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对方要帮她抹药的瞬间,鹿茸腿心挤出了一汪水。
没有内裤的阻挡,直接流到床单上,湿漉漉地压在臀下,黏着两瓣阴唇。
“我自己抹。”她一手拉高被子盖住胸前,另一手慌张抵着,害怕男人真的上来。
膝盖已然压住床沿的秦北锋停住。
“可以。”他爽快递过药膏。
印有清凉消肿字样的药膏近在眼前,男人出乎意料的好说话让鹿茸迟疑,她没敢接,杏眸小心翼翼望过去。
“你抹,我吃东西。”秦北锋神色坦荡,“应该会很下饭。”
他不介意边吃东西边欣赏女孩往小屄里面抹药,毕竟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秀色可餐?
鹿茸呆住了,男人给出的两个选项,无论哪个,都好羞。
都会湿。
腿心的水汩汩流着,没完没了,女孩来不及做出回应,床凹陷了。
秦北锋的耐心时有时无,连人带被子捞起来摁在怀里,前胸贴后背,一低头,对上女孩惊恐的眼神,一本正经回道,“脱了鞋的。”
我在意的是鞋吗……鹿茸完全陷进男人怀里,屁股后头又被一个团硬物顶着,无法忽略。
她是真的被怕了,对方光用手指就可以弄坏她,把下身的小洞插得完全失去控制。
被迫摆出婴儿撒尿的姿势,两条细腿架上男人大腿,赶在大掌探进被子之前,女孩半扭着身体求他,“不要……不要弄了,还在疼。”
“你就没要的。”用下巴撞撞女孩额头,秦北锋笑了声,“抹药,不弄你。”
有过前车之鉴,鹿茸缩缩脖子,扁着嘴,眼里满是不信任的哀怨。
“换个眼神,不然就不止抹药那么简单了。”秦北锋凉凉说着。
赶忙把脑袋蒙上,女孩声音嗡嗡的叮嘱他,“不可以弄了喔。”
模棱两可“嗯”声,秦北锋手指沾满乳膏摸上蜜地。
“唔……”男人指尖温热,乳膏冰凉,两股温度激得阴唇发颤,鹿茸小心翼翼揭开被子,带露眼眸自下而上轻挑望向他,“轻点,可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可以什么?”秦北锋眸色暗了下来,不愿承认自己转瞬即逝的心软,手指略显粗鲁地刺入,“说清楚了。”
绵密的膏体在手指被紧窄屄口箍住后,全数黏上外阴,不用看,也知道是何等的色情。
“不可以欺负……”鹿茸强忍着不适喘息,清明了没多时的眼神重新变得迷离,“可以轻轻地摸。”
女孩这般的眼神最是吸引他。
“嗯,轻轻地摸。”秦北锋克制着,指尖缓慢揉捻屄口,将乳膏一点点送进去,抹上内壁,抽出时连带着的淫水令他沉了音调,“我明明记得洗干净了的,是记错了吗?”
不久前捅开的小屄紧致如初,男人指腹摁压着入口,拽出一道小缝,方便药膏进入,也方便水出来,两相交汇,他的手成了中转站。
“好湿的屄。”不等女孩回答,他抛出新的问题,“怎么那么会流水?”
两个问题,鹿茸都没法正面回答,她晕乎乎摇摇脑袋,夹紧腿,“我不知道。”
一夹,腿根破皮的地方蹭上男人的手背,又是一阵疼,女孩不由皱起脸,跟只淋雨受伤的小动物似的蜷缩在男人怀里呜咽。
真娇气,秦北锋看见了,心情不知是嫌弃还是无奈。
然而手下揉着的小屄的确是肿得厉害,再玩下去,真有可能会出事。
“不知道算了。”他生平鲜少做出让步,意识到后,不善地掌掴了一下女孩私处,“下次再问你。”
“啊!”
一巴掌下去,水喷出来,即便没到潮吹的地步,量也不少,被子氤出片湿痕。
鹿茸和秦北锋同时愣了愣。
前者无所适从,恨不得躲回被子里装睡,后者眼疾手快捏住她后颈。
“吃完东西再睡。”恶劣归恶劣,秦北锋记得人没吃东西。
差点遗忘在床头柜上的热粥端到了女孩面前,揭开盖子,是红豆枣粥,大块冰糖化在里头,散发出香甜软糯的气味。
25.(微h)不可以欺负,可以轻轻地摸「Р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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