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心里憋了口气,原想恶心王崇一番,说句不好听的,倘若她儿此刻一根绳子吊死了,王崇还要丁忧去职。不想王崇压根不接她这茬,反而拿大娘和大郎来威胁她。
她性情冲动主意大得很,往日王崇这态度她早就被激怒。
然而却有一点,她待自己生的一对儿女拳拳之心,耳根子软,向来听王姝的话。今早王姝来劝了她许久,她已是一脚踏入棺材里的人,再怎么折腾也要为她们考虑。
秦氏冷眼旁观王崇对陆月香护得紧,这妇人怕是有几分本事,同床共枕不过叁月就笼络住男人的心思。不过姝娘又说依着王崇心智,绝非会叫妇人蒙蔽住的酒色之徒。
她摆摆手示意王崇退下:“罢了,我如今无话可说,年后便去。你大哥在府里也不知事,让他跟我到庄子上。”
她不放心将王峤留在府内。
王崇应下。
他回去自己院子,陆希娘站在门前台基上守着,见他回来才嘱咐丫鬟们摆膳,王崇忙几步走近牵起她的手道:“怎不在屋里,仔细冻坏了身子。”
夫妇二人并肩进屋,屋里暖和,王崇顺手帮她的解了斗篷,陆希娘扭头看他:“秦氏如何了?不曾出什么事罢?”
“无事,她哪舍得死,王姝的话在她那里管用。”王崇说道,“我那长姐行事周全,这年前京中怕是要传遍秦氏病重,要挪到庄子上静养的事,此事由她来做自是最好不过。”
陆希娘心叹哥儿到底见多世面,这一桩桩的糟心事,他俱理顺办圆。中午她不觉多吃了几盅酒,王崇见她神色正常,还有公事要办,饭后便到前院里去了。
王崇办完事到房中,却见陆希娘满面酡红躺在榻上,穿着藕色的对襟袖衣,衣摆垂在榻沿。王崇瞧她脸色不对,还以为她起热,慌张过去摸她脸颊和手心,倒是不烫。
她睡得迷糊睁开眼,望着王崇说了句:“哥儿,你何时回的,我的酒呢?”
王崇哑然失笑,方才意识到她吃酒吃多,中午这酒和她自己酿的有些不同,吃着清甜却容易醉。
王崇挨在陆希娘身旁坐下,刚拿起她搁在榻脚的话本翻看两眼,衣袖忽叫人从后面拽住。榻上早醉了的妇人翻了个身,嘴里不停念叨着:“酒呢,怎么还不给我送来?”
这话轻声细语听得人心痒,王崇原只想教她好好睡上一觉,见她仍扯着衣裳,低头在她唇间啄了口问道:“吃别的可好?”
陆希娘哪分辨得清他到底说了什么,糊里糊涂点了头。不多久,王崇亲自去添了炭,她被人剥得精光,身上忽地一沉。
她醉得厉害,双腿大开含着男人肉棍的时候还只当自己在做梦,低哼了声,手缠在他颈后呻吟道:“哥儿,你怎么又来了,我还胀着呢。”
“哪里胀?”王崇哑着声问她。
她自己在榻上扭着腰,穴肉不觉收缩裹紧阳具,手往两人性物摸去:“这儿。”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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