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果不见得言止这个样子,她脸颊通红,上面泌着浅浅的细汗“不要紧的……”
“我这次真的会温柔……”含上了她的耳垂,手指在那微微红肿的花朵里搅了一圈,随之抽了出来,连同出现的还有那透明的花液。
她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睑,身体很空虚,很希望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
“难受吗?”回答他的是女孩细细的低吟,他想他知道回答了“那么你想要我吗?”
“唔……想……”身体往上弓了弓,大床上铺散着她凌乱的秀发。
真漂亮。
他的安果在这个时候是最美丽的。
“我喜欢你需要我的样子。”咬了咬她的耳垂“要我进去吗?”
“嗯……要……”人在这个时候真的不知羞耻了,她扭了扭身体,说出的话颤抖无比。
“乖,老婆。”
老婆那俩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是那么的好听,唇齿之间绻缱,满是秋天落叶的香味。
她也叫了“老公……”
“我在呢……”应了一声,双手分开她的双腿,视线在那中间停留几秒,随之凑过去嗅了嗅“真好呢,安果……”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现在做的时候很坏,脸颊通红,双手紧紧的扯着身下的床单。
将早已忍受不了的火热慢慢送入到她的身体,同时俩个人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好紧……”他低低的喘息着,忍耐着想要在里面疾.驰的欲.望,反而是慢慢的、轻轻的动着。
“唔……啊……言止……”她很舒服也非常享受,眯着的双眸像是一只怜人的猫~
他吻上了那唇瓣,将她的双腿高高的抬了起来:这个女人是倔强的,他还记着在笔记本上看到的画面,在墨少云亲吻她的时候他没有感觉气愤和侮辱,反而是心疼。
安果的眼神让他心疼。
那里面带着坚决,他仿佛听到一个声音“看吧言止,这个女孩儿多么爱你,她会为你去死!”
她会为他去死的!
他知道。
她比谁都要坚强,都要不顾一切,从自己那么笨拙的方式来捍卫自己的尊严和爱。
“我爱你。”
“我……我知道……”她听到了言止的心神,眼眶猛然红了,随之眼泪就流了下来“言止……你以后……不要离开我……我想醒来就看到你……”
“好,一辈子都不离开你,死了……也是你先闭眼。”脸颊贴着脸颊,这一刻他们的身体结合在一起,连心脏和命脉都紧紧相连。
就连死亡都不会让你和我分开。
到达高潮后她的身上又多了几个印子,言止最终没有把持住,动作温柔的整理好俩人,他们双双在床上窝着。
“我饿了……”靠在男人的怀里,安果轻声说着。
“抱你一会儿,然后我下去做饭。”运动过后他的感冒貌似好了,亲了亲安果的发丝,视线落在了随意丢在地上的裤子上,那里面可是有很重要的东西呢。
不过要怎么给呢?
眉头微微一皱,言止心中有些窘迫。
低头看着安果的脸颊,她累的睡过去了,那平和的睡颜让他不忍心去打扰,最重要的是自己竟然紧张起来。
言止觉得好笑,自己在生命垂危的时候也没有紧张,反而在这个时候紧张了,轻轻推开了安果,言止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走了出去。
醒过来都晌午了,睡着也没觉得多饿,一醒来倒是饿了,她看到放在床头柜上整齐叠着的小礼物和上面银色的盒子,安果将那盒子拿过来又打开,在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她惊的张开了嘴巴,随之眼泪在眼眶打着转——
那是一颗砖石,那是一颗名为darry ring的砖石,它很特别,这颗砖石只有男性可以购买,并且一生只能购买一次,也就是说,一个男人这辈子只能送给一个女人一枚darry ring,darry ring相信真爱只属于两个人。
这枚戒指很少有人买,因为他们不懂真爱。
晶莹的泪水落在砖石上面,她伸手抹去又滑下来:自己曾经用尽一切心思想得到那个男人的真爱,而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付出就得到了一个男人的一辈子。
将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她的动作很郑重,随之穿上那件漂亮的红色礼服走了下去。
她站在楼梯口中间,悦耳的钢琴声回响在宅子里,窗帘拉着,长桌上放着蛋糕和蜡烛,那个人穿着一身白色燕尾服,戴着手套的修长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来回流转,他的气质高雅如同中世纪贵族后裔。
男人低垂眉眼,高挺的鼻梁下是粉色的唇,那唇不会说过多的情话,在吻的时候会温柔也残暴。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言止抬头看着他,眼神晕染着浅光,唇角的笑容美丽如同月光“je suis en train de vous attendre。”
这次她听懂了:“我在等你”
都说法语是最优美的语言,他在用最优美的语言和她告白。
抿唇对着言止笑着,身穿红衣的女子像是最美艳的太阳“je suis en train de vous attendre!”
她也在等他,从生下来的那刻起。
她现学现卖,言止笑容大了大,起身向她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可以和我跳舞吗?”
“好。”
俩个人的身影一直在偌大的宅子中旋转着,外面是寒风凛冽,里面是柔情蜜意,今天是俩人的情人节,只属于他们之间的情人节……
“我会永远对你这么好……”鼻尖对着鼻尖,言止轻声说着。
她很幸福的窝在他的怀里“恩……我……”安果刚想说“我也是”的时候电话响了,宅子里的电话很少有人打来,言止不满的皱了一下眉头,显然很讨厌有人打扰他们之间甜蜜的时光。
“喂。”上前接起了电话,声音冷淡没有一丝感情。
对面沉默几秒,传来了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声音“请问……安果在吗?”
“找你的。”将电话递了过来,她微微一愣,随之接了起来,言止环上她的腰,里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后天就是冬至了,我和你伯父商量让你回来,你一个人在外面……”柳枝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看样子他们是同意了莫锦初和林苏浅的婚事了,安果唇角的笑容浅淡——
“不用了,我和我先生一起。”
“你先生?刚才那个男的。”
“是,我们已经结婚了!”
“那你们更要过来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能一声不响的结婚都不说一声!”柳枝的声音满是急切,在之前他们一直把安果当成儿媳妇,就算不能喝自家儿子在一起也是一个干女儿,现在什么都没有就私下结婚,她自是不乐意的。
言止眸光沉了沉,修长的手将电话抽了出来“喂,您好。”
“您……您好……”言止的声线过于冷淡,那种压迫感隔着电话线传了过来,不由哆嗦一下,柳枝等着他开口。
“后天我会和安果回去的,请您放心。”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那边嘟嘟的声音,柳枝不满的皱起了眉头,莫家是军家,一向注重礼仪,言止那有些高傲的样子已经让她产生了不满的情绪,殊不知他一向不把一切都放在眼里。
“都冬至了……”
“过来吃蛋糕。”牵着她走向了餐桌,切好一块递了过去。
安果抿着蛋糕,小心翼翼的看着言止,对方神色和之前一样,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她莫名有些不安“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什么?”
“就是……”
“我有那么小气?”唇角勾了勾,挑起一颗草莓送到了她唇边“吃掉。”
她张嘴吃掉,顺便舔了他指间上沾染的奶油,言止神色一黯,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他低头吻了上去,随之舌头将那还没有完全咽下去的草莓卷到了自己嘴里,看着安果诧异的样子,他满是笑意——
“真甜……”也不知道再说草莓还是再说……
安果红着脸,低头小口小口的吃着蛋糕。
言止发现自己移不开眼了,清了清嗓子满是正色的说着“安果……”
“啊?”
“不要有意的诱惑我,勾引也算是犯罪!”
安果“……”
41柔情蜜意
一大早去买好东西后就到了莫家,里面热热闹闹的看样子都准备好了,安果将东西递给了保姆,脱下大衣挂在了一边的衣架上。
“他们还在上面,我这就去叫。“保姆的话刚说完他们便走了下来,在看到莫天麒的时候安果身体微微一僵。
他穿着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衣服,唇角的笑容清清淡淡,看起来分外迷人。
“果果回来了,让我看看。”柳枝上前开心的拉上了她的双手,见没瘦绽放了一个笑颜,随之将目光放在了一边的言止身上,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这是?”
“我先生,言止。”挽上了言止的胳膊,安果看向了一边的莫天麒,他的表情依旧淡漠,只不过那双眼眸染上了浓郁的雾霾。
“您好,我是言止。”他看似谦虚实则淡漠,骨子里的那种骄傲已经融在他的气质里。
果不其然柳枝不满的的皱起了眉“言先生是做什么的?”她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想不到自己在哪里听过。
言止开口刚想要说话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妈,我带苏浅回来了。”接着是一脸微笑的莫锦初和林苏浅,俩人站在一起很是般配,宛如天造地设。
她突然有些恍惚,从莫锦初抛弃她到如今已经有了一年多的时间,安果以为自己会一辈子放不下,原来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
她看着莫锦初的眼神是坦坦荡荡,莫锦初突然想到了那一晚,那一晚安果的眼神是刺骨寒冷,心莫名的疼了一下,原本握着林苏浅的手慢慢松开。
“都回来了?”莫天翔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在看到安果的时候眼神微微柔和下来,等一看到莫锦初神色立马凌然,天壤之别。
“伯父您好。”勾出一抹乖乖巧巧的笑容,她是属于一笑就能让人产生无限好感的。
“别站着说,饭菜都做好了,大家先吃饭。”柳枝很是热心的招待着。
安果挨着言止和莫天麒,对面是莫锦初俩人,莫天翔的神色一直是不善的,转而他将目光移到了言止身上“你是……”
“我叫言止,安果的丈夫。”在说这话的时候他握上了安果的手,俩人手上戴着戒指,在看到安果那枚darry ring神色均是一变。
林苏浅眯了眯眼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果手上的戒指“那枚戒指可真好看呢,你先生很爱你,真让人羡慕。”
“说笑了,锦初不也很爱你。”爱到为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丢弃自己、丢弃一切,只为和他所谓的真爱在一起。
安果觉得他们之间狗血的像是一场电视剧,一个灰姑娘和王子,而自己就是恶毒女配,现在好了,她这个女配也没有做什么就彻底滚蛋了。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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