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皑双腿搭在封酽肩上,玉肌底下是他所着滑凉的蟒袍。暗紫色圆领窄袖袍,腰束金带,贵气逼人,又英姿勃发。可惜,等他玩够了,就要脱掉了。
吸咬几口蚌肉后,他将舌尖挤入两片之间的缝隙中,袭取了藏在其间小花蒂,将之裹入口中啃咬逗弄。
身下情潮越涨越急,她双手不由抚到小腹上,总忧心宫腔会受到搅扰。
他直将那软绵绵的小花蒂啃得肿胀,鼻尖蹭着蚌缝唇舌往下,柔软的双唇探到她腿心已湿答答一片后,便起了身。
“皑皑身下情潮来得愈发快了。”
他探指拨了拨她户口两片湿透的花瓣,打趣她。
她心里闷着气,偏头不同他搭话,手继续搭护在小腹上。
他便自顾行事,在她背后垫了一个软枕后,跪至她身前,草草取出胯间巨物,将之揉得又硬了几分后,顶端的大红蘑菇方触到她腿心的黏腻,便干渴十分急忙忙挺了进去。
有孕这段时日,薛皑同这蘑菇头还挺常打招呼的,只是茎身久不入户,这会儿久违地一寸一寸戳入她窄户深处,周身粗粝的筋络擦过因指长有限,许久未被触及过的敏感之处,户壁的软肉便情不自禁紧紧吸绞着,迎接起着粗硕的巨物来。
封酽终于逢到一次真正的甘霖,亦是舒爽无比,顾念她是双身子,肉茎还留了两寸在她穴外,便不再往里送了,耸动劲腰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食髓知味,不过好在他那硬炽的物什纵然还有好些没入进她体内,已足够她受的了,往时他入得太深还每每插得她生疼,穴壁也被撑得实在难受。
但他可没她那么好打发,下面只是小口小口地进食,委实不够快意,便去解她上身衣裳,将她衣襟弄得大开。入夜后,她在殿内贪闲,内里未穿肚兜,因而他入眼便是她身前一双绵白的双乳和隆起的小腹来。这会儿他掐不得她的腰,便径抓了胸乳,视线却不由自主地下移到她小腹上,不住逡巡。
这般,在她户中抽插不多时,他身下那物什还硬烫着,便从她体内抽了出去,戳在她臀下,垂着眼粗喘压抑欲火。
“嗯……你……”
薛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以前是不是干过这种事来着,在她有着身孕时还要玩什么花样子?
他摸摸她小腹,给她拢好前襟,“还是再稳稳吧。”
她渐渐清楚他其实行事非常谨慎,都入进去插过了还能中途再退出来,恐怕是看出她这胎有点什么来了,但还是不免奚落他:“方才不是说我胎气很稳么?”
“等更稳些,”他道,“让医女辨过胎儿是男是女了么?”
“还不曾,何须这样急?”
他但笑不语。
他毕竟不是个善罢甘休之人,拉过她小手握住那裹了她蜜水湿答答的孽根,“皑皑帮我含会儿,等你生产后,能正经同房了,天天教你骑脸。”
“不要,”她不假以思索便拒绝了,“你喜欢乱动,每次都弄得我很难受。而且谁要……骑脸,我生产后早同你各奔东西了。”
“我这回忍住。”
“那更不要了,你不动的话,要我侍弄你到几时才肯泄精放过我。”
“我轻轻地动一动……”
薛皑一而再再而叁拒绝,他失了耐性,将她扣进怀中,将腰上没能使出去的力气全聚集在两瓣薄唇上,压住她把她亲了个七荤八素,咬到她唇瓣发麻,趁她不备去了外袍,掐开她下颌将身下孽根挺入了她口中。
他倒是守信,放任她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屈从于他淫威地,以小丁香缠了那肉根一会儿后,忍着腰间蛮力轻轻地在她口中抽动许久。
将精水随意洒在锦褥上后,他便没再闹腾她,而是传水给她清理了一番身上后,遣人去叫了医女。
他这般急,她大概猜到这胎恐是男胎,看来他果然很在意子嗣,连她这样身份尴尬的人所孕的男胎都很重视,不愧是早就筹谋帝位的人。先前闲置后院什么的,想来是做戏做全套罢了,无夺嫡之心那就对子嗣甚至女人都不上心。
然而医女细细给她诊过脉后,所言令她大吃一惊。
那医女眉宇间喜气浓浓:“娘娘这脉相,左右俱疾,且左右俱沉实,所怀当是二男。”
“二……男?”
她脸色倏地白了。吓得。这会儿她半点没掂量这胎儿的分量,心中只想着女子怀胎本就凶险,她头一次就是双胎,还是两个男孩儿,那不是加倍的凶险,她实在惜命。
封酽却笑意盈盈,“皑皑真厉害,一怀就是一双男胎。”
见她脸颊煞白,将她揽入怀中,下颌抵在她发顶款款温存,“皑皑莫怕,你的身子调养得好好的,出不了事。”
男女既辨,他便教底下人去禀了太后,薛皑人尚怔怔地靠在他心口,待回过神来后又是一桩心事,担忧太后过早得知,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不好收场,他道他府中医女医术高明,而且与他所辨一般无二,不会出差错。
——
新型打招呼方式:做了吗(指做核酸)
20生产后天天让你骑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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