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酒友。”御誊饶有兴致地打招呼,眼神在扶宴脸上观察着,上次把人家小女孩折磨得高烧不退,这次见了脸颊养得白里透红,看来,他没说错。
扶宴,早就沦陷了。
怪不得刚才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原来是在等人,等待的滋味足够煎熬。
沉年手都举起来做成了招财猫的姿势,听到“酒友”二字,要出口的你好生生咽在了喉咙里,不自然地咳嗽两声。
酒友。
御誊这不是害她嘛!
往事历历在目,那晚跪在地板上的膝盖此刻又隐隐作痛,绯红色爬上耳后,偷看到扶宴刚才还喜悦的神情顿时僵在嘴角。
气氛不对,倒霉的人一下就变成自己了。
“看够了没,出去。”扶宴几乎咬牙切齿赶御誊离开,证实了沉年的第六感。
“小嫂子,我先走啦,回见。”御誊才不在意扶宴是不是要发脾气,还是和沉年打完招呼才踏出办公室的。
公司虽然是扶宴开创的,可近几年一直都是御誊在管理,本来扶宴没想着沉年会见到御誊,但车子行进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还要快一些。
“还看,你也想跟着出去?”扶宴出声提醒,沉年转过身望着御誊从拐角处走远。
“不是说好下午过来吗?”沉年打岔,试图蒙混过关,扶宴还说她是小醋精,到底是谁的醋劲更大啊,上回喝个酒直接闹成那样,这次打个招呼都不行。
“我想和你吃午饭,所以让德伊早点去接你。”主要是最近一个人吃饭都不太习惯,就连工作的间隙都会想着沉年。
沉年想哄他,伸手揽着他的腰,用力抱紧,整个人贴在扶宴胸前,“那我不是来了嘛,你怎么又不高兴了?”
扶宴一只手扯开黏在自己身上的沉年,脸色未变,但看上去比刚才还要暗,“又?”
“沉年,你是想哄我,还是想把我气死?”
“没有,我……”沉年心里叹气,不高兴就好像魔咒,总是能让她想起梁萱左一句右一句的“先生会不高兴的”。
真无语,她还不高兴呢!
沉年索性把环抱住腰身的手放开,“只是打个招呼而已,这也不行吗?”
“那你还当着我的面接迟清妍的电话呢,那你葡萄过敏我也不知道,还是梁萱阴阳怪气,我就是打个招呼你就要这个样子,凭什么?”
“我讨厌你,扶宴。”
早晨的气未消,又遇上这档子事,简直是烧了一把旺盛的火,添柴在两人之间燃成灰烬。
翻旧账谁不会,沉年的旧账多到数不清,可扶宴偏偏就抓住喝酒那一次不放。
迟清妍打了多少次电话,梁萱又知道他多少生活里的习惯,她有什么,给她机会知道了吗?
沉年说得起劲,矛盾愈演愈烈。
“只要你不高兴所有人都要顺着你来,别人不高兴的时候呢?心情好了,兴许能说一点哄骗我的鬼话,心情不好,就是谁也不可以和我说话,靠近我也不行,扶宴,我们之间公平吗?”
“你说的爱我,承认是女朋友,是真的吗?我和你怎么开始的,我比谁都清楚,你压根不用高高在上的命令来命令去。”
砰——
扶宴把桌上的文件拿起来,塑料外壳清脆的一声响砸在桌面上,拧眉愠色道:“怎么不说了,继续说,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今天都说清楚。”
沉年沉默,被这一声吓得怔住,随即又鼓足勇气,“我说的都是事实。”
“什么事实,你认为的就是事实?”扶宴不紧不慢,沉年跟他发火的次数日益增多,他实在不明白她,事情发生的太快了。
“听不懂,我不想重复……唔……”
扶宴箍住沉年的腰身,低头堵住娇艳欲滴的唇舌,呼吸交缠,把人吻得腿发软才放开。
“谁惹你生气了,把火往我身上拱,老子的火还不知道怎么压呢?”扶宴的手直直游走进沉年的衣服里,熟稔的解开胸罩背后的扣子。
他想明白了一个事实。
就是下次不能让沉年哄了,她的身体可比她的嘴巴软多了,次次伤人,也就是对她脾气好,自己惯着的自己来承受。
“我就是生气。”沉年再开口的话也不是句句带刺了,她再多的烦躁此刻也显得无病呻吟,因为扶宴的大掌已经开始不老实的作弄她。
下一秒就捏上了乳尖,感受着一小点在自己手里逐渐硬起来,沉年娇媚得出声尖叫。
“啊……扶宴,你……”
“服个软,我就放过你。”扶宴没停手,反倒再次撩拨上乳波,拍着有些沉的乳房,胀痛酥麻感遍布沉年全身。
她依然嘴硬。
“我说的就是事实,我才没错。”倔强的小脸不服输,却在身体的变化里多了红晕,更显得皮肤白皙,说话的语调也开始软颤。
“你真是行,待会别求着我放过你。”扶宴也收了要把人哄好的念头,不让她疼进骨子里,她不知道服软,也不知道乖一点。
软颤声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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