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蒽··”
与姐夫的较力不过几秒,焦小艺没有任何悬念的败下阵来。
随着鼻腔里的一声闷哼放弃了抵抗,双腿如同被瞬间撕开的薯片包装袋大大的敞开,被姐夫压成了m型,淫靡的下体彻底呈贡于姐夫的面前。
穿着这样的衣服,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还将淫水肆意的下体展现在姐夫面前,焦小艺羞耻到了想死的地步,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贝齿咬住下唇把头扭向了一边,这样的鸵鸟行为好像姐夫就看不到自己的狼狈一样。
可同时而来的刺激感又让她的蜜道不住的收缩,从内裤夹缝中露出的阴唇因为兴奋充血而挺立着,就像两片最鲜嫩的蚌肉或是蝴蝶的肉翅,随着阴道的收缩而保持着同步的翕张,一股爱液又被挤出了穴口,羞答答的缓缓流下···
之后姐夫再没了进一步的动作,像是在仔细品酌着一副画作,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声入耳,让她清楚的知道姐夫正看着那里,这样羞人的姿势持续了差不多两叁分钟的时间,这两叁分钟对焦小艺来说简直就是煎熬,下唇都咬出了血,嘴巴里一股腥甜的味道。
往日里焦小艺的羞耻感一直都很低,并不会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动不动就害羞,就像上次穿着暴露在迪厅和自己的姐夫在人群里激情也没觉得多害羞,顶多是开始的时候有点不习惯而已,可今天,此时此刻,焦小艺着实是羞赫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看样子姐夫的注视还要继续下去,焦小艺不得不有所动作来缓解这要死的羞涩。
“臭姐夫,不许看了,你不是不理我么!”
焦小艺睁开眼佯怒着娇喝,身体也赶紧趁姐夫不备往身后的床头退去,分开了好几分钟的双腿终于闭合在了一起。
视线中的姐夫正跪在床上,回到家穿着也就没那么严肃,衬衫的下摆从裤腰里扯了出来,袖口领口的扣子全都解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刺眼的两条红霞从领口一直延伸到了耳后,脸反倒是愈发的白。
许是这两天太忙,姐夫的形象有点颓废,发型也没怎么打理,由着流海垂在眉头,下巴上还有些青嘘嘘的胡茬冒出了头。
小姨子的突然“苏醒”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意外,任由她退到了床头,一双狭长的眸子渐渐微眯起来,这个动作反倒是让他眼里的光越发凌厉,嘴巴紧闭咬肌凸起,带着胡茬的下巴却在磨着牙齿左右错移,像是野兽开餐前打磨自己的獠牙。
姐夫这个从未出现过的表情让焦小艺心底没来由的发寒,眼神赶紧从姐夫的脸上挪开,但又不想这么认怂,嘴巴里还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臭姐夫····”
只不过声音弱到她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又是僵持,焦小艺今晚讨厌死了这种感觉,但这次僵持并未持久。
“呀!”
一声惊呼,焦小艺的脚踝被铁一样的手腕扣住,下一刻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拖回了大床的中心。
可接下来并没有迎来姐夫狂风暴雨般的进犯,他还是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
躺在床上仰视姐夫,感觉他像极了一名冷酷无情的暴君。
“臭姐夫,你干嘛!”
姐夫的喉头耸了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操你!”
这两个字听的焦小艺心头惊悸,眼窝里立马迷蒙上了浓浓的雾气。
“那个一直隐藏着的姐夫终于要来了么?”
焦小艺的灵魂都开始战粟,可姐夫还是迟迟没有动作,让她又有了几分焦急与羞涩交织的恼怒。
“臭姐夫,才不给你操。”
说着话身子又蹭着往后退去,姐夫再一次扯着脚踝把她拉到了身下。
“别动!”
低沉的声音说着不容反驳的命令。
此刻姐夫的身体里明明蕴含着火山喷发般狂暴的情欲,可他的表现却像亘古不化的冰山一般沉静,他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动作从容淡定,甚至在焦小艺看来还有一丝优雅。
就是这优雅,把焦小艺倔强(作死)的性格又被激发了出来,她偏偏就不听话,还是要往后退,还是要逃跑。
此时的姐夫怎么可能让她得逞,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解着纽扣,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脚腕,任由她如何手蹬脚刨就是逃脱不了这铁锁一般的禁锢。
终于,在焦小艺的胡闹中姐夫解完了所有的纽扣,结实的胸前大片的橙红裸露出来,为了把衬衫完全脱掉,不得已松开一下她的脚踝,焦小艺抓准这个机会转过身四脚着地,像小狗一样往床边爬去。
可惜她还是没能成功,再一次被姐夫的无情铁手给擒住了脚腕,拖死狗一样拖了回去。
后颈也被姐夫的刚劲的手腕掐住按在了床上,整张脸都被迫陷入床单之中。
“啪!”
“啊~”
一声脆响,姐夫的手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她的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焦小艺不得已发出一声惨叫,她能感觉的出姐夫这次一点都没留手。
“让你别动,没听到么!?”
姐夫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酷,残暴!
70.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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