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事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而事后倦懒,是粟荷的常态。
她枕在边旭的肩头,手指在他的后背摩挲,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有来有回地摸着。她像只鼓腹含和的小猫,将所有力量寄托于边旭身上,不浪费一点力气。
边旭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根后处,他的背部紧绷着,未曾松懈,却被她的小动作所牵动。她的指尖在滑动,上下左右飘忽不定,他甚至觉得她在写什么字,辨认不出,便用力顶弄了两下。
边旭捧着她的屁股,快速耸动了数十下,已经到达零界点。但他没来得及拿套,只能拍拍她的后背,让她松开点紧抱着他的胳膊,“乖,先起来”。
“不要,射里面嘛,今天安全的。”
她的声音哄诱着他,似鱼钩,在空气中连成一条线,套住了他,她拼命地想要钓上鱼。
而边旭是她垂涎已久的鱼。
粟荷蹭了蹭他的脸颊,把他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用力夹了夹他还在她体内的阴茎。他和孟宇泽从来没有内射过,她算过这段时间确实是安全期。安全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所以她也做好了其他准备,带好了药。
边旭本就忍得辛苦,被她一夹,马眼发麻,在她穴中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浇在内壁上,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被填满,被灌满的充足感。
他射了很久,不少白浊顺着柱身都已经往外流了,粟荷还绞着他,不愿意让他离开。
她信任他们,所以哪怕共沉欲海,粟荷也敢试着跳一跳。况且她本来就如一只没有前进方向易折易退缩的船,好不容易有了点光亮照着她前进,给足了她勇气,还有舵手愿意帮着她控制方向。她的心早如明镜般透亮,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他的精液是热的,她的穴也是热的,连空气都沾了几分粘腻,甜腥的味道像是下一次性爱的催情剂。
她被孟宇泽从背后抱起,吐出了边旭射完精的肉棒,白浊顺着她的逼口往下流淌着。孟宇泽的胳膊架着她的腿窝,她的腿在边旭面前大开,洞口糊着的都是他的浓精。
浴室的水声很早就停了,粟荷也知道孟宇泽洗完澡出来了,估计是在后面看着自己和边旭做爱。
孟宇泽坐在了床上,让粟荷还是以女上位的姿势继续下一场急迫的性事。只不过这次,她的正面直直对着边旭。
窗帘遮住了所有秘密,而她的禁地却无处隐藏。
有些荤话她还是敢说的,因为仗着头昏脑胀的时候说出的话他俩也不会在意。但要真枪实弹张开双腿,对着人做爱,粟荷已经羞得抬不起头了,也不肯睁眼。
边旭就坐在她面前,微弱的灯光让粟荷勉强看得清楚他所有表情和动作。他靠着沙发,嘴角带笑,眼神却无比专注。
身后孟宇泽的手也开始动了,他的一只手紧紧环绕着她的腰,带着粟荷紧靠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兴风作浪。孟宇泽用指尖捏起了她粉嫩的乳头,轻轻揉搓,让它发硬,又用指甲刮着她前端的乳孔,手挤弄着粟荷的奶子,仿佛下一秒就能挤出些乳汁。
粟荷向后仰去,靠着他的脖颈处,呻吟着。她的腿间还一片黏腻,再偷偷睁开眼,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边旭。他的手指扶着柱身,正在上下撸着。目光在空气中相遇,仿佛能听见激烈的火花碰撞声。
孟宇泽的鸡巴已经挤入她的腿间,冲破濡湿的洞门,直接贯穿到底。他已经等了很久,原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等待了,但当看得边旭射进去的那刻,所谓冷静和忍耐不过是虚假的借口。
“啊……”
他的阴茎不似边旭那般长,但粗度和上翘的程度让粟荷哭来喊去也不止第一次了。
禁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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