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许怀信说到做到,利用一个半小时的午休赶回家里,喂她吃午饭,以及用力操她。
仿佛在他的眼里,她的生命只剩这两件有意义的事情。
饭桌旁,许惟一全身只穿了一件短袖白T,面对面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像个叁岁孩童,被一勺一勺地喂饭,她吃得缓慢,还吃得心惊肉跳,不知道哥哥到底怎么了。
刚一分神,就被抓个现行,许怀信一掌箍细腰,另一只拿勺子的手停顿,问:“还要不要哥哥喂?”
昨晚和今早空着肚子,还被一直做,身体软绵绵地,半点力气也使不出,她只好点点头。
许怀信接连喂了她好几口,被食物润渍的嘴唇莹润红艳,含住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咀嚼缓慢,双眼也乏力地半耷着。
“珠珠这么乖,该奖励一下。”他看着她说,等她吃完,捏起尖翘的下巴,吻了过去。
微凉柔软的触觉传来,带着淡淡烟草味,许惟一不由轻颤,好久没和哥哥接吻了,还以为他永远不会吻自己了。
许怀信盯着她看,用力含住唇肉辗转吮吸,亲得愈发红肿,贴着唇缝啄了两口,低声命令她张嘴,许惟一看着眼前充满欲望的眼,轻轻分开嘴巴。
湿热的长舌猛地顶进来,在湿嫩的口腔里重重舔了一圈,酥麻的痒从上颚穿达心脏,再由心脏窜至阴道,然后她轻易就湿了。
许怀信轻舔她的上颚,撩拨着抵了一下,退出来,小粉舌尖似是不舍地追出,从唇缝露头,他又凑近,用力地含住了,重重地吸,密密地咬,突然大腿的裤子处被浇得一阵湿热。
因跨坐的姿势,少女的T恤下摆处早就翻至腿根,低头一瞧,她坐着的地方果然洇出一滩深色水迹。
接个吻都能湿成这样。
女孩羞得双颊通红,眼眸迷离,嘴巴还是微张的,舌尖被他咬疼了,缩回去。
“吃饱了?”右掌探进真空的衣服里,顺着腰线抚摸,来到丰满的胸下,轻轻托浮,掌心沿半球来回摩挲,沉甸甸的,包不住。
“嗯……嗯……”胸缘被摸酥胀胀,许惟一敏感地抖了抖,骨头发软发酥,两颗小奶头娇挺凸起,她难熬地回:“吃饱了。”
宽大而干燥的手掌分开五指,倏地握住发胀的奶子,像攥住了她的命门,让她不敢用力呼吸。
“真的?”
许惟一又点点头,快要哭了出来。
许怀信不停地揉着她的奶子,两指夹住小蓓蕾搓了两下,低声道:“说话。”
“真的饱了。”心口快窒息了,声音都染上哭腔。
乳房的力道突然消失了,刚想松口气,下面又遭了殃,私处被大掌整个包裹着,带着熟悉的力道捻按,一瞬间揉得小肉唇发酸发胀,他分出中指嵌进唇缝中上下磨,不一会儿满掌都是汁水。
“又流口水,还说吃饱了?”
许怀信揉摸着她的穴肉,反手拍了一巴掌,力道不轻不重,打得她酥酥痛痛,蜷起脚趾,又渗出一泡情液,紧接着就被挤入中指,来回抽插。
许惟一勾着他的脖子,大腿夹住劲腰,求道:“唔……哥哥……别来了……今天都不能的……”
“今天不喂饱你,又偷偷去找别人求操,怪你还是怪我?”声音比前面都要冷。
“不会了……”她剧烈摇头,背脊弓缩着,碰到了坚硬的桌沿。
“擦过药了吗?”
“擦过了……别…哥哥明天再做吧……”至少等她缓个半天啊。
他充耳不闻,把她整个圈进怀里,手下动作不停。
揉得唇肉软烂漫水,指腹的薄茧一擦,阴蒂敏感地充血挺立,剥开阴毛就掐住了它,双指搓、揉、扯、捻。
又多了两指,四根指头轮流地擦弄它,速度越来越快,抵得小红豆东倒西歪,他屈指重重一弹,隐秘的痒突爆发成一股酸胀,许惟一夹着他的手喷了出来。
她昂头大口呼吸,双眸泛泪:“嗯啊……好酸好麻……”
小东西真敏感,裤子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许怀信收回手拉开拉链,释放阴茎,拿起她的小手握住了:“要不要哥哥?”
“要、要哥哥……”阴蒂经过高潮后,里面愈发瘙痒,许惟一双手撸动鸡巴,讨好地去亲吻喉结,直到男人的两根手指挤进了湿滑的甬道,她一口咬住了喉骨。
许怀信发出闷哼,抬起她的屁股,撞了进去。
虽然擦了药,穴肉还没有完全恢复,昨晚被操透了,每一处糜肉都是肿胀的,热辣辣的刺痛,也是敏感的,挤压吮吸着同样热涨的大鸡巴,只不过它太硬了,硬硬地捣着她。
许惟一松开嘴巴,喉头哽咽:“啊嗯……痛……里面还痛……”
“咬人的时候怎么不说痛?”他掐着她的腰撞到了最里面,又把她衣服脱了,让她赤条条地坐在他大腿上挨操。
没两下又操软了,操烂了,咕叽咕叽地操出淫水。
甬道里火辣辣的,可是在一次比一次粗重的抽插中,花心深处很快又升起一股酥胀,尖锐的快感几乎让她鼻头发酸,眼泪落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后颈:“别……啊……嗯……”
许怀信感受着穴肉热情的裹夹,捧起两瓣饱满的臀,自下而上地顶着小洞,他盯着她又痛又爱的样子,愈发快速而沉重地插她的穴:“又到了?”
许惟一涨得快要爆开,快速抽插带来的刺激,肉与肉撞击传来惊人的啪啪,哭的鼻涕眼泪掉下来,尖叫:“啊啊啊…太快了……哥哥…不要不要!!”
许怀信皱紧眉头,捏着弹性十足的臀肉,他不想弄太久,快速而机械地抽插着,等里面紧热的,开始一次比一次狠厉地撞着她。
椅子腿磨在地板上吱呀乱叫,许惟一也被顶得疯狂尖叫。
许怀信盯着女孩狂乱失神的脸问:“爽不爽?”
许惟一昂头大叫:“爽……啊啊……好爽……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
胸前丰满的奶子淫荡地甩动起来,乳头红艳艳的晃。
他低头叼住一颗奶尖啃咬,大力揉她的臀,喉咙却发出猛兽的低吼,像撕裂她一样,许惟一一听到雄性的情欲,于猛烈的抽插中又泄了。
“呜呜……”
高潮过的小穴又热又湿滑,像是被捅出了洞,不断冒着水,敏感地包裹他,许怀信紧绷着脸,趁缓冲的间隙带上套子。
接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也不管她哭得可怜,攥住小屁股一顿猛操,大鸡巴在白嫩的腿间捣成残影,激烈地汁水四溅。
她被悬空地操干,像是串在鸡巴上的套件,在一次次的重力下落中,被插入最深处。
小腹处显现出棒状体,真要被他戳穿了,撞烂了,从穴口,媚肉,再到花心,宫口全腾升一股尖锐痛快,她昂升长脖子不要命地尖叫。
“啊啊……要死了……被操坏了……要烂了!不要不要!!啊啊啊!”
许怀信挺着胯,扣住她的臀往下一按,叫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刺啦啦的水流声响起。
又把她操尿了,可他这次没有停,按着她疯了一样干了百来下,猛地一撞,破开了子宫,往里挤操,被小口子吸夹得射出来。
许惟一哭得没有声音,等鸡巴射完了拔出来时,撞到了阴蒂,她受不了地狂乱喊叫,同时小穴像失禁一般喷射大股透明水流,溅满他的上衣裤子和半软的鸡巴上。
她潮吹了很久,叫了很久,许怀信捧着她湿透的屁股,低头看完这一切,才把她抱到洗手间清理。
许惟一像是被操傻了,湿红的双眸呆滞放空,呆呆地坐在他腿上,许怀信抱住她冲了澡,全身上下擦干净,用长浴巾包裹住,一起回了卧室。
她被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许怀信换好衣服,抬手看了眼手表,见时间所剩无几,索性不急不缓,抚摸她陀红的脸蛋。
“累了就睡。睡醒了就能看见哥哥了。”
说完,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许惟一累的不能动,眼泪又流下来:“哥哥,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嗯。”他伸下去摸摸她私处,肿得厉害,像蒸发的馒头,于是拿过药膏亲自帮她擦,没弄两下又流水。
她这是完全被自己操熟了,有了应激反应,来适应他的阴茎,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他想。
擦完药,抽了纸巾轻轻擦拭阴穴涌出的情液,他完全没了刚才的热情,冷声道——
“只有这一次。不然把下面操烂了,也没法保证你会不会偷腥。”
操烂了(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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