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她醒来,房门依旧是上锁的状态,桌上有吃食,不过是昨天的剩饭剩菜。
她没有力气逃跑了,宋恒给什么就吃什么吧,自己现在被他囚禁着,得想办法让他高兴,他高兴了自己才有机会离开。
房间里没有钟表,几乎所有的电子设备都没有。
从她昨天砸窗后,宋恒把房里的工艺品也收了起来。
她只能在床上昏睡着。
她不知道是几点,只约摸听到外面有动静,时而吵闹时而安静。
莫砚笛清醒了后又仔细听了一会儿才确信外面是真的有人,她兴奋地从床上爬起来。
“宋恒!我知道你在外面!开门!”她不停拍打着房门。
脚步声慢慢走近,房门外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声响起:“先生说了您不能出来。”
“你是谁?”莫砚笛听是外人,她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
“先生让我来打扫卫生的。”
“你好你好!你听我说,你开门放我出去好吗?我不小心把自己反锁在里面了,你找找看钥匙把我放出去好吗?”莫砚笛满怀期待等着回应,却听到门口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
芳姨来到别墅的角落给宋恒打电话,宋恒很快接起。
“喂,先生,太太果然是您告诉我的那套说辞。”
“你没有和她多说话吧?”
“没有,我赶紧走开了。”芳姨急忙否认。
“那就好,我和她其实早就订婚了,可她精神一直不太正常,自她失踪后,我一直在寻她,最近才寻到,请您一定要体谅我作为家属的心情。”
芳姨在这边连连应着。
芳姨是宋恒救来的女人,心眼实,腿脚有些不利索,宋恒只让她隔叁差五来别墅打扫卫生。再加上这几年他就没有带任何女人回来过,芳姨只从他的只言片语知道他的心里有个人,如今的情况,她自然是相信宋恒的说辞的。
对于莫砚笛在楼上不断地吵闹,她充耳不闻,只管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匆匆离去。
宋恒今天回来得比较晚,晚上谈合作,应酬了一番。
房间里,莫砚笛在床上侧身躺着,他贴上去,现在她哪里也去不了了,只能待在他的身边,她永远都是他的了。
“宋恒……”女人温柔转过身抚摸他的脸庞。
宋恒有一瞬间的失神,“嗯……”
“怎么喝这么多酒?”
“应酬。”
“下次别喝这么多了,小心身体。”
“好。”宋恒笑着回答。
“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宋恒陡然清醒,面前的莫砚笛不是长发温柔缱绻的莫砚笛,而是短发语气冰冷的莫砚笛。
他捏捏鼻梁,强迫自己清醒,深吸口气道:“你今天闹什么?”
“我闹什么?你说我闹什么?我要走!我要你放我走!”莫砚笛坐起身咬着牙道。
宋恒哂笑道:“说完了?”
莫砚笛拧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说完了就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
“你要上班难道我就不需要上班吗!我每天就像一条狗一样眼巴巴等着你回来,你回来了也只是要睡觉才来找我,你把我当成狗吗!我是你的狗吗!”
“你在等我回来吗?”宋恒问道。
“是,我在等你,我要你放我走!!”
宋恒眼里刚刚亮起的光瞬间又熄灭,他看着莫砚笛道:“不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莫砚笛拿起枕头往他身上砸,“你把我关在这个破房间里!每天就给我吃一餐饭,我什么也不能做!你回来了倒好,直接躺下就睡,我呢?我什么都没吃啊!”
宋恒躲过她的枕头道:“原来是饿了,早说嘛,生这么大气做什么?”
“是饿的问题吗!是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你想我怎么对你?”宋恒突然严肃起来,他起身抓住莫砚笛的手腕问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你想走就走,走得那么决绝,一个字都没给我留下,我是怎么过的,你问过我吗?你没有,你自私自利,只为了你自己。我才关你两叁天你就受不了了?那我这四年是怎么过的你想过没有?!”
莫砚笛愣住,她不仅是被宋恒突然凌厉的语气吓到,也感到满腹委屈:“那我这四年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呵,我不关心,你怎么过的是你自作自受。”宋恒起身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样子真是令人心疼,泪光盈盈的可怜模样。
可是这女人从来都不知道他有多难受,也得让她也尝一尝啊……
他离开这里,从外面把房门锁上。
“我自作自受……是我自作自受吗……真的都是我的问题吗……”莫砚笛茫然坐在床上,心坠到谷底。
你在等我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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