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离开,石沧樵的随身小厮大勇立刻提了灯笼为他照亮眼前路。
石沧樵往后院的方向走。
他要看看那个女人是蠢到甚么程度,连有人在前方带路也可以跟丢。
左等右等等不到小蝶回来的婉娘因为身子不舒服的关系,正蹲在一棵树下休息。
等啊等、等啊等,终于看见灯光。
她急忙站起,抬手想招呼,没料到出现的竟然是石沧樵,她胸口顿时一凛,低下头,满心仓皇。
信步走来的石沧樵看见的是一个戴着奇怪头套的女人。
「那是谁?」他问大勇。
大勇看了诡异装扮的婉娘一眼,摇头。
「秉爷,小的不知。」
「去问问。」
大勇才跨出脚,石沧樵忽然扣住他的肩头,将他拉回,自行走过去。
大勇忙跟上。
石沧樵猜那个人应该是婉娘。
这整个石家大宅里,谁会没事戴个头套?
八成是她有自知之明,懂得遮丑。
他上午离家时,她就用手帕遮脸,现在更进一步直接戴头套了。
这副模样比一脸麻子还要更引人注目,感觉就是一个蠢。
石沧樵走到她面前,脚未停,伸手就要拉开那可笑的头套,查觉到他的意图,婉娘下意识退后一步,闪过了他的手。
石沧樵眉头蹙起。
这一个反射性动作,婉娘自己也心头惊骇,就怕惹毛了石沧樵。
「爷……」她颤着声,小手拉着头套下缘,「我……贱妾怕污了爷的眼。」
石沧樵心想那脸的确是花得不堪入目,本想撕裂那可笑头套的打算也因此收回。
他偏首叮嘱大勇,「灯放下,回去。」
能在石沧樵身边伺候的,肯定是不多嘴多舌、不擅作主张、不自以为是又忠诚的。
大勇没有任何困惑或二话,将灯笼轻轻放在地上后,躬身后退离开。
只剩下她跟石沧樵二人,更让婉娘精神紧张。
「爷……我帮你提灯。」
她弯腰想拿灯笼,被石沧樵按住肩头制止。
她人站在灯前,弯腰时胸口微敞,隐约可见一片雪白以及高耸的浑圆。
他在沐浴时,等到自己受不了先发泄了一遍,现在看到这诱人的身躯,热气立刻从脚底攀升上来,血液奔流,集中在下半身。
他蓦地将人拉起,转了半圈背靠在他身上。
深怕头套被拉起来的婉娘仍是用力拉着下缘。
但石沧樵的心思早已不在头套上头。
大手倏地拉开衣领,胸口大敞,雪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而弹跳。
「抹胸呢?」
她竟然直接穿着衣服,没穿肚兜?
这不是一个不慎,就可能被旁人看去春光?
胸口有一些青紫痕迹,他以为是他昨日要得太用力造成的,所以没放在心上。
「昨、昨晚衣服穿得匆忙,忘记穿了。」她羞赧道。
她昨日摸黑找自己的小衣箱,匆匆拿起了衣服忘了抹胸,因为不敢再摸回去寝室就直接套上衣服了。
早上忙着打扫屋子,也就忘了抹胸这件事。
话说,她既然有自己的院子,不晓得有没有人帮她把衣箱拿过去。
昨日嫁过来时,她以为是跟石沧樵住在同一个房,所以下花轿时,请了扶她下轿的大娘帮她把衣箱一块拿进去。
那衣箱小小的,里头只放了三件衣服跟罗袜、头绳等杂物,没别的东西了。
「哼!」石沧樵猛地抓住一颗奶子,吃疼的婉娘「嘶」了声。「淫贱的女人,连抹胸都不穿,是想勾引谁?」
乳尖被他凶狠得拉扯,婉娘疼得要掉泪。
「爷,不是这样的!」婉娘急急忙忙解释,「是昨晚怕把你吵醒……」
「闭嘴。」
石沧樵不想听她解释,把人推向一旁的大树。
「给我抱好。」他命令。
婉娘不晓得他要干嘛,只能照着他的意思抱住树干。
一把撩起罗裙,亵裤倒是有穿。
他粗鲁的把亵裤系带扯松,宽松的布料翩然落了地,露出两瓣浑圆。
屁股凉飕飕的,婉娘立刻知道他要干嘛了。
想到昨晚的经历,不由得害怕得要颤抖。
竟然要在外头……在外头行房……
婉娘感觉羞耻。
她现在衣不蔽体的,要是有人经过被瞧见了,她以后要怎么见人?
婉娘自是不知,石沧樵人在这,不是被他叫来的,远远的一看到他的身影肯定马上绕别条路走,谁也没有那个胆子敢随意靠近。
婉娘的臀部形状十分完美,又圆又挺,皮肤又白,触感弹性十足,石沧樵不由得想,如果她没长麻子的话,长相应该是不差吧?
他不记得她的五官,因为没正眼看过她,自然也没印象,但若是斜眼塌鼻,他应该会更嫌恶才是,由此推测,至少是端正的。
使力掰开臀瓣,入眼的是菊穴与小穴,两处都是粉嫩嫩的颜色。
小穴可见昨日被他的巨大强硬撑开的撕裂伤,划出几道红色痕迹,还没有完全愈合,连痂都还没结成。
这是因为她早上打扫没休息,中午又被王大海踢打,伤口刚凝结,又裂开来的关系。
大腿也有几处瘀青,石沧樵同样没当回事。
除非是明显奇怪的伤口,譬如像婉娘脸部流了血的伤,否则他都会以为是昨晚太过激烈造成的。
他撩开衣襬,解开裤子,肉棒犹如把利刃昂立于双腿之间。
难忘昨日被小穴紧缚的好滋味,他一手托臀,命令她把屁股翘高,另一手扶着鸡巴,对准粉嫩的穴口,就想一举进入。
在树下直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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