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南见林望把他的花丢了,睁大眼睛,“我艹,你是不是人啊你!我特意绕道去给你买的。”
林望拿笔在文件上签字,平静地说:“我花粉过敏,以后别再买。”
徐知南狐疑地看他一眼,“骗谁呢,我记得你以前喜欢玫瑰啊,有一次还买了好几盆玫瑰花说要自己养……”
林望握笔的手忽然顿了一下,徐知南说到这里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立刻急匆匆走去打印机前,拿走那捧玫瑰,“欸,我拿走算了,省得你真的花粉过敏回头还赖我。”
他拿着花就离开了林望的办公室,出了门又想起什么,推门探个头进来,“那个……今天晚上在唐阁吃饭啊,你完了早点过来啊。”
*****
那天晚上,梁烟自温哥华搭乘飞机回到上海。
时间过得好快,落地那瞬间,她看着窗外熟悉的夜景,才意识到她离开上海已经整整两年。
林新语来接机,回家的路上问起她,“怎么突然想回来了?你当初走得那么潇洒,我还以为你打算从此在温哥华定居。”
梁烟望着窗外夜景,沉默一会儿说:“不知道,总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你不是说那边生活节奏慢,很舒适吗?”
“是很舒适。”梁烟把车窗降下来,忍不住点了支烟,她用夹着烟的那只手搁在车窗沿上,支着头,由着江风徐徐吹乱她发丝。
她看着熟悉的夜景,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萦绕在心头。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回来,她心中仿佛有所牵挂,但又不知究竟在牵挂什么。
车子开过大学路的时候,梁烟看到一家眼熟的餐厅,她出神地看了很久,林新语注意到,问:“要吃那家吗?”
梁烟回过神来,她淡淡笑了笑,摇摇头,“不用,回去吃吧。”
******
那晚在唐阁吃晚饭,林望虽然是寿星,但他近两年胃口实在不太好,吃了一点就放下筷子,到外面去抽烟。
已经是夏天,夜晚的风中已经带着燥热,林望抄着兜站在餐厅外面的吸烟区抽烟。身旁有另外的烟味飘过来,一个男人说:“听说了吗?梁烟回来了,我去年在温哥华见到她,以为她在那边定居了。”
另一人说:“顾南程离婚了啊,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一点也不奇怪。哪天看到她和顾南程登报结婚,也算是意料之中。”
“她也太痴情了,这都多少年了,居然还爱着顾南程。”
“顾南程是她初恋啊,当初又那么爱,怎么可能忘得了。”
“我听说她和一个大学生在一起过。”
“嗤,替身呗。真是惨。”
*****
那晚林望早早回了家,很大的房子,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烟火气。
冰箱里除了酒几乎没其他东西。他现在很少在家里吃饭了。
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酒,坐在沙发上,把酒倒进透明的玻璃杯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落地窗外有浅白的月光照进来。
江林月打来电话的时候,林望仍坐在沙发上,他手里拿着一枚钻戒。
戒指是当初他送给梁烟那枚。她后来仍然用快递的方式退还给了他。
江林月在电话里祝林望生日快乐。
林望淡淡笑了,低声说:“谢谢妈。”
江林月在那边叮嘱,“今天生日,不要加班了,早点休息。还有平时也不要太累,钱是赚不完的,身体重要。”
“知道,您别担心我,你自己要保重身体。”
“我没什么事,好好的。”说到这里,江林月忍不住提了一句,“小望,有遇到合适的女孩子吗?”
林望淡声道:“没有。”
“是没有,还是你不想接触?”江林月忽然就心疼了,“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人?小望,三年了,你也该走出来了。”
林望嗯了声,安慰他妈妈,“妈,您别操心,我是工作太忙没时间想这些事。”
“你现在不想,还准备拖到什么时候才肯想?”江林月说:“也不知我们家是不是祖坟没埋好,为什么连你也情路坎坷。”
林望不出声了,他静静听着。
江林月忍着哭腔,“算了,今天是你生日,我们不讲这些。小望,你好好照顾自己。”
“我知道。妈,早点睡吧,很晚了。”
“好,那我挂了。”
电话挂断之后,林望仍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他又抽了两支烟,脑海中回荡着今晚听到的那几句寥寥数语。
顾南程、初恋、替身。
他原本以为这三年来他已经忘记,但到今晚才知道,原来只是听到梁烟的名字,就可以再度将他打入深渊。
他盯着茶几上那枚钻戒,这枚钻戒见证了他当初的一厢情愿,像一把刀永远地立在他的心上。
梁烟已经不在了,但她仍然能时不时出现在他心上,轻而易举地往他心上刺一剑。
*****
偏执占有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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