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什么啊?吴敏拧起胳膊上的肉,短暂的疼痛让她清醒了片刻,随即她倚靠着墙面,思绪如同叶子滑入门外不属于她的情欲水流。
身下的内裤被淫水浸湿,她深刻的明白自己又动情了,嘲笑自己的欲望已经不是现在的她需要做的了,手指听话的扯开下体的布料。
穴肉一如上午柔软如同吸满水分的海绵,她的手指光是只进去一个指腹就饥渴难耐的被包裹住,“啊”的一声从喉咙涌上,她立马咬住下唇不允许自己的声音泄露。
她该感谢屋外的两人,他们的声音完全覆盖住吴敏微弱的喘息,让她的手指可以自由地穿梭在小穴里,除了窄洞里的肉,它们才不欢迎异物。
此时的吴敏哪能允许身上有反骨,她猛地将手指插入,并没有带来想象的舒爽。
是哪里不对吗?
她看过黄片,甚至今天都瞧见尹珏抱着女人在穴里进进出出,可是为什么轮到她了,就这么痛苦?她将手指抽出,透明的淫液掺着红色的血丝,她迷茫的看着,耳边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她听到哥哥说,“那边不行,离房间太近了,会被听到的。”
“什么不行?我说的就得行……”女人娇媚的声音混合着哥哥的粗喘,“还是你不行?”
少年怎么会受得了这样的挑衅,但理智上他还是没选择将怀中的散发着浓郁花果香的女人按在房门上,他的妹妹还在屋内看着英语五叁,而这正是他想瞧见的。
成熟女人的身躯像被糖水浸满的棉花,他将她整个按压在沙发上,手指陷入对方柔软的大腿肉中,阴茎“噗呲噗呲”的操弄。他再也想不起他们这个破屋子的隔音之差,他与妹妹还曾经躲在房屋里探讨过杰瑞的情事。
女人纤细无骨的手攀在他柔软的发丝上,像抚摸猫咪一般,这让他沉迷,收起牙齿用嘴唇含住她的……
吴敏的泪水与身下分泌出的淫水一样,是流不完的。哥哥是忘了她吗?全身心地投入与陌生女人的性爱,完全不顾及她是否可以听到,他此时的心中是不是完全没了妹妹的身影?
她不该这么想的,手指上的淫水随意的涂抹在裙摆上,哥哥是为了她才去出卖身体,而此时的她却在怀疑对方是不是陷入情欲无法自拔。
明明,明明陷入情欲不可自拔的是她自己。羞耻、愤恨、无奈都无法抵御情欲的美好,即使身下被她无章法的插入所受伤她还是没办法拒绝。
不过是一根手指罢了,什么也不会的她只是认为得不到更深层性欲的原因只是太细太短了。双眼起雾,眼神迷离的四处寻找着什么,她已经不想顾及那么多了。
他们是双胞胎,双胞胎做什么事情都是要一起的,哥哥今天不是处男了,那她也不要是。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环顾周围,终于走向桌子用黏黏乎乎的手指捻起一支钢笔,显然那不是她的。
凝结在喉间的口水咽下,她抚摸着笔杆的柱身,哥哥的身下是什么样的?
她只能想到年幼时二人一同洗澡的场景,虽然从小住在一起可没多久他们就分房住了,反倒是现在这么大了还共处一室。他的一切都被紧紧锁在纽扣下,她什么也看看不见。
只是偶尔晨起,她醒了对方还在睡,只有那根东西顶着裤子与她打招呼,像在问她是否需要早安吻。她害怕尴尬每次都继续埋头假装睡觉,而不久后清醒的哥哥也会避免这样的情况相遇而悄悄躲进洗手间。
自始至终,身为妹妹的她也没有和哥哥的性器打过招呼,而此时此刻她摸着哥哥的钢笔,双眼发愣。
还没等自己的大脑回过神,就一把将钢笔塞入穴内,疼痛蔓延,这时的她才真正的脱离了处子的身份。
她双手撑在桌面,不知道是疼痛难忍还是别的情愫,泪水从眼眶中跳出,短短几天她已经从那个坚强到怎么痛都不掉眼泪的人变成只要风吹草动都止不住悲伤的懦弱小兽。
房门“咔哒”一声开了,她不想管现在的她是何种面貌,是不是能被他人发现,她只想沉默的一动不动。
……
吴慎不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双腿发颤的妹妹,她老老实实的被他安置在床沿检查,这样的乖巧让他不知所措。
45双胞胎就要做一样的事(一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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