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双好奇的目光盯着她,季舒卿急忙解释:“当然没有!我们只是关系好的朋友。”
被裴俟追求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毕竟他原剧情的‘变态形象’根深蒂固,就算他现在‘正常’了,季舒卿还是多少有些心理阴影。
裴俟对她很好,但她并不想将他的好过分看待,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喜欢她,在他没有明确表明这一点之前,她还是别过度揣测的好。
季舒卿回答的认真严肃,毫无掩饰撒谎之意,以为能问出些什么新八卦的大家顿时觉得无趣,三两句就把话题转到了别处。
不过搂住季舒卿的女人并没有把她松开。
对方眼神流露出与其他人截然相反的兴趣,她的手指摩挲着季舒卿露在外面的肩膀皮肤,身体靠的更近,胸前的澎湃汹涌都贴上了她的手臂,她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对方身上的玫瑰香水味。
这样的热情让季舒卿有些不适应,她刚想退远点,女人就把脸凑近问她:“所以你现在没有恋人对吗?”
季舒卿不明意味的小幅度点点头,“嗯。”
“那太棒了!”女人十分高兴,“生日宴会结束后,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吗?我非常喜欢你。”
季舒卿刚拒绝就听她说:“你在传媒学校读书,以后肯定会从事文娱媒体方面的工作吧?我叫Ammy,是Hanning的总经理,如果你对公司入职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聊一下。”
Hanning是一家和星曜差不多的一样娱乐公司,它在国内的实力比不上星曜,但在国外发展的很好。
季舒卿确实有去国外工作的打算,毕竟颜清回国后,国内就是主角团们的主场了,她不想掺和进他们中间。
这样想着,季舒卿打算答应Ammy。
她刚要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裴俟突然把Ammy扯到一边,他皱着眉头,微瞪着Ammy,警告道:“别对她动手动脚!”
“你太不礼貌了,Tavish!”Ammy也不爽起来,“打断别人的谈话可不是一名绅士该做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但你为什么不思考一下我为什么会打断你们?你是不是忘记了去年你在我生日宴会上做的事?”裴俟问道。
Ammy一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心虚的咳了声。
季舒卿疑惑,不由问:“去年发生了什么?”
裴俟看了眼躲闪的Ammy,对季舒卿说:“Ammy的性取向...和我一样,她去年在宴会上结交了我另一个女性朋友,两人发展成了情侣,但Ammy却在恋爱期间出轨了。”
她们分手时闹得很凶,裴俟作为‘中间人’说了几句公道话,结果却被那名女性朋友臭骂了一顿,还被对方拉黑删除,从此断绝了来往。
“我没有出轨!我承认我确实在恋爱期间和别人有过暧昧,但绝对没有到最后一步!我们是因为各自习性不同分手的!”Ammy反驳,接着说:“她总是说我在床上的表现太强势粗暴,不在乎她的感受,但当时的我真的控制不住!”
裴俟眼神更加冷漠,季舒卿则满脸震惊。
这么大的信息量,是她可以知道的吗?!
“我现在已经改正了这个问题!我已经懂得克制和理解了!”说着,Ammy看向季舒卿,“我会温柔对待你的honey,你甚至可以坐在我的脸上,我...”
“闭嘴!”裴俟打断她的淫词浪语。
“季舒卿的性取向是男性,是不会跟你有发展的!”他强调道。
Ammy不满的撅起嘴,随后泄气的妥协,“好吧,今晚的约会只能取消了,不过你的联系方式总可以给我吧?”
裴俟对季舒卿使了个眼神,示意她拒绝。
但...
“当然可以。”季舒卿一口答应。
她正在为以后的人生做打算,多个朋友就多条路,她不会在这种事上推脱。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Ammy立刻发来‘飞吻’‘玫瑰’等表情打招呼,季舒卿回给她‘微笑’。
裴俟看着这一切脸色更加难看,季舒卿一抬头就对上他透着不满和哀怨的灰蓝色眸子,活像是来捉奸的。
季舒卿莫名的有些心虚,她默不作声的收起手机,提醒他:“宴会开始时间要到了。”
裴俟无言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餐厅。
众人欢呼雀跃的簇拥着他坐在最中间的位置,给他戴上生日帽后把插着点燃蜡烛的多层蛋糕推到他面前。
“生日快乐!”众人齐声笑着祝福。
裴俟笑着道谢。
“快点许愿吧!”说完关闭了房间灯光。
唯一的亮光的烛火荧荧燃烧,裴俟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合拢双手,低头闭眼。
沉默了十几秒后裴俟将眼睁开,吸气吹灭面前的蜡烛。
房间在即将变黑那一刻之前重回光亮,伴随着灯光的还有众人的欢呼、彩带筒的喷射声以及香槟被开启的声音。
所有人的情绪都被带动,适时响起的劲爆舞曲和颜色变换的灯光更加点燃热情。
大家随着舞曲摇头晃脑,左右摆动,兴奋的仿佛来到了夜店,有人夸张的尖叫着,跑到裴俟身边跳来扭去,朝着他前后顶胯,又或是拿着屁股蹭,场面堪称群魔乱舞。
季舒卿也被身边人拉着摇摆,她也去过酒吧夜店之类的地方,小时候是因为好奇,长大了是因为兼职。
这种场合向来吵闹,她并不喜欢长时间呆着,尤其兼职的时候,没少被一些男人调戏,所以变得讨厌起来。
想到那些糟糕的经历,季舒卿皱了皱眉,但现在的情况和当时不同,她还是别表现得反感,以免扫了大家的兴。
季舒卿有意随着人群移动,慢慢的来到了大厅靠墙的位置。
这里的灯光最为昏暗,如果不近距离看,是发现不了这里有人的。
季舒卿靠着墙舒了口气。
身上的鱼尾裙裙摆太小了,踩着高跟鞋的双脚只能一直小幅度的挪动,跳这么一会下来她已经觉得累了。
真的很想坐下来休息一会,但她身边没有能坐的地方,客厅的沙发和餐厅的餐坐周围都是人,一个两个都high的不行,她坐在那里太显眼了,大概率屁股刚落座就会被拉起来接着跳,那会被现在还痛苦。
或许她可以去楼上看看?那里似乎也有休息的地方。
季舒卿沉浸的思索着,直到身边出现一股明显的热源才回过神。
她下意识的看向来人,是裴俟。
“是不是累了?”他问。
“什么?”裴俟的声音完全被歌曲掩盖,她完全听不到,只能看到他嘴巴在动。
裴俟往她的身边靠了靠,直到两人相贴的手臂只隔着他的衬衫。
他将嘴唇贴到她耳侧,“你还适应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朵上,季舒卿忍不住往后缩了缩,随后又靠近他回道:“还好,你怎么不跟着他们一起呢?”
“其实我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裴俟道。
不用他说季舒卿都看出来了,不管是被人蹭来蹭去还是拉着跳舞,裴俟的表情都透着勉强。
她垂头沉默几秒后说:“那我们逃吧。”
听到这话的裴俟一愣,“什么?”
季舒卿还以为他没听清,靠近他有些大声的开口:“我说我们逃吧!我们离开这里!”
反正裴俟在阴暗的角落站了这么久也没人找他,而她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不如从这里离开。
“你和我一起吗?”裴俟神情复杂的问。
他成年前的每一场生日都由父母双方承办,那些宴会隆重而盛大,前来参加的宾客都非富即贵,作为宴会主角的他,受到所有人的祝福本该是当天最幸福最快乐的人。
可实际上,他的父母从不了解他的愿望,不明白他的诉求,那些所谓的生日宴会只是充斥着复杂人心的名利场,是勾心斗角的角斗场,是他父母扩宽生意的途径。
所有人都冠冕堂皇、虚伪至极,他感到恶心厌恶,却偏偏无法逃离。
看似头戴王冠坐在最中央最顶端的王位上,享受着‘万民崇拜’,实际上却是一具身不由己的提线木偶,是个‘虚假的王’。
成年的后他有了决定生日宴会如何举办的权利,却又受制于身边的朋友,每年都随着他们的心意来,并不考虑自己的感受。
但不管是哪种,他总会在结束后感到疲惫。
直到今天...
“当然!”季舒卿肯定的回答。
裴俟刚才的问话让她觉得有些奇怪,但管它呢,她实在不想呆在这个地方了。
“我们走吧!”说罢,季舒卿直接拉起裴俟的手,提起裙摆大步朝着不远处的侧门的跑去。
裴俟默默的被她拉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两个交握的双手,嘴角扬起一抹真心实意的笑。
我们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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