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楚的质疑在金予空的意料之内,可他最近的确每天都在补剧,喻楚楚的戏看了有大半,基本上只看她的片段。
“我比较喜欢你十六岁演的那个公主阳雪的角色,刁蛮任性,却又善良可爱,十八岁演的女兵慕言也很特别,不相信你居然能塑造出这么一个反差的坚强的角色来,演的很不错。”
喻楚楚听着金予空将她演过的那些经典角色张口就来,还摆出一副特别了解到样子,喻楚楚瞠目结舌,且不说金予空是否真的看过她演的戏,只要他能说出她演的角色的名字说出来就很惊讶的,更何况他连她多大的时候演的都描述的一清二楚。
“你是不是特意百度过了?”
喻楚楚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不可能不可能……
金予空叹了口气,神情看起来无奈又委屈巴巴的,本意是要得到夸奖,结果冷不防被泼了一脸冷水。
没办法啊,金予空以前那冷漠的形象和态度在喻楚楚这儿太过刻骨铭心了。
金予空看向喻楚楚,语气中有些许无奈:“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不合适。”
金予空没想到她会毫不犹豫的拒绝,还是以这么生疏的借口,他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
看着女人倔强的抿着唇,金予空知道她对自己还是有些介怀。
他吁了口气,伸出手来递到喻楚楚,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温和:“楚楚,我们来重新认识一下,过去就让它翻篇好吗?”
“你好,我叫金予空。”
金予空笑了笑,看起来亲切友好。
喻楚楚看着金予空伸过来的手。
不知为何,她觉得很心酸,她能感觉到金予空在努力靠近她和去了解她,可是,为什么不早一些这样做,她已经伤透了心,没有勇气再敢去尝试一次义无反顾坠入爱河的决心。
“对不起,我做不到忘得那么彻底。”
金予空看她眼眶泛红,为了不让他看见,微微低着脑袋,他抬起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他的力度极轻,好像重一些就会弄痛她似的。
宾利车里狭窄的空间,能听得清彼此的呼吸声。
“如果不是通过这件事情,我就不会知道你有多好,以前是我做的不够好,对不起。”
金予空低沉的嗓音落在喻楚楚头顶,就像一块冰融化了。
喻楚楚心里面的那片湖轻轻荡漾着。
她抬起头来,笑了笑,笑的有些心酸。
虽然现在晚了些,可听到金予空这么说,喻楚楚心底无可避免的还是动容了。
“你不用道歉,感情这种东西没有谁对谁错。”喻楚楚露出一道释然的笑,她推开车门:“阳姐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金予空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这算是又一次碰壁了吧,追女孩可真不容易,尤其是像喻楚楚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金予空宁可她对自己发脾气。
不一会,宴会进行的差不多后,阳姐开车送喻楚楚回家,路上,阳姐从后视镜瞥到一辆宾利车紧紧尾随着她的小宝马。
“咦,这辆宾利怎么看着那么眼熟?是不是金总的?”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喻楚楚一路上都在沉思,听阳姐如是说,抬眸瞄了一眼后视镜。
看见那紧紧尾随的宾利车后,她的脸色变了变,和金予空在车上聊完不欢而散后,再次回到宴会大厅,两人都相对无言,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说一声道别的话,可她是知道的,金予空的目光总是似有若无的扫到她那边,而他的身旁,总是围绕着一群狗皮膏药,傍大款的男人或者居心叵测的女人们。
“你要不要跟他聊聊啊?”阳姐瞥了喻楚楚一眼。
“不用了,我跟他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是该划清界限了。
“其实我觉得,金总他挺……执着的。”阳姐吞吞吐吐。
她心底是挺看好这一对的,像金予空这种男人,一旦被拉下神坛动了凡心,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市场不要太好。
喻楚楚沉默。
十几分钟后,阳姐开的车已经到达喻楚楚所住的公寓楼下。
喻楚楚戴上口罩。
“阳姐,我先上去了,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喻楚楚说了声,便急匆匆的下了车,像逃命似的跑进公寓里。
“哎,以前粘的不得了,现在跑的跟逃命似的。”
阳姐摇了摇头。
*
喻楚楚敷着面膜,她翻出混蛋先生寄来礼物里面的情书,一个星期过去了,她差不多收到了七个红宝石玫瑰,比起这个,喻楚楚觉得里面的信封的内容更加耐人寻味,不知不觉,她已经养成了每天看一封信的习惯。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个“混蛋先生”是一位和她很亲近的人,他的每一封信都像是用深深的口吻,似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吟说一般,语气温柔宠溺。
喻楚楚敷完面膜,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回到卧室时,她望了眼窗外,不由自主的,她想起了那辆一直尾随着她回来的宾利车,喻楚楚鬼使神差的,她走到窗前,视线wang楼下眺望去,楼层有些高,却依稀可见宾利车的影子停在公寓楼下的一棵树旁,车子旁边倚着一道高冷的身影,喻楚楚心下一摆,她不知道金予空来了多久。
现在是晚上十点,从她回到家到现在,也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金予空没有上门找她,却一直在她的公寓楼下徘徊。
喻楚楚索性不去理会,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钻进被窝里睡觉。
喻楚楚翻来覆去的,始终睡不着,她想金予空不会一直待下去,一定会离开的,却还是忍不住从床上翻下来走到窗边,目光往下看的时候,喻楚楚心情有些矛盾,她不想看到那辆宾利车的同时,心底又忽然冒出一道声音,好像,还是有些期待他的出现。
宾利车依旧停在树下没有走。
……
金予空站在车旁烦躁的抽着烟,不知不觉就抽了一包烟了,每一次到了回家的时候他便特别迷茫,没有心爱女人所在的家,何以称之为家?
即使回去,也是一个人面对冷冷清清的房间。
金予空抽完最后一根烟,他将烟头丢到地上,抬脚将火星子踩灭。
待他抬起头来时,喻楚楚从公寓门口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单薄的毛衣外套,脖子上围着一条毛巾,步伐时而缓慢时而急匆匆的向他走来。
看到喻楚楚,金予空身上烦闷的心情挥散而空,他眼睛一亮。
喻楚楚在他身前站定,冬天的夜寒风凛冽,金予空穿着一件毛呢大衣,精致的五官被冻得有些发红。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喻楚楚看着金予空,皱了皱眉头,她下来有些急,穿的有些少,现在被冻得瑟瑟发抖。
虽然她的语气带有一些责备的意味在,金予空听到的却只有那责备意味下的关怀。
他性感的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眼睛灼热的望着面前比他矮上二十几公分,身材娇小的喻楚楚。
她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皱起眉头的样子在金予空眼中显得很可爱。
看着喻楚楚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金予空帅气的撑开大衣,将她娇小的身材轻轻包裹住。
喻楚楚顿时被金予空抱住。
作者有话要说:求个作收呀。
金总,你的高冷去哪了?
第25章
突如其来的拥抱令喻楚楚愣住片刻。
一时间,喻楚楚的大脑空白,她竟然没有丝毫要推开金予空的意思,他的胸膛于此刻而言是她最温暖的避风港,喻楚楚感受着男人怀里的温度,渐渐生出了一丝依赖感来,他身上的烟草味很浓,一闻便知道抽了不少烟。
“你,你干嘛不回家?”喻楚楚惦着脚尖,手指紧张的捏着衣袖口,突然主动起来的金予空比以前更令她心动,倘若他可以早点改变的话……
“想你。”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低沉的嗓音落下,落入喻楚楚的心湖,激起一片片涟漪。
金予空不知为何,在宴会大厅遇见她,发现她与自己疏远后,鬼使神差的就跟了过来,即使只是在她楼下,感受着她的存在,也总比回到家里,孤零零,冷清清的好。
喻楚楚静静的感受着男人的温度,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总觉得心里暖暖的,鼻子却酸酸的。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诱人,然而她却不想放任自己沉迷进去。
于是喻楚楚咬了咬唇,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喻楚楚抬眸看着金予空,看着男人无可挑剔的俊脸,这个男人曾经令她疯狂至奋不顾身,如今却望而却步。
“金予空,我们这样算什么?前夫前妻间的藕断丝连,还是,你所说的朋友?”
喻楚楚真不知道这样和金予空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她是鼓足了很大勇气方才从他这片伤心地逃离,而他却又主动接近她,妄想再次令她泥足深陷。
金予空定定望着她,望着她皱着的眉头,咬紧的下唇,和那双酸楚的眼眸,金予空喉结滚动着,眼中闪过深沉的思绪。
良久,他开口,将心底的悸动道出。
“我可以追你吗?”
没错,这就是他的目的,喻楚楚以为他在补偿她,实则他只是想再次将她拥入怀里,为他所有,再次把她变为自己的女人,这一次,他会好好珍惜。
喻楚楚眼神一滞,忽觉嘴唇有些干涩,
她能够感受得到金予空真诚的眼睛,但还是觉得心里慌慌。
眼前这个男人是相当耀眼的存在,即使跟他同床共枕两年,喻楚楚也并不能因此获得他的美好,他依旧是挂着高高的,因此她心灰意冷,选择逃离,如今他说想追她,追她重新回到他身边?这个问题十分吸引人,就像这个男人一样诱人,然而,喻楚楚的勇气已经用光了。
她说过,如果重来一次,她不会选择嫁给金予空,更不要爱上她。
喻楚楚咬了咬唇:“不行。”
意料之内的拒绝,金予空知道她对自己始终有一种抵抗和防备的心里。
或者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吧。
他告诉自己不能急切,否则会弄巧成拙。
他吁了口气。
“没关系,那我可以每天和你像朋友一样联系,关心你吗?”
金予空觉得自己需要一个表现的机会,首先要她改变对他当初的印象,才有可能再进一步去进攻。
就算只是以一个普通的朋友的身份开始,对现在的金予空而言,也是无比需要的。
喻楚楚静默片刻,好像,这几次见到他,他都非常执着于这件事情,执着着,要跟她有一些联系。
喻楚楚能感觉到他是因为尊重自己才会反复的争取她的意见。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喻楚楚也并没有那么的抗拒金予空,抗拒到连朋友都做不成,她既然说了不恨他,就应该表现的大度一点。
吻得太认真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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