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刻将两人下身的距离拉开。
男人紧实的大腿根离她而去,仅存的力气不允许她再继续抬腰试探,女孩的下半身瘫回了床单上。
也许在对方眼中,刚才的触碰只不过是一场意外,继续抚慰着女体。
就算她现在穴里仍在发痒,渴望着进入,但由于男人的调情手段实在是极好。
在他手指和唇舌的双重伺候之下,眼前又跃过了一阵白光,阴道几乎无法再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女孩哆嗦着身体,短暂地失去意识,潮喷了。
无色透明的液体从尿道口喷薄而出,溅到了男人衬衣和西裤上,浸出一片深色。
越倾南第一次体验到潮吹,而对方只是用了手指……她仍处在回味当中,忽然,后颈碰到了冰凉的什么东西,紧接着身体感觉到一个微小的刺痛。
是推动针管的声音,彻底昏睡之前,她想道。
绷紧的神经与疲倦的肉体,再加上未知药物的助力,她一连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双手依然是被缚住的,胶带和眼罩也仍在,只不过,越倾南活动了几下手指,是她的错觉吗?
手腕没有被绑了一晚上该有的酸痛,嘴巴上的胶带也像是换过了新的。
“咕噜噜”肚子叫了,而且,她还有点想上厕所。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召唤,男人进入了房间。
这次女孩保有着绝对的理智,根据对方的步调,能够得知她身处的空间绝对算不上宽敞。
然后她就在在空气中闻到了肉粥的香气,肚子愈发喊饿。
“咕”的声音,比他不在的时候还要响上许多。
对方肯定也听到了,一时间,她羞愤地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男人将瓷碗放在旁边的桌台上,徐徐向她走来。
女孩无力的身躯被他轻松地托举起来,以抱小孩的姿势,堕入他怀中。
因为看不见,她只能紧紧抓住手下的衣服衣料,从对方身上汲取安全感。
接着是器皿被掀开的声响,两人位置再次调转:小孩把尿的姿势。这次,羞耻感快要将她完全淹没。
男人粗着嗓子开口:“尿。”
如果不是手腕被困住了,她已经把脑袋埋进掌心。
如此贴心的绑架犯,居然还服侍起她起居,真是让她无福消受。
生理问题在前,女孩最终哆哆嗦嗦,妥协地尿了,男人用湿巾帮她擦拭时,她委屈得都快要哭出来。
对方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将她两腿合拢,坐抱在怀里。
从后面,用头发轻轻蹭她脸侧,含咬耳垂,舌头一点点舔过耳廓,再深入地舔舐女孩的耳道。
湿滑柔软的触感,刺激着她耳蜗附近的神经,女孩的心脏跳动得极快,无意识之中发出了几声呓语。
就在她缩着脖子,迷乱中以为对方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男人的唇舌退了出去,并将她放回了床上。
“先吃饭。”依旧是一副粗砺的嗓音。
吃东西需要拆胶带,越倾南不由自主地为对方捏了一把汗,她惧怕着,胶布从皮肤上被撕扯下来的那种痛楚。
预想中的伤害没有落下,温热的湿毛巾敷在她脸上,男人的手指细细按压,热度向下传递,被皮肤吸收,一路熨烫到她心里。
胶带的粘性被温度逐渐分解掉,轻轻撕去, 她的唇瓣得以重见天日。
她直觉同样的事,男人昨夜在她睡过去之后,应该已经做了一遍。
女孩就此获得了发声的自由,反而失语了。
直到吞下第二口男人喂过来的米粥,她犹豫着开口:“你想要什么?”
空气中一片寂静,女孩的话犹如小石子投入湖底,没有任何回响。
瓷碗渐渐见底,她的胃也变得充实起来。
饱暖思淫欲,说的却是对面的人,男人搁下汤匙,又将女孩压在身下,继续刚才未能完成的事情。
大概是看她十分安分,又或许是想听见女孩的呻吟,没有再用外物,来强迫她紧闭嘴唇。
男人的胸膛挤压着她的胸部,薄唇探到她耳边,贴在耳骨上,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想要你。”
叁个字,没有故意压低嗓子遮掩,能够听出有几分熟悉的语气,但还是太简短了,无法锁定为身边的任何一个异性。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少女颈侧发丝之上,她暗自品尝着他言语中的情感,是调情的话语,还是可怜的真心。
自从胶带被撕下,两人之间的气氛就逐渐变了味道。
虽然男人还是在不断挑逗她的身体,亲吻她四肢与腰腹,甚至将她翻过来,用嘴唇一点点擦过女孩的脊背与腰窝,在她臀肉上轻咬。
微凉的手指,将她流到大腿根处的淫水刮去,女孩发出一声娇喘。
她意识到不一样了。
30.她简直无福消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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