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回来。肖悦怿打了个哈欠,很顺手的将周君的外套接过来,挂在架子上。
做完这件事之后,两个人都顿住了这种妻子等待丈夫归家的既视感
两人都被自己脑子里想象的画面雷了一下。
周君轻咳两声:咳咳,没事了,去睡吧,我去洗漱一下也睡了。
哦好。肖悦怿感觉耳朵有点热,转身同手同脚的走进了浴室。
周君看的好笑,摸了摸自己微烫的脸颊,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
肖悦怿进了浴室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洗过澡了,只能又转出去,然后再周君似笑非笑的表情中,狼狈的逃回了客房。
整个人钻进被窝里,肖悦怿用力的捶了一下枕头,简直丢死人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肖悦怿在固定的时间醒过来,还想习惯性的去上班,随即意识到店已经被烧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都已经好几天了,他还是不习惯。
就在他犹豫着是要从床上爬起来还是再睡一会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
肖悦怿接起电话,是保险公司打来的。
他的店铺是有保险的,发生意外火灾自然要进行赔付。
然而接到电话后他却得到了一个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那就是这次大火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纵火,骗取保险金。
这位保险经纪在提到故意纵火骗取保险金的时候,语气十分微妙,肖悦怿总觉得他似乎在暗示什么。
由于故意纵火的嫌疑人还不能确定不排除投保人监守自盗的可能,所以在没查清楚案件之前,保险公司拒绝赔付。
对于这样的结果,肖悦怿可是相当意外,毕竟这和消防队那边的结果不符。
当然,保险公司有他们专门的保险调查员,针对的就是各种骗保行为,在某些时候可能比官方部门还专业。
针对这起案子,肖悦怿本人也一直在怀疑,只不过没有证据,没想到倒是保险公司发现了线索。
他立刻给哥哥的秘书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他,没想到那位女士已经知道了这个情况。甚至可以说在一天前,她就已经得知了这起意外其实是故意纵火的结论,只不过因为还没找到凶手,所以再是没通知肖悦怿。
这可不好办了肖悦怿无奈的搔搔脸。
店面被烧了,想要重建就要花钱,原本他是打算用保险赔付的那笔钱来支这笔开支,可忽然之间保鲜被暂停赔付,这就让他陷入了困境。
店铺开了两年,要说也是小有积蓄,奈何这笔积蓄都被他用来买房子了,流动资金他还真不多。
想明白这一点,肖悦怿顿时有点急了。他跳下床,来到书桌旁,按照自己最近的收入和支出算了一笔账,随即被结果惊了一下。
硕大的破产两个字砸在了他的脸上。
肖悦怿:
我破产了?肖悦怿一脸呆滞的自言自语。
什么?你在说什么破产?周君正巧进来叫他吃饭,才一进门就看到肖悦怿神情凝重的坐在书桌旁。
我我破产了。我资不抵债了。肖悦怿郁闷的说道。
周君愣了一下,没太明白他的意思,怎么就破产了?
肖悦怿郁闷的把保险赔付的事说了出来,周君顿觉哭笑不得。
就算是纵火,保险公司也是要赔付的,只不过在确认不是他监守自盗之前,这个钱暂时拿不出来。
可偏偏肖悦怿现在就急用钱,因为他在店铺烧毁的第二天就已经找了一个施工队,开始在原址修建新的店面。
施工队已经开工,开工就要支付工钱,肖悦怿手里的现金不多,所以才出现了所谓的资不抵债。
实际上远远达不到真的破产的那种程度。
不说他家里人随便给个红包就能解决他的问题,就算他不想向家里求助,把公寓卖了也能填补这个窟窿。
顶多就是被迫买房子让人有点郁闷罢了。
周君,我破产了我要变成负翁了?肖悦怿转头看着周君,眨眨眼:我没钱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周君: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嫌弃你当我周君是什么!白眼狼吗?
肖悦怿话已出口就觉得有点不对,成功获得周君白眼一枚后,立刻从善如流的改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变成一个穷人了,还长得这么好看,你就没点什么想法?
周君一脸懵逼,啥?他需要啥想法?
肖悦怿拼命暗示:你看我的脸白吗?是不是特别适合某种职业?譬如说卖身还债?
周君:
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总算是领会了肖悦怿的暗示。
他摸了摸下巴,故意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所以你是希望我给你提供一份包养合同?他双手抱胸,挑剔的看着肖悦怿。
肖悦怿戏精附体,一脸娇羞的仰起头,眼神迷蒙的看着他。
周君:行叭,你想玩咱们就继续。
他伸手掐住肖悦怿的下巴,故作嫌弃的左右扭了扭,就你这种姿色我顶多给你月入两千,不能再多了!
肖悦怿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什么?月入两千!
他怒视周君:你看看我这脸,再看看我这好腰,你好意思只给我开两千?连买补品都不够!
周君差点笑喷,不得不勉为其难的给他加了一千,并表示再多就包不起了,这才让肖悦怿偃旗息鼓。
两人笑闹了一阵,气氛相当轻松,但破产的问题还得要想办法解决。
不说别的,工程队的那笔款项至少要先解决,否则店面迟迟修不好,后续搞不好就要真的破产了。
周君提出要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借给他,被肖悦怿果断拒绝。
他知道周君的积蓄也不太多,想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大一笔钱,只有把房子卖了才行。
肖悦怿觉得自己就算真的破产,也不会让周君卖掉房子给自己筹钱!
第45章 线索 钱的问题到了最后还是解决了。
钱的问题到了最后还是解决了。
是肖悦怿释放了大招大召唤术解决的。
肖大哥拿出了这笔钱, 然而作为代价,他也拥有了这家店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肖悦怿:亲兄弟明算账,没毛病
解决了钱的问题, 肖悦怿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纵火案上面。
因为保险公司提供的证据,这件案子已经被定性为故意纵火,这种重大的刑事案件已经被转手到了市局的刑侦分队手上。
昨天那位刑侦分队的队长还来和肖悦怿交流了一番,询问了许多关于他的问题。
大多数都是关于各种纠纷的,譬如说他有没有感情纠纷, 有没有金钱方面的纠纷,又或者他开店的期间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肖悦怿自认他算不上什么圣父,但也绝不是什么坏人。要说得罪人, 肯定有,可哪个也达不到让人故意纵火的程度。
说白了,绝大多数人都只是普通人,纵火这么凶残的事一般人做不出来。
更别说这起案子明显很不简单, 如果是出于报复心理进行纵火的话,根本没必要进行任何的伪装。
那位刑侦队长走的时候告诉他,如果案情有任何进展, 都会通知他, 并且也希望他暂时不要离开本地, 他们随时可能再次询问他。
肖悦怿点头同意了,这起纵火案不但烧了他的店, 更是差点把那些服务员都给葬送到里面,这样残忍的行径,这个凶手根本没把人命放在心上。
对于这样的人,越早把他送进监狱越好,所以肖悦怿对于这位刑侦队长的任何举动都非常配合。
吃过午饭后, 肖悦怿原本打算睡个午觉,周君不在家,他自己挺无聊的。
没想到才换上睡衣,手机就响了。肖悦怿低头一看,是邵仁正打来的电话,便立刻接通了。
喂?仁正?怎么了?
嗯?见面?行,那你来我家算了,我去接你吧。
挂断电话,肖悦怿拎起车钥匙下了楼,一出门就发现电梯好像出了什么问题卡住了,只好默默的转向楼梯间。
下到五楼的时候,他隐约听到有人在打电话,声音还有点耳熟。一开始他也没注意,直到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肖悦怿:?
你疯了吗?
这种事我们不接。
呵少跟我来这套,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有本事你投诉我好了!我告诉你罗秋水,我们是私家侦探,不是刽子手!你做得太过分了!少年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显然气得不轻。
肖悦怿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听到楼下的人正在往上走,反射性的躲进了五楼的走廊。
隔着走廊大门,他还能听到少年那饱含着怒气的声音,他好像拨通了另外的电话,不过这一次他使用的是英语。
肖悦怿的英语水平不错,大概能听出少年似乎是在和什么人抱怨,而抱怨的对象自然就是罗秋水。
听少年的意思,似乎是罗秋水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并且还想指使他对肖悦怿做更过分的事情。
肖悦怿没敢继续跟上去偷听,他担心自己笨手笨脚的可能会暴露。之前下楼的时候,也是他运气好,隔着好远就听到了少年说出罗秋水的名字,本能的放轻了脚步,否则早就被发现了。
想起罗秋水那个女人,再结合刚才少年的那番话,肖悦怿隐约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他给肖大哥打了个电话,把自己刚才听到的东西交代了一遍。
虽然还不能确定罗秋水是不是纵火犯的元凶,至少他能确认罗秋水的确想要对自己不利。如果不是这个娃娃脸的私家侦探多少有些侦探的操守,说不定自己已经中招了。
把事情交代给自己的大哥,他确信自家大哥只要有一点点线索就能把整件事挖出来。
如果纵火的事跟罗秋水无关也就算了,要是两者有联系,他肯定会第一时间把人举报给那个刑侦队长!
对于这种疯女人,肖悦怿绝不会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一直坚信,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残忍,如果罗秋水真的能干出纵火伤人的事,那让她进监狱无疑是对其他人安全的负责。
嗯也是对自己安全的负责。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当初罗秋水追求他完全是不择手段,就连下药的方法都试过,要不是周君机警,他可能就中招了,到时候她抱着个孩子来找他,想想那画面都令人不寒而栗。
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因为罗秋水而变得非常恶劣。
肖悦怿开着车很快来到了他为那些服务员租住的临时宿舍楼下。
他雇佣的工程队使用的都是很先进的技术和机械,盖起一座五层楼的建筑,只需要短短三个月。
肖悦怿和周君考虑了一下,都觉得与其等店铺开起来重新培训全新的服务生,还不如直接用这些老人,否则把新手培训成老手,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和时间。
车子停下来之后,肖悦怿便拨通了邵仁正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听到话筒那头很热闹,那些人似乎是在玩游戏,一个个大呼小叫的兴奋的不行。
很快,邵仁正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你们先玩着,我去接个电话。
谁的电话啊?有个服务员笑着问道。
我同学,估计是找我出去玩。邵仁正嘻嘻哈哈的回答着,很快,话筒里喧闹的声音消失了:老板?
我在你们楼下,你下来吧。
好。
两分钟之后,邵仁正出现在楼梯口,肖悦怿打了一下双闪示意,对方立刻跑了过来钻进了车里。
有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一定要面谈?肖悦怿对于邵仁正坚持见面很不解。
邵仁正上了车之后,一扫之前笑嘻嘻的样子,神情郑重道:老板,我觉得魏三好像有点不对。
魏三?肖悦怿怔了一下,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人是他们店里的服务生。
大概二十出头,长得有点小帅,干活的时候偶尔会偷奸耍滑,但嘴特别甜,很多客人都非常喜欢他。
他怎么了?
魏三这个人吧喜欢打游戏。
肖悦怿没想到话题突然就跳到游戏上去了,不过回想一下,好像确实看到很多次魏三拿着手机打游戏的画面。然后呢?他问。
魏三这个人没有女朋友,家里也没什么负担,所以基本上是个月光族,他平时的花销绝大多数都耗费在了游戏上。简单来说他是个氪金大佬。邵仁正给肖悦怿介绍了一下魏三平时的举动。
但是最近我却发现他有钱了。
肖悦怿有点反应不过来,有钱了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魏三平时没钱?
见肖悦怿一头雾水,邵仁正只好继续解释:我的意思是说,魏三每个月的工资有九成都花费在游戏上,只剩下一成用来零花。他平时抽烟都抽硬红河,但前几天我发现他抽的烟成了软中华。最可疑的是,他把软中华的眼放进了硬红河的盒子里,如果不是我那天正好看到了烟头,我也发现不了。
肖悦怿皱起了眉头,听邵仁正这么一说,他也意识到了有点不对劲。
硬红河和软中华,后者的价格几乎是前者的十倍,而且换烟盒什么的,怎么看都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会不会是他省下了游戏里氪金的钱奢侈一把?肖悦怿觉得不能盲目下结论,又提出了另外的可能。
邵仁正摇头:我发现他抽的烟换了之后就一直在观察他,他最近花钱大手大脚,怎么看都像是突然发了一笔横财的样子。说完,他顿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又没有开口。
肖悦怿注意到他那欲言又止的神情,说道:还有什么,你尽管说。
邵仁正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开口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那天起火后,是魏三第一个发现的,也是他叫醒大家逃命的。要是没有他,可能我们都会被大火给烧死。但反过来说,也正是因为他提醒的及时,所以我们全都跑出来了,连一个烧伤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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