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结果以陈尺的又一次妥协为开始。
“只一个月,”陈尺语气不冷不热,脸颊也显出几分冷意来,“你就得把所有视频删除,不准骚扰纠缠我,不准再对我抱有超出兄妹之间的幻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再表现得爱我。当然,恢复正常最好。”
“这一个月我就当自己成为了你的专属鸭子。或者充气娃娃,没灵魂没自由,只负责疏解你无处安放的欲望。”
陈梓靠着沙发将脚搭到茶几上,懒洋洋地看电视,听到哥哥这宣言不免觉得好笑。她也不是什么就算没有特别利益、为了不让别人难堪也要装乖讨巧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她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陈尺耳朵都烫了起来,本来刚刚说那段话,他已经够羞耻了。没想到她还笑他,真是,这又什么好笑的。笑笑笑。
“哥你好像近些年来被吐槽的霸道总裁小说里的——”陈梓嘴角的弧度愈发地扩大了,“小白花女主,坚强不屈,脆弱敏感,然后因为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她轻唔了声,从正面说起了他,“就像哥你一样,上门求操,却还能够那么清新脱俗。”
“那里面的女孩都不是叁次元里的,性格人设都是作者赋予的,这些都只是作者的幻想。什么上门求……”他实在是说不出那一个字,皱起了眉,“这话说得过于难听了。”
“也是哦,哥我怎么没想到呢,”陈梓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我道歉,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这么说女孩子的,而且这种小说,就更不具有参考价值了,不过呢……”陈梓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沙发,说道,“哥哥倒是很有参考价值。”
上门求操,还一本正经的典范。
陈尺显然也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自知反驳无效,甚至还会让她得寸进尺,也就假装愚笨默默不语了。
他不说话,陈梓也不主动挑起话题,继续看她的电视去。陈尺在旁边茫然无措,素来沉静的眸子泛起挣扎的光彩。
她怎么还不下指令啊,早说早做完他也好早回学校啊。
很多次他都想开口问她,可是又不能,他早就为了让她看清自己的真面目,好对他死心,决定保持沉默、冷漠、无趣、死鱼一条的状态了。可不能自己问,输了开始。
不问的结果就是她看完了一集电视,他也把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还为她做好了两菜一汤。他还没有求到操。
之后这件事不是偶然,每周他都找她两次,结果他把没有拆封的避孕套带过去又带走,已经整整叁次了。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太摸得清了。但总不可能让他自己带着避孕套就是单纯地想看他小心翼翼携带避孕套时的惶恐与不安吧。
有时候一闲下来,还会走神地想着,妹妹为什么还不上他呀。
真是惊悚又危险的想法。他被自己吓了一大跳,但同时又安慰自己,人在面对无可避免的重大灾难之时,因为生活在等待它的煎熬与恐惧之中,总会希望自己能够立刻马上承受灾难。总好过没完没了、惴惴不安的猜测与害怕。
这一天他照例带着避孕套去找妹妹,并且轻车熟路地去厕所拿出扫把扫地。
然后就在他认真地扫到一半、走到沙发边打扫的时候,他被抱住了。
她的头靠在他的后背上,脚伸到他的腿上,很轻的触碰就让他身体霎时僵硬了。他拿着扫把的动作也被浓重的颤意黏住了。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如擂似鼓的心跳声,她的,以及自己的。
“橙子?”
陈梓的手从他的腰背慢慢地滑过他精瘦的腰身,滑到他的肚子,两只手一同滑到了肚脐眼,中指相碰。明明她没有很用力,但形成的这点轻微束缚却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将脸埋在他的脊背上,上下蹭啊蹭,又轻又缓地说道:“哥哥继续做家务,不要理会我。”
她37摄氏度的体温透过蓝衬衫渗透到他的肌肤里,仿佛衣服就是放大镜,经过衣服温度都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他的声音不由透出几分失控的哑:“……还、没戴避孕套……”
“哥不需要的,我们就这样摸一摸就好了。”说着她就在他肚脐眼周围轻轻地画圈圈,
陈尺脸颊渐渐红了起来,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
“咦哥哥的腹肌竟然有点软。”
她好奇地按了下。
他已来不及和她讨论腹肌在不同状态的软硬程度,就被她按地气息不稳差点把扫把扔出去了。
“啊为什么哥哥的腹肌又硬了,一点都不好摸了,快软回去。”
无奈,因为紧张腹部用力的陈尺只好乖乖听从妹妹的话,放松身体。握住扫帚的手却紧了紧,分明的骨节上有淡青血管。
“……腹肌只有在使劲的时候是硬的。”他脸色泛红,微喘着气跟着妹妹解释道。
可妹妹听后却撇了撇嘴:“我还以为是我把哥哥摸硬的呢。”
陈尺心跳怦怦地加速,他都有些庆幸妹妹是在他身后摸,不然就要看见前面、他有些尴尬而又狼狈的状态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虽然在极力控制,虽然意志在排斥,但他还是会因为她的抚摸产生欲念。这是正常反应,他努力告诉自己,却还是因此颓散。可笑的是其实他也对自己的亲妹妹有了欲望,正如他认为自己亲妹妹对自己有欲望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发现自己也避免不了生了欲,也是同样不可思议甚至需要鄙薄唾弃的事。
的确,恰如妹妹所说的,他大可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但他想的却仍然是,陈尺,承认吧,其实你没有自己想象得高洁,坐怀不乱。你也是个畜生,也和自己的亲妹妹乱伦。
当初有听说,有人把他的亲妹妹上了,那天他恶心得要死。
但现在他恶心的对象变成了自己。
“哥哥不要因为和我聊天就偷懒不做家务哦,那还有片垃圾,花瓶也还没抹呢。”
陈梓哼哼地说道,但手却放在了他的胯骨两侧。
——
当然是家务奴啊,哥哥就适合一边认真又贤惠地做某些事,然后又被撩拨得气喘吁吁,但还是要认真做完。
顶锅盖,我真的写到车了,只是他们想法太多(甩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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