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语一直以为“操晕”是小黄书上的一种夸张写法,现实中必然不可能。
直到昨晚她自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厉望南生起气来太可怕了。
按着她翻来覆去地操。
丝毫不管她的哭泣和推拒了。
一开始她还很享受——
怪不得有的人喜欢强制play,喜欢粗暴的性爱。
不得不说确实刺激又带感。
昨晚厉望南从浴缸里拎起她直奔房间的落地窗前。夏日的晚间十点左右,外面正是灯火通明,连别墅区的路上有叁叁两两的客人散步都看得清清楚楚。
屋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的地灯,整个屋子从外面看应该是暗的,看不出人影,但耐不住甘语心里没底。
这种紧张感令这场被动的性交变得更加刺激和不讳。
一面慌乱,一面放荡。
厉望南把她按靠在冰冷的落地窗上,瞬间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的双腿被高高扛起,整个人几乎要被折迭起来。
他就这样让她看着他用最凶猛的力量去插她,撞她。
性器进出之间,嫣红肥厚的阴唇被不断翻出卷进,间或磨起一片细腻的泡沫,沾在他的阴毛上,再被流出的淫水冲掉。
甘语眼底发热,叛逆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她放声吟哦,反手按在玻璃上,腰间一拱一拱不住往前送着去迎合他,小穴也紧紧地夹着。
她满面潮红,表情淫迷,厉望南意动之间,深深吻向她。
很快就迎来高潮,她颤声低叫,意识涣散,厉望南也忍不住停下粗喘了几声。
原本以为就要结束了,却没想到,厉望南趁她还未回神时迅速拔出鸡巴,将她翻身按在落地窗前。
双乳被紧紧地挤在玻璃上,厉望南一手掐住她的阴蒂重重揉捏,一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地打,鸡巴重又插进小穴里疯狂穿梭。
她余韵未走,就迎来这样双倍的刺激,不由疯狂挣扎着“啊啊”大叫,厉望南却丝毫不停。
甘语叫得失声,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仍换不过来气。
她不由得拼命摇头,手也控制不住地使劲扒着玻璃。
“我……啊……哈……呜呜呜呜……救命……我受不住……”
“乖,你可以的。”
厉望南没有慢下来,反而被她不断地挣扎扭动间收紧的小穴绞得头皮发麻,更加兴奋。
甘语的头抵在玻璃上,喉间不断发出呜咽。
哈气吹在玻璃上模糊了清晰,清晰了又模糊,外面有人从她们的别墅前经过,她心虚地闭上嘴巴,唯恐被别人听见看见,却又忍不住尖声嘤咛,放肆又嚣张。
厉望南像头愤怒的小公牛,操着一颗想把她捅穿的心,顶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铁棒狠狠地钉进她的花心里。
一下一下,稳准狠,总是对着花心进攻。
甘语被操得浑身颤抖,后入的高潮来得更快更猛。
她那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只呜呜地哭,呼吸之间的气息都在发颤。
而厉望南仍未停下,他把人扶趴在地上,鸡鸡都不肯退出来,直接拉着甘语一条腿,将她转过来。
他在她的身体里深深地嵌着,转动间,龟头重重地碾磨在宫口。
甘语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脑海空白一片,宛如失去神智。浑身无意识地痉挛,嘴巴大张着如缺氧一般,眼前的白光久久不散。
电流从天灵盖一路蹿到脚指甲盖,所过之处无不酸麻酥软,她停留在愉悦与痛苦的欲海里,任厉望南搓圆揉扁。
身上的水就没有一刻干过,不管是头发,还是皮肤,或是小穴。
淫水滴滴沥沥从鸡巴转动间腾出的缝隙里流出来,很快就在屁股下面积了一小滩。
厉望南蹲起身,抬脚跨过她的腿心,与她交叉跪坐,仍是扛起她一只腿,鸡巴微微退出一截,再由上而下狠狠地撞进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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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个车,剩下一章写了一半!
明天周一!宝贝们别熬夜,可以明天看!
久等了抱歉!
40、他在她的身体里深深地嵌着(落地窗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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