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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后穴指肏早泄茎(h)

    小九嘴上千不要、万不要,谁知松雀香舌一点,那话儿就青筋突兀,支头棱脑胀硬起来。
    只片刻功夫,那垂头丧气“小肉丁”,便挺成弯翘“大肉杵”。
    婼菜手掩香唇,鼻翼直喷热气,圆眼失神凝看,半响挤出“好家伙”叁个字来。
    “呜、呜呜……”小九娇声哽咽,委屈不已,“这、这下你们满意了吧!呜呜……丢死人了!”
    松雀儿正傻看着,被婼菜一肩撞开。
    “我的傻儿!自己倒先哭了!”婼菜一屁股骑上小九,颊透桃花,唇润香津,“你这物事,不知道要弄哭多少人呐!”
    说着,婼菜轻翘兰指,褪下茎皮,掐住冠沟打量,只如山间采鲜菇一般。
    “诶……别、别弄呀……”小九星眼迷离,哀声求饶。
    “好呀,粉粉白白,又骚又嫩,跟小蜜桃似的。”婼菜鉴赏把玩片刻,忽然一拍脑门,叫道,“啊呀!在下知道了也——!”
    “你、你知道什么了?”
    “你多半,是苏六儿给唐莞的礼物吧!”婼菜笑道,“江湖上都说,你那淫妇娘苏六儿,专好奇巧淫物儿,想来妹妹你也是其中之一,送给唐花主抵债换交情吧!”
    “都说了,我是给师娘讨东西来的……”
    “傻妹妹!你真是在梦里呢!”婼菜拍手笑道,“你之前不是与我说,上次不成,今番又来吗?你娘是铁了心不要你啦!”
    小九本要反驳,说是她自己要来的,却又忽然想到,下山前,师娘给她装好多东西,临别时又掉眼泪,顿时心里慌乱,不禁堕下泪来,哽咽道:“不、不是的……师娘不是那种人……”
    “唉唉!我的痴傻妹妹!”婼菜长叹一口气,苦笑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苍蝇不钻没缝儿蛋!再说了,娘养女儿一场做什么?还不是打发你上阳关!”
    小九张口无言,任婼菜香舌探入,呜咂吮吸。
    婼菜脱了衣服,赤条条缠住小九,捆小九的缎子早已松开;
    想着再见不到师娘,小九悲从中来,双臂搂住的婼菜,暂求几丝安慰。
    而那松雀儿,只是捏着鸡骨头,在床头痴痴看着,她好像是明白,却又不大明白两人要做什么,腿间黏黏地湿出道渍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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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婼菜扶着胯下白白嫩嫩的“胭脂马”,星眼迷离,娇唇湿润,打颤嘤咛:
    “嘻嘻……今日走了六合运,给花主的肉儿,在下先尝个鲜!”
    说着,婼菜扶起玉茎,抵上穴口,顿时花蛤吐涎,肉冠挛颤。
    “唏——唏呀!不成……不成呀……”小九抓着婼菜香肩,缩起脖子娇叫,“滑……滑呢……”
    “该死……真是个雏儿!”婼菜口中直喷热气,“不滑,怎么肏进去啦!”
    婼菜扶茎扭腰,拿淫液润透的蝶瓣儿,磨蹭小九那话儿的肉头;小九只觉又烫又痒,说不出的酥灼难耐,茎根连着后穴,一阵阵发起紧来……
    “唏,不……不好啦!”小九挣扎娇呼道。
    “什么不好啦!别乱动!”婼菜只顾急躁,没察觉到异样,“姐教你怎么破雏儿身,不许蹬腿!”
    “唏——唏!”小九柳腰挺直,颤声娇叫,“不、不行!……小九不行!小九不行……”
    “闭嘴啦!看姐姐怎么……诶?”
    婼菜含腰沉臀,可那肉杵却滑溜溜偏向一边,再一扶,只觉不似之前那般硬挺。
    低头一看,婼菜方知,小九为何呻吟挣扎得那般厉害——
    小九那话儿还不曾入身,就擅自泄了一摊,软哒哒地丧了气。
    “嗨呀!晦气!”婼菜又急又恼,在小九奶儿上扇了一巴掌,“中看不中用的!到底还是个假东西!”
    小九抽抽搭搭吸着鼻子。她倒不在意什么“中不中用”,她只是想,师娘的话,绝不会这般蛮狠粗鲁……
    “你、你是个……金柄儿纸糊锤!银样镴枪头!”婼菜手指小九,喃喃嗔骂,“怎的?你还指望老娘给你再嗦硬了?呸——想的美!谁要含你那骚臭咸的——诶诶!死畜生,做什么啦!”
    松雀儿凑上前,一把推开婼菜,护在小九身前,呲牙露出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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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婼菜被松雀推下床,白屁股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婼菜吃痛站不起来,坐在地上掐腰骂道:
    “贼畜生,你若是能把那废物鼓捣硬,我让给你!”
    松雀儿稀里糊涂,捏着小九性器乱摆弄。小九着了一番,气血正乱着,那话儿软如鼻涕般,怯怯地又缩回去也。
    片刻,婼菜又拎了个锦囊上床,里面叮当作响,挥手赶开松雀儿,嘴角坏笑道:“去去去,别添乱,看在下弄一套‘后庭扶阳法’来!”
    断钗阁里,如小九这般“造门不前而返”的客官大有人在,花娘自然不好骂“银样镴枪头”,房里便预备了“淫器包”补救。
    婼菜打开淫器包,拨开木茎玉杵,绸带香包,单拿出盒细小香膏来,对小九道:“鸡儿妹!爬着,屁股撅给我!”
    小九刚泄了身,正血薄气虚,昏昏沉沉没分晓,半推半就地,把一对儿雪梨臀给了婼菜。
    忽然,一阵油滑凉软袭来,惊得小九娇吟一声,抖着屁股叫道:
    “呀!你你你……你捅我屎眼儿做什么啦!”
    “说话好难听!是采个‘后庭花’啦!”婼菜在小九臀尖儿掐了一把,“姐摸摸,你长没长‘花肝’,若是有了,你就是真家伙……”
    “呜、脏、脏死……什、什么花肝啦!”
    婼菜娓娓道来:“嘿嘿,好教鸡儿妹妹知道,阴有花心、阳有花肝,心肝之际,以蓄浓精……人之泄身,无非心肝挛颤,若直接扣弄,欢喜无限呀……哦,摸到了呢……”
    霎时,小九只觉一阵酥痛,酸酸的似要小便,哀声哼唧起来。
    “呀呀,妹妹叫了呢!”婼菜勾指扣弄,又伸手去摸肉茎,“弄得久了,自泄出来,也未可知呢……”
    小九喘息挨受,只觉酸酸便意,逐尔化作欲泄时的挛缩,更有情汁从尿眼溢出;
    丝丝黏涎,宛如流蜜,引来松雀儿俯在胯下,探出香舌舔舐……
    “啊啊——不、不行、九儿不行……呜呜……”小九浑身颤栗,不知此番是美是苦,噙泪哭喊道,“娘、娘……救救九儿吧——!”
    老天开眼,小九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一阵喧嚣脚步声,亦听有人说话道:
    “……那雏儿一头黄毛,好认的很,就是不通人性,捉的时候别弄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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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婼菜听了,翻身下床,打开房内柜子往里钻。
    小九惊出一身冷汗,兔子似地跟上,慌忙挤了进去。
    松雀儿不明就里,呆看了片刻,也要跟两人一起藏了。怎奈柜子狭小,再容不下第叁人。
    婼菜见松雀挣扎往里钻,狠掐一把小九,低声喝道:“该死!把这畜生踢开呀!”
    小九怕极,弓起玉足,朝松雀胸口,一脚狠狠踹了出去——
    娇躯难抵藕腿,松雀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怔怔盯着小九。
    婼菜急忙关上柜门,与此同时,房门打开,几个公人大步踏入,叫道:“得!雏儿在这里了!”
    松雀望着柜子,张牙舞爪,哇哇乱叫,但在公人手里,只如小母鸡般无助。
    幸亏小九不会说话,小九松口气,心里愧疚起来:自己又打松雀了,一而再,还有再而叁吗?
    忽然婼菜拍拍小九,捂嘴指着门缝。
    小九凑过去,就着缝隙一看,不由得也吓得捂住嘴巴——
    屋子里,走进一个高大身影,观其面相,竟不知道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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