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习惯直呼他的名字,周靖宇也不再纠正。
也许名字太过亲昵,这是成瑶在礼貌地提醒他保持游戏之外的距离。
在她看来,进入角色时,不管是挨揍还是挨操,叫他“主人”能得到回应,就挺好的。
是这样吧?
周靖宇想。
成瑶甚至还给他介绍了一些需要挂梯子才能看的外网网站,“这里的内容比你那本书更形象。”
确实,除了理论性的知识以外,还有不少是调教工具和具体过程的介绍。
周靖宇躲起来偷偷看: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说进了他的内心,仿佛是儿时就认识的伙伴,只是分开得太久,长大以后不相识了,而现在又幸运地找到了自己。
“我这算不算是传播淫秽色情?会被警察抓起来吗?”她光溜溜地摊在床上,问他,咬着一丁点红唇。
“也许。”周靖宇拿皮带把成瑶的双手束得紧紧的,抄起来旁边的一根数据线,往她乳上甩,“让警察好好教训教训你!”
白皙的皮肤霎时起了一条条的红楞。
成瑶痛叫出声的同时,也湿得一塌糊涂。
有时成瑶也会准备晚餐或者宵夜,她熟悉了他家的厨房布置,冰箱内容,甚至还有他的口味:番茄炒蛋多加些糖的时候,周靖宇会连汤汁都伴在米饭里一起吃掉。
周靖宇有时会有一种错觉,他感觉成瑶在他家的时候,甚至比朱悦还要自然。
床上、床下都是那么契合。
可是之所以称之为错觉,就是因为一旦出了501的房门,她便立刻恢复相敬如宾的华夏好邻居状态,表现出来跟他的熟络态度,并不比对送快递的小哥多几分。
周靖宇偶尔觉得气闷,但也不知道他究竟气闷个什么,期待个什么。
他跟送快递的小哥,在成瑶眼里,估计没有区别?
买东西让她高兴,揍她操她也让她高兴,他们两个本质上来说,都是个服务者的关系。
话说回来,她怎么天天有那么多东西要买?
大箱子二箱子的!
她那个小卧室盛得下?
周靖宇忽然回想起第一次去成瑶的房间,里面的布置竟然现在也记忆犹新,还有空气中的熏香,跟她每次躺在他床上时,都是同一个味道。
他鬼使神差地也买了同样牌子的香薰蜡,放在床头柜上。
那天周靖宇告诉成瑶不许穿内衣在床上等他,可因为临时追了一个案子,等过了凌晨才回来。
成瑶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薄薄的睡衣下面,能看见硬硬的乳尖立着,果然听话地什么也没穿。
香薰还点着,有摇曳的烛光。
周靖宇一把扯掉她的睡裙,用手掌捂住成瑶的嘴,抄起来香薰蜡,甩了几滴热烫的蜡油在她身上。
成瑶被痛醒,嘴却被堵着唔唔地叫不出声。热力带来的刺激,让她敏感的躯体微微颤动发红。
周靖宇挪开捂着她的大手,却被成瑶搂住了脖子,“主人,再来一次。”
于是,在她嘶嘶的吸气和小声呼痛声中,锁骨、乳房、肚脐、大腿……都穿上了一套玫红的蜡衣。
早上天还没亮,成瑶就要离开。
睡裙外面是严肃正经的深色风衣,看起来像是刚刚下了夜班的样子。
“冰箱里有包子,热热可以当早饭。”她走的时候,凑到周靖宇耳边说。
他习惯趴着睡,只露出半边脸,眼睛阖着,睫毛长长地刷下一片暗影。
成瑶忽然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往他闭着的眼睛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周靖宇许是太累了,睡得很死,动也不动。
房门被带上,“咯哒”一声轻响。
男人睁开眼睛,睡意全无,清明得很。
除了下面,成瑶的唇从来没有碰过他身上的其他部位。
今天这个蜻蜓点水,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吻”他。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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