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私密处微微痉挛,经不起一丝额外的刺激。
男人粗粝手指触碰上来,鹿茸打着颤蜷缩起腰身,徒劳躲避。
“不要,不要这样……我错了。”她哭喊,呻吟求饶和身下的水一般,连不成线,断断续续滴出。
队里有人曾笑过秦北锋,说女人水多,没试过,亏大了。
那时的他不懂为什么,反唇相讥回去,水多又怎样,能灭火、解渴吗?
事实摆在眼前,过去的自己错了。
女人的水,的的确确可以灭火、解渴。
指尖滑腻的触感让秦北锋愉悦,呼吸都变得粗沉起来,但他知道她怕。
又一次用下颌轻蹭女孩以作安抚,这是男人能做到的,最温柔的地步了。
“不进去。”他保证着,抱起她放到洗漱台上,身躯挤进人腿间,手指则是片刻不离贴着湿润腿心。
有意放轻力道,秦北锋缓慢地揉捏那片湿透的单薄布料,等捏够了才尝试拉扯,勒成一股,卡进饱满凸起的阴户。
快感冲刷着鹿茸残余的理智,她没了力气,双手低低垂着,搭在男人小臂,“呜呜,不可以,骗子,坏蛋……”
秦北锋不是没被人骂过,被人骂兴奋了,是头一次。
“不骗你。”女孩坐高了,他可以和她对视,黑瞳定定的,映出人泣颜,“只摸摸,看看。”
“如果说谎,就抓我……”秦北锋笑了声,更紧地贴住她。
勃起的鸡巴抵在腿根厮磨,和手指一齐滑动,鹿茸被磨得夹紧屁股,小屄里面酸涩。
“去派出所的路,记得么,我陪你一起去的。”打蛇打七寸,秦北锋装作不经意地提道。
果不其然,鹿茸动摇了,摸摸、看看而已,只要不进去。
最后一点矜持也随着男人的哄骗坠入谷底,溅起大片水花,潺潺哗哗的声响令人意乱情迷。
“记得……啊!”
女孩的妥协总是婉转,秦北锋哑然失笑,瞳底温柔一闪而过的同时,指上施力,轻松扯断了棉质内裤。
布料失去原有的遮蔽作用,暴露出鹿茸最隐秘的蜜地。
少见光亮,比起其他地方的皮肤更加莹白,两瓣无毛屄唇肉肉的,饱满丰厚,而且不知是不是刚刚被鸡巴隔着内裤撞击过的缘故,有些泛肿外翻,嫣红的屄口躲藏不住,汁水泛滥。
蚌肉翕动,饥饿感油然而生。
秦北锋无端想起了冰箱里存放的肉,待宰的母畜,在成为盘中餐之前,在活着的时候,配过种吗,被公兽肏弄奸淫过吗?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拇指重重地捻上阴蒂。
小小的肉粒根本抵不住男人的粗鲁,很快充血挺立。
“比我还硬。”似乎是为了证明,秦北锋顶了顶胯,鸡巴朝前一顶,戳上颤抖的阴蒂。
还来不及接受自己平时都很少触碰的地方被男人仔细看着的事实,突然的刺激惊得鹿茸叫起来,她哭着推他,“你答应过的……”
女孩上头的嘴哭,下头的嘴跟着抽噎。
小屄一吮一吮,不自量力地裹吸硕大龟头,淫水滴滴答答流出,给狰狞鸡巴镀上了水膜。
屄水做的套子。
“不是没进去么。”秦北锋恶声回道,抽了把女孩的臀肉。
男人手掌宽厚,抽打上来时,并不疼,反倒有种怪异的舒爽,酥酥麻麻的。
小屄里面越来越痒,鹿茸不敢想下去,她僵着身体,没再乱动,唇间吐出弱弱的哼声,“呜……不可以进去的。”
进去的前提,也要是进得去,秦北锋躁得太阳穴直跳,脖颈上隐隐爆出青筋。
女孩的屄实在是太小了,龟头只是挨着,就严密没有半点缝隙。
“进去,怎么算进去……”在鸡巴硬炸之前,他必须做点什么,“鸡巴插进去算进去?”
听着男人直白下流的问题,鹿茸又臊又怕,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说话,就进去了。”秦北锋极其喜欢看人胆怯的表情,龟头缓慢有力地挤压起紧闭的屄口。
“嗯……那个,那个……那个插进去就算,不要那个……”
生怕男人来真的,鹿茸哭得嗓子都干了,直到他直起腰,可怕的硬物离开才稍稍止住哭声。
秦北锋向下瞥了眼,鸡巴上勾连着淫靡水线,要断不断的。
女孩的屄里是有个泉眼吗?
“意思是,手指可以插进去。”他喉结滚动,施虐欲再也掩盖不住。“几根都可以。”
20.(h)不可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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