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她露出这样的笑容,就仿佛他是个待杀的猎物,她下一秒就会拿开水烫去他身上出去肌肤以外的物件。
手臂紧绷,隆起远超女孩的肱二头肌,不用他阐明,他的手臂能轻而易举地夹断对方如同生藕般的脖颈。
他要让这个不知尊重的女孩知道点教训,如果不好好对他的话,下一秒他就能化作野兽将她压倒在地面,不顾她喊叫,衔着她的后颈,将小臂般的鸡巴完全插入她满是汁水的穴道。
他多年的锻炼可不是白花时间的,臀部的力量可比这个只会摆臭脸用长尾巴随便挑拨人的坏猫咪强多了,一定要将她干得喵喵叫,说她最喜欢祁风了,才不喜欢什么周阚阚,说她每天都要被祁风干,为他保证每天都撅着屁股掰开小穴露出鲜红的穴肉渴求他的大鸡巴。
幻想总是肆无忌惮到让他愧疚,可是肌肉中的筋络却膨胀到操控着鸡巴指着女孩耀武扬威地晃动。
被吴敏随意地撵起龟头的一瞬间,它似乎所有的骄傲都溃于蚁穴,即便已经感受过在柜子中的那场极具暧昧的性爱,但看着这个露出纯洁表情的猫眼女孩触碰着自己的鸡巴,他依旧难以控制自己剩余的肌肉。
他根本无法将自己的想象付诸于现实,什么将女孩按在地上猛肏,什么让她掰开小穴渴求他的大鸡巴,那只能是脑内的口嗨。
只不过被轻捏了龟头,他居然有想要跪下的冲动,那裙下白皙的大腿肉,他多想俯身去亲、去舔,他开始埋怨自己在柜中的时候不好好珍惜。
“呵。”女孩的笑声短促带着揶揄,或许是因为事事不如周阚阚,祁风平日里最受不了他人的看不起,可此时他却生不出厌恶之情,只是垂着眼眸看着她。
“我要做什么,你才肯给我?”尊严在性爱面前毫无用处,他很快就认清了这点,更何况他只是在和心仪的女生求爱罢了,谈不上什么丢人。
他看着吴敏,鸡巴是如此的火热,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沉静。
羽毛从他唇间划过,丝绒的质感,挠得他想要舔去迅速消散的瘙痒。吴敏昂起下巴,刘海从两边消散露出些额头,明明还是那副清纯学生的模样,那抹笑容却带着成人的韵味。
“我不会给你什么……”
手中的羽毛并未动弹,只不过是她睫毛微微颤动,祁风却感到乳尖微痒,好想去挠,但又不解痒,他喉结微动,想要用力掐住自己肿胀的乳尖。
她凑了过来,并未贴着他裸露的胸膛,他只感到温热的风从她身上每一个角落朝他袭来。
“你也给不了我什么……”
他听完有些失落,却又有些兴起,他眼神灼热,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我们可以一起创造。”她动了,能看透他欲望的猫眼锁定着他乌黑如墨石的瞳孔,水红色的舌尖在他早已挺立的红乳尖上擦过。“如果你不会,再或者你无法继续,又想着继续,你就得配合我。”
她说的话似乎有理,但假如祁风清醒过来,他就会发现她一切的道理只为了服从她本人的欲望。
可是满足她的欲望并不代表他获得不了快乐,他又何必去争多余的东西?更何况他发现他喜欢她对自己动手动脚,要知道没人会喜欢触碰一个讨厌的人。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真的很喜欢他?
哪怕是肉体。他补充道,却又遗忘。
……
他褪去裤子与上衣,全身赤裸的站在依旧穿戴整齐的女孩面前。不对,他手腕还绑着对方的内裤,所以他算不得赤裸,对方也算不得整齐。
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男性下体分泌的气味,他嗅动着鼻子,寻找着藏在女孩裙底的甜味,那是令人上瘾的气味,他的舌尖渴望品味,他的鸡巴渴望穿插。
鸡毛毽子在吴敏的手中上下起舞,金属片子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祁风猜不到她想做什么,只能任由对方眼神打量。
羽毛尖尖随意地在少年锻炼的清晰分明的腹肌上来回晃动,“嗯……”瘙痒并非是凭空降临,它是一点一点的增多的,越不在意,越会在意。
吴敏自然没和这手中死物通感,这绝对没有亲手抚摸男体来得愉悦,但她却喜爱少年难耐的神情与这幅淫荡的身躯。
少年的蜜色的肌肤挂着汗珠,面颊映着淫色,眉间似皱又不皱,瞳仁像刚从水池中拾起,因为情欲而显现的深情远比深情而产生情欲真实的多。
羽毛划过乳晕,在胸肌周边转了一圈来到锁骨。
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乳尖没有任何人触碰,却不断颤栗,像蜷曲的花瓣黏着水珠受了刺激,水珠很快就要从花骨朵中溢出,就如同此刻他的乳尖沾着汗珠像产乳一般缠绵。
“趴在架子上,再回头看我。”她让他做了他渴望她做的事情,他却没有半点不情愿。
182合作与服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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