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跳动,脉搏如鼓点声在耳边回响,扶宴在沉年颈间嘬吸出暗红色圆形草莓印,手也不闲着,探进上衣扯开胸罩前的半圆弧,食指按在乳头上刺激着末梢神经,掌心完美贴合乳房的形状,揉一下弹一下。
海绵体带来的快感让沉年高昂起额头,靠的太近温度上升,雪白的鹅颈渗出细汗,发尾垂落在扶宴肩膀,愈发撩拨。
“嗯啊……啊嗯……”唇间实在难掩舒快,身子软绵绵搭在扶宴身上,手指甲在他臂膀上掐出月牙,“这里是书房,回房间好吗?”
残留的理智告诉沉年,滚床单才是最有安全感的做爱场所,其余的各处地方多多少少都带有禁忌的激荡。
上一次是车震,她还不想和他大战书房。
可扶宴偏爱这种解锁地图的游戏,咬着耳朵对她呼气,“就要在书房干你。”
做爱次数多了,扶宴也找到了与沉年契合的乐趣,学会的床间骚话也不止一句。
扶宴手指蓄势待发,戳进阴道口的一霎时,把沉年翻转过来压在书桌上,左腿跪在换了方向的椅子上,右腿直接搭在桌面,这个角度,扶宴对手指进出的操作自由度满分。
可怜沉年的低腰网纱内裤此刻挂在右脚踝处飘飘荡荡,动作起伏间白色内裤系带随之摇晃。
“啊啊嗯……扶宴,你轻点。”她的胸脯在桌面摩擦,桌上的物品都被扶宴推在了外侧,虽然书桌不粗糙,平滑的感觉又是别样滋味。
扶宴手指插一下,沉年就被这一股力推着往前趴,如此反复,腿间湿得更加厉害。
书房灯光明亮,各方面的感觉都异常深刻,手指冲进来撑开甬道肉壁里的褶皱,几次下来,沉年失了力气,小穴也张开到足以容纳扶宴的鸡巴,事前用手指摸索挑逗,无非就是为了下一步他能快速进去。
他太粗长,前戏没做好,两人都会疼,但前戏做的再充分,沉年该疼还得疼。
“啊嗯,不行了,住手,啊啊啊啊啊!”扶宴手指迅速抽插,沉年哭着求他停下,身体不受掌控的快感直达小腹,一阵痉挛。
沉年今晚的第一次高潮,不出意外是在扶宴的手指底下,他按住她的腰不让她爬起来,还继续保持着趴在桌面的姿势,大腿根抖动,沉年的体液洒在了扶宴西装裤前侧。
“三天没碰宝贝,流这么多水,宝贝真厉害。”扶宴笑得邪魅,大有一种今晚要把三天没打上的炮全都补回来的压制感。
扶宴顺着沉年臀瓣间的股缝,腰身一送。
“啊!”疼得她后背猛地绷紧,弓起细腰,拽住扶宴的手想让他后退一点别那么深。
又是一撞,沉年老实了,跟他反着来得不到什么好处,只有汹涌递进的挺入。
一顿抽插到底,扶宴的手握住沉年的小腿,找个支点使劲贯穿,这还远远不够,又从桌面转移到椅子上。
扶宴背靠着坐下,沉年与他面对面,稍一松手,身体就由于地心引力往下沉,鸡巴插的更里面了,捣得她脚指头全都受不住分开。
“啊嗯……唔嗯……啊啊……”
即使是这个非典型式女上男下,主动权也一直没有交在沉年手里,全部有赖于扶宴拖着她的屁股上上下下。
“爽吗?这个姿势。”扶宴挺腰,在拔出来的空隙询问,紧接着,换到了书房的沙发上,把沉年的双腿分开呈现一字马,双手与她十指紧扣,不让她逃脱。
扶宴低头舔吻上她的阴蒂,舌头包裹住两瓣贝肉,舌尖还在前端作弄。
“啊啊啊……不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扶宴……呜呜……啊啊啊啊”
沉年手用不上,腿也被压住,只能小幅度乱动,成汪洋的水液要从身体里喷出,快感使她尽全力想夹紧自己开合的甬道入口。
等扶宴找准方向用男根插入的时候,沉年已经泄得没有力气了,身子软绵绵的倒在沙发上,任由着扶宴把她翻来覆去。
沉年也记不清扶宴是什么时候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在最后的时候嗓子都叫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小声呻吟。
三天没有释放的欲望,扶宴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慰藉,把人抱在怀里温存了很久,才舍得从沉年的体内抽离出来。
为她洗澡早就成为了扶宴做完爱以后必做的事情,他最清楚沉年受不了身上的黏腻。
放着极为舒缓的音乐让沉年放松睡去,暖黄色浴室灯光里,洗手池前男人宽大的背影正在细心搓揉着手里的东西。
小到看不清,再走近一点,原来是从沉年身上脱下来的内裤,认真打好泡沫,在掌心洗干净。
以前的内裤不是坏得穿不了就是直接丢进垃圾桶,这还是第一回,也许是身在北城禾云里别墅的缘故,扶宴望着床上躺着的沉年,心里有了一丝对于家的记忆。
这种感觉逐渐深刻,融化在日复一日里。
他想,下辈子也要操她。
他的身体只给了沉年。
他属于沉年。
他是她的。——微博@清尔柒七
操她到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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