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导演举起板子,上面写着:继续。
另一个主持人重复道:“信息量太大,让我静一静,静一静。”
贺正凯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面色沉了下来。他想起第一次在酒店遇到他们的情景。
操蛋的不会真结婚了吧。
老牌主持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也不看台本,没用。
“今天是打算在我们节目公开吗?”
席灏颔首,“是,打算公开。她不知道我会来参加节目,之前我也没这个打算,可是她受伤了我放心不下。和她的公司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是个公开的好时机。”
“二位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呢,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
“三年前。”席灏揉了揉她的脑袋,笑了,“紧张什么?”
盛蒲夏咬咬唇,小声道:“你突然出现我能不紧张吗。”
现场所有人被秀一脸。
席灏从容不迫的讲道:“我上这个节目的目的很明确,遏制谣言。有曾想过在微博发声明,但我想简单的文字不能堵住悠悠之口。从她接戏到被拍到一些断章取义的照片,网上对她的评价都是负面的。虽然她平常不说,可是我看到她每次看那些留言的时候都很难过,包括后来传出的三角恋,我觉得很荒诞,也曾让她不要去理会。”
他顿了顿继续道:“可是之后发生了一些让我觉得忍无可忍的事情,比如上次在宣传电影时被不理智的米分丝弄伤,我也去网上看了一些人对这个事情的评价。多数人说她活该,再后来一些我的书迷看到机场的合照说接受不了。希望媒体不要再报道一些假新闻,她从没做错什么。必须承认蒲夏她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惹非议也是正常的事情。我也要承认这个女二是我给她的,我是假公济私了。我的本意是想让她演女主角,毕竟角色的塑造是她为原型,但我也知道她需要锻炼,所以从女二做起。以后...我的故事所有的女主角都会是她,无论你们喜不喜欢。”
她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看着席灏清俊的侧脸失了神。
还是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我的故事所有的女主角都会是她,无论你们喜不喜欢。
她把这句话来回琢磨了几遍,嘴角弯起。这么直白的话也就他会讲了,换做其他的公众人物谁会得罪自己的衣食父母。
主持人:“这番话怎么听起来很虐狗啊。”
席灏轻笑着:“我只是希望媒体和网友不要再为那些不切实际的绯闻而对她语言攻击。关于她的演技她的凭空出道,这些是我在背后支持,是走了后门。可是那又怎么样,作为她一生的依靠我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更何况,蒲夏的演技不差。”
——
已是深夜11点多,整个节目录制了四个多小时,从两人的婚姻聊到关于十年盛夏的创作背景,再到电影的宣传。后续的一些小游戏蒲夏因为腿上无法参与,和席灏坐在一旁聊天。
现场的观众的注意力也难集中在节目上,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都被观众收录在手机里。
太虐狗了,但还是忍不住干了这碗狗粮。
席灏陪她去休息室拿东西,迎面碰上陆双柠和贺正凯。
陆双柠似乎在缠着贺正凯,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到他们手挽手的走过来,都没了声。
贺正凯前一秒还试图摆脱陆双柠,看见席灏和蒲夏后下一秒就搂住了陆双柠的腰,收紧,与他们擦肩而过。
走了一段路,陆双柠打掉他的手问道:“那男的真的是盛蒲夏的老公?”
贺正凯冷笑了一声,“是啊,怎么,你要去当小三上位?”
陆双柠怒不可遏,尖锐的指甲扣进肉里,“怪不得,怪不得他小说改编的电影电视剧我一个角色都拿不到,连舅舅也帮不上忙。原来是盛蒲夏在背后搞鬼。”
贺正凯拿下鸭舌帽抖了抖又重新戴上,调侃道:“要不你去试试爬上大作家的床?”
“贺正凯!你脑子有病啊!”
......
林姐带着小麻雀先回了酒店,盛蒲夏坐席灏的车一起回去。
“我没订酒店。”他扶着方向盘说。
“那等会在我那边订一间嘛。”
“我的意思,我晚上和你一起睡。”
盛蒲夏啃着香喷喷的鸡翅说道:“我和林姐住一个房间的。”
席灏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这样啊......那等会我再订一间,你睡过来。”
“不要吧,这样林姐要怎么想我们啊。”
“夫妻住一间又怎么了。”
盛蒲夏像是想起了什么凑到他身边说道:“在横店那次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挤一间的,还说什么没房间,我后来仔细一想怎么可能没房间。”
席灏点头,“嗯,是还有房间。”
“你太坏了!”
他把一袋纸巾扔给她,“擦一擦嘴巴。那时候你身体不舒服,我和你分开睡会担心你。”
她虽然嘴上说着你居心拨测,用心不良,但是嘴角却弯成一条桥。
林姐都是过来人,知道蒲夏要去和席灏睡一个房间别的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床头柜上的一盒东西塞进了她手里
说:“估计你们房间一盒不够用,千万当心腿啊,别做什么高难度动作。”
盛蒲夏看了一眼手里的盒子,哭笑不得,扔回给了林姐。
“真是,我走了。”她拿过背包去了席灏的房间。
刚敲两下门他就开了,一把拉过她,关上门,身子紧紧把她抵在门后。
盛蒲夏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手里的包咚的一下就滚到了地上。
席灏扔掉了她的拐杖,让她勾上自己的脖颈。
“倚靠我就好。”他说
他俯身啄了啄她的唇,“才一天没见你而已,我就想你想得快疯了。”他笑了笑,“也不知道我那三年是怎么熬过去的。”
盛蒲夏勾着他的手用力,让他重新俯身,她贴上他的唇,也只是轻轻一啄。
“你今天说的那番话很直白。”
“我把最真实的一面讲述给别人听,至于他们怎么想我控制不了,但至少我们没有隐瞒欺骗。”席灏抚摸着她的耳垂,“以后不会再和别的男人传绯闻了。真好。”
宽敞的套间里灯光有些幽暗,他只开了一侧的小灯。身后的玻璃窗外是这个城市繁华的夜色,这些璀璨的灯火都比不上他瞳仁里的星河宇宙。
盛蒲夏忽然埋进他的胸口,抱得很紧。
“席哥......”
“嗯?”
“你为什么这么好。”
他笑着,摩挲着她的发,“我就对你好。”
她哼唧了一声,“肉麻。”
“我刚调好了水温,去洗个澡?”
盛蒲夏咽了口口水,想起那次他说帮她洗澡结果......每次帮他那个以后手都酸到不行,她想到这些脑袋就摇晃得跟得了癫痫似的。
“我不洗,我就这样臭烘烘的睡觉。”
“嗯,那我洗。等我。”
盛蒲夏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什么等我,怎么感觉像电视里演得那种,我们又不干什么。”
席灏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有说不干些什么吗?”
话落,他横抱起她走向那柔软宽大的床榻。
“脱光了,等我。”他说。
☆、第四十八章
因为是套间的关系,她听不到外面浴室的声音,但完全可以自动脑补出席灏淋雨洗澡的模样。
盛蒲夏坐在床头干咳了两声,慢腾腾的脱掉了自己的鞋和外套。空调调了个适中的温度,不需要太高,有他睡在身侧就会很暖和。
脱光了等他,想得美。
她望着自己的石膏腿发愣。
要是现在没有这个玩意,她肯定乖乖的脱掉衣服,等他来宠幸。
“诶,你怎么洗那么快?”
席灏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和拖鞋,胸口露出一片肌肤,隐约还流淌着水珠,眉眼干净清隽。
“裤子不脱?不方便脱?我帮你。”他蹲在她面前,双手熟练的趴下打底裤和裙子。“屁股抬一下。”
“啊!我去洗脸刷牙!”脱到一半,盛蒲夏忽然站起来拎起底裤和裙子重新套上,一瘸一拐的奔向浴室。
席灏无奈的笑着,躺进了床上,随后调了个频道,是记录片,类似人与自然的那种片子。
还挺有趣的。
盛蒲夏洗漱完刚进卧室就听到这样一段话。
“马岛缟狸是一种神秘的猫科动物,绰号“马达加斯加米分豹”,拥有所有猫科动物中最大的阴|茎骨。
只成年马岛缟狸身长1米左右,生殖器官却足有18厘米左右,差不多是体长的1/6。科学家认为超长阴|茎骨是挫败同性求爱竞争对手的有力武器,它们的□□时间最长可持续8个小时。这是目前已知□□时间最长的动物。”
“你怎么看这个......”她一边嘟囔一边爬山床,席灏让她睡在了外侧。
“了解自然和科学,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你笑什么?”
席灏挑眉,“我没笑。你别这样看我,乖,把衣服脱了。”
她捂胸,不愿意。
“刚逗你玩的,不会让你做什么的。”
盛蒲夏还是很相信他的,毕竟这个男人从来不会骗她,一直是说一不二的。
他搂着她,两人静静的看着纪录片。
越看她的脸就越红,这是记录片吗!为什么连动物的□□方式都要放得那么详细,还要做解释。
席灏突然开口,“这种后入式是最原始的方式。”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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