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远下意识的是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身子一阵哆嗦。
坐进车子里,墨宸钧朝叶远扫了一眼:“刚才看你一个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表情还那么兴奋,是不是恨不得我这胳膊断了才好?”
叶远嘿嘿笑了两声:“哪能啊,老板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叶远心头颤颤,他以后可不敢乱说话了,原来他们家老板这么了解他啊,真是失策啊。
墨宸钧有没有相信叶远说的话还说不准,刚被卸了胳膊,他这会儿的心情算不上好,但也算不上坏,或者说是顾不上,他对阎郁越来越好奇了,为什么她明明这么厉害,之前他亲她的时候她却不反抗,难不成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
他此刻心里的想法要是让叶远知道了,恐怕会把他的门牙都跟笑掉,欲擒故纵是这么玩的吗?把人家的胳膊都给玩脱臼了?这也欲的太过分了吧,真要这样,以后擒的时候是不是要把他们家老板整个绑起来带走?
“老板,回家吗?”
墨宸钧啧了一声:“你没看到我被人袭击了吗?这个时候回家做什么?给我送市安局去,我要报警!”
叶远咽了口唾沫:“老板,不是吧,您真要去报警?”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样子吗?”
叶远连连摇头:“可是老板,您现在去报警有什么理由啊,先不说您这胳膊已经被装上去了,就算是没装上去,阎小姐刚才也算是正当防卫吧。”
“是这样吗?”墨宸钧看向天命。
天命才不想回答这种问题,直接扔了三个字过去:“不知道。”他只懂得保护老板,对法律他是一窍不通。
墨宸钧眯了眯眼睛,除了他之外也没人知道天命差点就成了律师,不知道三个字实在是太牵强了,不过他也当做不知道,踢了踢叶远的座椅:“你说。”
叶远恨不得哭给他们两个看了,怎么每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话都是他说?
“老板,刚才明明是您先去调戏了阎小姐,阎小姐才将您的胳膊卸掉的,所以她的确是算正当防卫啊。”
“谁看到了?”
“我和天命都看到了,天命,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没看到。”天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一向不低,这会儿更是运用的淋漓尽致。
叶远惊讶的看着天命,那表情似乎在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保镖!而后他很真诚的看向墨宸钧:“老板,其实我也没看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反正您最终是受害者,呵呵,呵呵……”
墨宸钧满意的挑了挑眉:“既然口供一致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那你还不开车去市安局,等着我给你年终奖吗!”
叶远立即发动车子是去了市安局,他们路上耽搁了不少,去的时候阎郁早就进了法医鉴定室。
墨宸钧此人,经常出现在杂志封面上不说,财经频道也是隔三差五的将他这张脸放出来晒晒,增加电视台的收视率,作为男人,就算是当警察的,总归也有那么一两个是关注这方面新闻的,更何况对方还是墨氏帝国的掌权人,墨氏帝国的产业恨不得占据半个皇城,想不关注都很难好不好!
市安局也是有女警的,人都一样,喜欢看美好的人事物,墨宸钧长了一张勾魂的脸,刚进市安局的大门,就有女警迎了上去。
墨宸钧的身后还跟着叶远跟天命,二人对他十分了解,不等女警靠近他三尺之内,就上前将女警拦了下来,女警满脸茫然:“你们是干什么的?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敢拦我!”
叶远公式化的笑着:“这位美女,请问怎么称呼?”
“陈岚,报案还是自首啊?”陈岚对二人的阻拦自然是不高兴的,语气也没一开始那么好了。
叶远还是公式化的笑着,并且伸出他修长的手:“陈警官,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叶远,墨先生的特助,我们是来报案的。”
“特助?”陈岚瞟了他一眼,其实叶远长得不错,可跟墨宸钧站在一起就逊色了不少,在这个看脸的时代,很多事情总是那么的残酷:“是你要报案还是墨先生要报案?”
“是墨先生。”
“那就请墨先生自己来报案,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好意思陈警官,作为墨先生的特助,我有这个义务帮墨先生处理一切事物,麻烦你了。”
天命捍卫在墨宸钧的面前,以免这位陈警官冲上来让他家老板犯病,陈岚虽说心中不快,但叶远的话也合乎情理,她是专业的,就朝叶远做了个手势:“跟我来吧。”
陈岚将叶远带到老金面前,小声跟他耳语:“墨氏帝国的掌权人来咱们市安局报警了,啧啧,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老金诧异的看向陈岚:“人家报警不是正常嘛,咱们市安局不就是给人报警的地方嘛,不过你问了没有,到底是民事纠纷还是别的案件,咱们这是刑警大队,民事纠纷不归咱们管。”
“我都没来得急问,你问他吧,墨先生的特助。”
老金点头应下,抬眸看向叶远:“报案是吧?”
“没错,我们报案,事情刚刚发生的,我们是追着嫌犯来的。”
“啊?”老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说嫌犯到了我们市安局?”
“没错。”
“不可能,我们市安局刚才没人过来,我们这儿可都是有监控的,真要有人进来,我们的人肯定第一时间知道。”
“千真万确,嫌犯的车还停在你们市安局门口呢。”
“车?”
“门外黑色的那辆超跑。”
老金以为是误会,摆摆手笑了:“那是我们市安局的法医阎小姐的车,不可能是什么嫌犯……”说到这里,老金的笑容猛地僵住:“你刚刚说啥来着?”
“就是那辆车子的主人,我们要报警的嫌犯。”
“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口中的阎小姐刚才卸了我们墨先生的胳膊,虽然现在胳膊已经装好了,但确实是阎小姐所为,我和天命都是墨先生的认证。”
老金为难了,陈岚在一旁也听呆了,阎小姐这会儿正在为他们市安局做法医鉴定呢,偏偏对方是墨宸钧,这事儿该怎么整?
“要不然,我去通知范队?”
老金闷声点了点头:“也好。”
陈岚和老金交换了下眼神,她就从大厅的后门去了法医鉴定室,老金则笑脸相迎,起身来到墨宸钧的面前。
“墨先生是吧。”
“我能见嫌犯了吗?”
“墨先生,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这样,您先在这儿坐一下,我们范队马上来,有什么事儿,您可以亲自跟他说。”
“跟他说话管用?”
“绝对管用。”
“坐就不必了,我站着等就行。”墨宸钧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嫌弃,老金看了看大厅的椅子上或多或少都挂着衣服什么的,也没好意思跟他客套了。
☆、第47章 黑夜撞上白天
陈岚敲门进了法医鉴定室,第一眼就落再阎郁的身上,虽说阎郁没抬眸看她,但也感觉到了她的视线,眉头下意识的微蹙。
陈岚朝范醇招了招手,范醇走到门口,陈岚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范醇眉头紧蹙,但也没有看向阎郁那边,朝陆文刚和李东旭使了个眼色,就跟着陈岚出去了。
范醇见到墨宸钧的第一眼,就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看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敌意,他倒是有些不明所以,跟着陈岚来到墨宸钧的面前站定。
墨宸钧比他先开口:“你就是范队?”
“墨先生叫我范醇就可以了。”
墨宸钧不轻不重的哧了一声,范醇这名字的确是叫人误会,说个谐音就成了犯蠢,这名字是范醇的父亲取的,当时明知道这名字存在的弊端,却还是决定用这个名字,因为他希望范醇能想水一样干净醇厚。
这种寓意,墨宸钧自然是不了解的,他只知道这男人刚才一直跟阎郁在一起,阎郁是他的女人,这算什么事儿?
对方要是长得丑他也就算了,偏偏长得过得去,当然跟他比也不是一个档次,不过阎郁眼神不太好,要不然她早就该对他投怀送抱了。
“墨先生,你要报案?”
“没错,事情的具体情况,你的手下跟你说过,我不用重复一遍了吧。”
刚才陈岚已经跟他说过了,但他知道,阎郁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将他的肩膀卸了。
“墨先生说是我们市安局的法医阎小姐将您的胳膊卸了,可有证据?”
“我的特助还有保镖都是我的证人。”
“很抱歉墨先生,这两位先生都是你的人,他们的话不足以信服,我们警方立案,要的是更加明确的证据,比如说视频之类的。”
“范队的意思是,我被人卸胳膊的时候,还得找个人在边上给我录像?范队,我暂时没有要当网红的想法。”
“墨先生误会了,我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如果说墨先生没有有力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的话,那我很抱歉,恐怕是不能帮您立案,如果你对我们市安局的处理方式有疑惑的话,我叫范醇,墨先生随时可以投诉我。”
墨宸钧挑眉看向范醇,此人摆明了维护阎郁,难道说阎郁一直拒绝他的原因就是他?那女人眼神虽然差点,但也不至于这么瞎吧,横看竖看都是他长得比较好看,论身份地位面前这位更是跟他没得比,瞎了,那女人绝对是瞎了!
“范队和阎小姐是男女朋友?”
墨宸钧突然这么问,大家伙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范醇,范醇难得脸红了,有些窘迫的解释:“我和阎小姐只是普通同事的关系,墨先生何出此言?”
“原来只是同事,我看范队为了唯独阎小姐宁愿自己被投诉,还以为你们是很亲密的关系,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是阎小姐之前跟我说过的官官相护?”
男女朋友之间的维护和官官相护相比,肯定是后者更严重一些,这么大的帽子扣在他们市安局的头上,看来墨宸钧今天要是得不到个说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墨宸钧肯定不能善罢甘休啊,他连市安局都来了,难道叫他无功而返?今儿要是见不到阎郁,他打死不走。
“墨先生,是不是官官相护,等您投诉我了,自然有我的上头来判断,不过墨先生无缘无故冤枉我,我可以告你诽谤。”
“诽谤?”墨宸钧嗤之以鼻,在这皇城底下,谁有那个胆子说他诽谤?要真有的话,他岂不是要天天收律师函?
“墨先生,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说阎小姐卸了你的胳膊,可是你的胳膊现在好好的,你说你的特助和保镖都能为你作证,可说到底他们是你的人,实在不能让人信服,要不然这样,你告诉我事情是在哪里发生的,如果那个地方有监控的话,我帮你还原真相。”
“那若是没有监控呢?”
范醇直言:“证据不足无法立案。”
墨宸钧笑了,他真的要立案吗?搞那么麻烦做什么?无非是想见阎郁那个女人,用得着一层一层玩这么深?
“范队,那个路段有没有监控暂且不说,你说无法立案那就不要立案,我跟阎小姐面对面对峙,这总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但是恐怕墨先生要稍等一会儿,阎小姐正在工作,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好,我等她工作完了,再商议私了。”墨宸钧朝叶远使了个眼色,叶远会意,收拾了一张椅子让他入座。
市安局刑警大厅的同事相互对视,他们算是见识了,原来墨氏帝国的掌权人这般无耻,说要报警的是他,说要私了的也是他,谁知道他找阎小姐到底是什么目的。
阎郁在法医鉴定室专注验尸,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鉴定室里一片沉浸,除了阎郁动用工具的碰撞声再无其他,李东旭和陆文刚的呼吸都是轻轻的,生怕惊扰了阎郁验尸。
上一次是五具尸体,这一次是七具尸体,很明显的是,凶手是同一个人,手法一模一样几乎没有偏差,看来对方比她想象当中还要专业,那么除非是天才,要不然就可以排除各大学医学院的学生了。
不是学生,却有如此高超的**解剖技巧,不,不能用**解剖这几个字,这七位死者和之前五位死者一样,都是被注射大量麻醉剂,在毫无反应的状态下被摘除内脏,也就是说,凶手是一个非常专业,且做过大量解剖案例的人。
谁会做这种事情呢?除了医生就是医学院的教授了,他们为了教育学生成为最优秀的医生,经常会解剖尸体给学生做演示,当然也不排除是在医院里长期做手术的医生,唯一让阎郁困惑的是,这一次凶手的手法和上一次几乎一模一样,可凶手是左撇子的信息她一点都找不到。
这也不奇怪,上次她能查到是因为那颗被藏在尸体肚子里的心脏,上面的伤口并非是凶手有意留下,人在无意之中做的事情,总是能暴露很多自己的习性,然而这次,除了能排除医学院学生的可能性之外,她对凶手的信息得到的少之又少。
权婚之撩妻上瘾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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