很厚的粉。惨白惨白的,把他的唇色衬得尤其红,很像那种中世纪巴洛克风格的吸血鬼。
如果不是他穿的一身破西服的话。
这条街上的男人每一个都穿得比他要少,夹克已经不再是最受欢迎的外衫了,这个季节流行轻纱,龟甲缚在纱布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露出紧绷的肌肉,还有肌肉间粗粝的红痕。
我走到他对面时,一个男人出来在我眼前,我首先注意到他身上的袜带,丝袜的网眼很大,腿毛从缝隙里露出来,看起来有种怪诞的性感。
我说“让让”,他把我往回拉,“你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吗?”
他和我一起看向徐文祖的方向。
老实说,即便徐文祖穿得如此不合时宜,但他依然是这条街上最让人想上的妓女,这个男人有种很难用语言形容的魅力。来往的嫖客在街上走,时不时将目光放到他的身上,但没有一个人真的上前。
“他们家最近出了两起命案。”
他杀,死者丢失了全部的牙齿,分尸后头颅和汽车一起被焚烧,如果不是有路人刚好看到雨夜里烧到一半的汽车的话,这个案子也不会立下。
我也不会到这里来。
我和男人交流的间隙,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从汽车旅店里走了出来,她叉着腰骂徐文祖是赔钱的烂货,上手去扯他的衣服。
徐文祖的西服被扯下一半,露出白色的衬衫,他晃了晃身,接着站好,靠着墙时神情依然很淡,甚至带了点笑意。
我甩开旁边的男人,捏住了女人的手,中年女人便把余怒撒到我的身上,“要上楼?不上楼别管。”
我没讲话。
“英雄救美哦?只要你花钱,什么都好说。”
我看着她,又看着徐文祖,男人理了理西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轻轻吸了一口。
我说:“你们这都闹了两起命案了,还接客呢?”
女人脸色大变。
她拿手赶我,一边赶一边骂,“你说这个干嘛,别妨碍我生意,走远一点。”
我看着徐文祖。
男人靠在墙边,尼古丁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离他很近,刚好可以看到他吐出香烟时开启的红唇,他扬起嘴角,突然转头看向我的方向,把烟圈吐在我的脸上。
我握住了徐文祖的手。
“干嘛啦!”大婶在旁边看我,“你别!”
我甩给她六千块。
这条街最好的妓女值这个价,即便徐文祖因为案情丢了生意,他在我心里,依然是最好的。
他把烟摁在了墙上,反手握住我。
我们往逼仄的廉价旅馆里走。
走道很窄,我们一边走一边褪去对方的衣服,他背手推开304的门,把我压在床上,俯下身给我口。
他的舌头很湿,在阴蒂上打着圈,然后用嘴唇去抿。
我捏着外套的里衬,摸到我的枪,同时他加大力道,换手指插到我里面。
没有力气,这件事对于一个特警来说相当不妙,我把他提到面前,去握他勃起的肉棒,他发出一声轻哼。
他的肉棒上入了好几颗珠,摸起来手感很怪,龟头流下的液体沾到我手上,又黏又腥。
我稍稍用了点力。他呻吟起来,脸颊泛了点红。
但当我刚刚掌控局面的瞬间,他突然俯身朝我吻来,舌尖上腥臊的淫水舔到我舌尖,他发出一声极低的笑声。
我又有种强烈的失控感。
他抱着我,把那根入了珠的阴茎插到我穴口,龟头没入,我深吸一口气,接着他挺身,那隆起的部分碾压黏膜,让我不自觉呻吟出声。
太糟糕了。
我是说真的,太糟糕了。快感层迭,人像在风暴里辨不清方向。
教我隐约听到什么声音,恍惚间看到他在某个插入的瞬间拔出一把匕首,砍向我的脑袋。
我用力抱着他的身体,堪堪避开这次攻击,匕首陷入床板,他再拔出时,我握住了匕首。
用下身去撞他的下身。
一次又一次耸动,他的力气软下来,我旋转刀锋拔出匕首,翻身把他压到下面。
我在他身体上颤动,紧紧贴合他的身体,把性器夹得变形,湿淋淋地冒着热气。
他的眼睛失去焦距,看起来有点迷茫,红唇张开。
是断续的呻吟。
“我要……杀了……你……”
我拿血抹在他惨白的脸上,抹在他的唇上,涂到他的脖颈之间。
我说“好”。
徐文祖射了出来。
随机番外-廉价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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