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说了要跟陈念惜在衣柜里做一次就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陈念惜双腿分开坐在白苏腰腹上,两边翘起的双头按摩棒一端埋在白苏体内,另一端则深入她体内。
前后两处都被按摩棒填满,被撑开,那种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饱胀感占据了所有的注意力,神经末梢每次传递出来的也是撑到难受的顿痛。
衣柜空间狭窄、封闭,陈念惜不得不紧紧贴着白苏。
可又因为胸前的两处乳夹,轻轻碰一下就疼得她直抽气,于是她只好勉强地弓着腰,下巴抵在白苏肩膀做支撑。
黑暗剥夺了视觉,对触觉的感知也就愈发敏感,胸前,阴蒂,阴道,后穴的存在感如此强烈,变本加厉地攻击着脆弱的神经。
白苏还托着她的臀,上下挺动着腰肢,让按摩棒在她穴道里来回摩擦。
双头按摩棒的尺寸长度都并不夸张,只是因为后穴又插了一根,两条甬道都被填满。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两根按摩棒推挤着,摩擦着,好似要将那层薄薄的皮肉刺破。
陈念惜被自己血肉模糊的臆想吓到了,哭到哽咽,大颗的凉凉的泪一滴滴砸到白苏肩上。
女孩凄惨的呜咽声在狭窄的衣柜里回荡着,白苏没有停止她对怀里女孩的索取,掐着对方细韧的腰肢,脖颈淌着热汗,声音压得低低的。
“不是很喜欢这个衣柜吗?不是已经待在衣柜里了吗?怎么还要哭?”
她话音刚落,又抬了腰猛地往上一顶。
陈念惜像是要被撞碎了似的,纤细娇小的胴体颤得厉害。
“唔——”
她发出一声闷闷的痛哼,胸前连接两个乳夹的银链晃得哗哗作响。
乳头被牵扯着,下坠带来的疼痛让陈念惜深深皱起了眉,可被包裹的阴蒂在吸阴器持续的震动、吮吸下又产生了炸裂一般的快感。
乳头、菊穴是疼痛的,难受的,可阴蒂和阴道的感受又是脱节的酥爽。
她咬紧了嘴唇,将乱七八糟的声音封锁在口腔里。
她不回应,就是在白苏的底线上点火,被完全忽视的白苏有些恼怒,于是含在陈念惜穴里的那截按摩棒动作的频率便加快,快速、错乱的频率很难熬。
娇软的呻吟便被放了出来,白苏眯着眼,气息微喘,又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边。
“我,我不喜欢衣柜。”
陈念惜捂着嘴,声音从她指缝间溢了出来,圆圆亮亮的眼睛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情动的白苏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眼,动作放缓了些。
“那就是喜欢躲着我了,为什么躲我?”
果然,回应她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一提到这个话题,陈念惜就会缄口不言,弄得再狠她也绝不开口。
就连白苏都不懂了,这样一个小小软软的小家伙,怎么脾气就这么倔,在涉及”底线”问题上软硬不吃,白苏简直无可奈何。
她被陈念惜判处了无期徒刑,但她却始终无法得知自己在陈念惜心中的罪名是什么?
这让她挫败无力,两个人就这个问题已经僵持了很久了。
再久一些,白苏不得不担心陈念惜对自己的那点喜欢都不够耗的。
她可以温和,事实上正是她的温和策略导致陈念惜在她眼皮子底下跟周笙领了证,办了婚礼,她退一步,陈念惜就能往后退一百步。
她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三滥的手段,狠得下心去折腾陈念惜。
“又不说话了。”
白苏又气又恨,叼了她脖颈的一小块肌肤,兽似的啃噬着,印上自己的牙印,仿佛这样就是进行了标记。
陈念惜不回话,白苏一颗燥热的心也就慢慢凉下去了,情欲也渐渐消散。
她开始收紧陈念惜胸前的银链,旋着她后穴的按摩棒来回抽插,也不忘挺腰抽动。
脖颈处还是热辣辣的,身上凡是可以被玩弄的地方白苏都没有放过。
陈念惜一阵鼻酸,愈发觉得自己只是白苏的泄欲娃娃,是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宠,是随时都可以被丢掉的玩意。
如果说喜欢,她对白苏产生过的怦然心动,激情之爱远比周笙要多,在白苏身边,她会感觉原来谈恋爱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情。
可越是这样,以至于当意识到了自己在白苏心中也仅仅不过玩宠的身份,所以才会感到深深的绝望与痛苦。
所以要躲她,一躲就是大半年。
牙根咬到发酸,白苏对她身体的凌虐仍在进行着,她忍着,忍着,终于大爆发。
“讨厌,讨厌你,你没把我当人看。”
陈念惜哭到声音沙哑,她的话像是在粗糙的砂纸上重重滚了一道,嘶哑又凄厉。
陈念惜控诉的话一出口,白苏神色都顿住了,她意识到这次太过,自以为耐心地解释道。
“那是因为你不乖,你总躲着我,又不告诉我原因。”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豁口既然已经打开了,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便一股脑地倾泄而出。
“我恨你,白苏,你不把我当人看,我和那些跪在你腿边被你玩弄的男男女女没有区别!”
陈念惜豁出去了,往她肩上重重砸着,抬臀要从白苏身上离开。
白苏愣了一下,又快速地从陈念惜的话语中捕捉到了重要信息,那就是陈念惜要躲她的原因。
定是有人告诉了她,或是给她看了一些自己以前胡乱搞的视频。
64讨厌你,你没把我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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