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说,石沧樵肯定再过几天就会来找婉娘,可没想到,他当晚就来了。
当时的婉娘还在挑灯夜战,为了赶上被安华破坏的进度,她不得不缩短了睡眠时间。
反正她以前在何家时,也都是最晚睡觉,最早起床,睡得少对她来说并不妨碍,反而嫁入石家之后,睡得有点太多了呢。
只是针黹毕竟是伤眼的工作,加上她又缝得精细,酸涩的双眼,早被她揉红了。
困意上涌,她打了一个呵欠。
「今日一定要把前襟缝完。」
她甩甩酸痛的手腕,继续努力。
待在寝房缝衣的她,没听见大门开启的声音。
拿着钥匙开门入内的石沧樵掀起珠帘,就看到灯光下一个小小的身影,聚精凝神,半夜不睡,就为了他的寿礼。
瞧她眼睛都红了,眼眶还微微肿着,脸上写着倦,却依然奋力不懈。
他心头某处蓦地软塌了一块。
会过来是因为睡不着。
他也不知怎地竟对自己晚上的冷淡,觉得有些……歉疚。
这份负疚感让他辗转难眠。
他这辈子对付了很多人,为了生存心狠手辣,反正那些人都欺负过他、伤过他,甚至差点要了他的命,报复起来只有快感。
即便他眼睁睁看着大哥摔进水池里,哭喊着叫他救他,他也只是冷眼看着挣扎的身子慢慢下沉,然后义无反顾地转身走,那天晚上他也没做半个噩梦,更别说睡不着了。
但他就是记挂着那哀伤的娇小身影。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跟小时候欺负他的人没啥两样。
更何况他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以他为天,眼中全心全意只有他,可不知为何只要她一提到何阿宝,他就忍不住要怒火中烧。
听到珠帘撞击的清脆声响,受惊的婉娘慌慌抬头。
是爷。
她不敢置信的怔怔看着缓步上前的男人。
小果说得没错,他真的来了,所以他真的不是嫌弃她的身子,相反的,是特别喜欢?
直到他在她面前站定,她才恍惚回过神来,
「爷……爷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那妳又怎么这么晚还不睡?」石沧樵反问。
「我缝寝衣。」
「眼睛都红了还缝?」
拇指指腹揉过婉娘发红的眼。
婉娘只是笑着,扬起的嘴角满是欣喜,因为太开心了,喜极而泣的泪蓄满眼眶。
还是个爱哭包呢。
石沧樵莞尔。
「休息吧。」
他拿走她手上的寝衣放到桌上。
「爷要在贱妾这儿睡吗?」婉娘充满期待的问。
「帮我宽衣。」
婉娘大喜过望,立刻绕到石沧樵的跟前,帮他脱掉身上的衣服。
脱完了他的,她立刻要脱自己的——
「等等。」他出声阻止。「我来。」
咦?
婉娘诧异的看着他。
看着粗长的手指灵活的将她身上衣服的系带一一解开,婉娘觉得自己彷佛身在云端,脚底感觉虚浮。
脱去了外衣、里衣,肚兜掩盖不住硕大丰满的乳房,只要她身子轻轻一动,乳儿也跟着晃动,晃得男人心儿痒。
他褪去肚兜,还没上床,就迫不及待的把两颗奶子整个兜起。
他的手大,却也无法完全掌握。
窗边有张放花瓶的茶几,他随手把花瓶放到地上去,改把婉娘抱上。
这茶几高,婉娘坐上之后,玉穴的方向正好对向他的跨间。
高大的身子占据前方空间,双腿因而大张,肉棒蹭上花唇,但未直接进入小穴。
他很清楚一开始就想马上进占,只会让两人一起疼。
稍早,是因为有浴水的滋润,才能直接插入,现在可不行。
不过,事前所花的功夫,绝对是值得的。
他让婉娘靠上后面的墙,人近乎是半躺,龟头抵上肉缝,强迫撑开,扇形龟头一下一下磨蹭敏感的小核。
「唔嗯……」婉娘轻咬下唇,感觉快意正四处窜动。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石沧樵低声命令。
小巧的舌尖害羞地伸出,躺在娇嫩唇瓣上。
他低首咬住,牙齿微陷在舌头里,轻微的疼却是引动小腹深处的一阵酸软,蜜液流了出来。
他把小舌吸入嘴里,啜得她舌尖发疼。
婉娘配合着他仰高头,嘴里呜呜咽咽呻吟。
藕臂主动上抬交叉于颈后,就连一双玉腿也圈住劲腰,上半身弯成弓状,小穴往上挺,蹭动的肉棒因此滑向小穴,龟头插了进去。
「啊……」她松唇轻吟,双腿不自觉得使力,就把那异物给夹紧。
她夹得太紧,小穴又还不够湿,加上过于粗大的性器,本来冲动得想直接挺入的石沧樵毫不意外遇到挫折。
可身下的小女人不晓得他被挡住了,下意识扭起了腰,摆弄着肉棒,让他气得牙痒痒的。
这就好像饿到一个虚脱,虽有美食在前,却不能食用一样的让人愤怒。
大掌压向小腹,制止了她的动作,咬牙退出那份紧致。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发出不满的嘤咛,又酥又娇,男人当下真有快被逼疯的感觉。
「妳呀……」
「嗯?」婉娘发出困惑之声。
一样娇媚得让人膝盖发软。
石沧樵咬了咬牙,豁然蹲下,手指撑开了小穴,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呀——」
爷怎么又……舔那儿了?!
他来了(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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