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宴,住手,混蛋……啊……”沉年还没琢磨透扶宴话里隐含的深意,内衣肩带已经滑落,上衣也褪到了锁骨前,腰靠在桌角处被戳得生疼,逼出她眼角生理性泪水。
“叫什么?还没开始呢,后面有你叫的。”扶宴把她鬓边的碎发别在耳后,露出一张泪痕斑驳的脸蛋,眉间有了些不耐。
他还是忍了一些火气的,午饭时间给他舞这么一出,他想不发脾气都难,亏得他心心念念等着她一起吃午饭。
是足够宠溺,但也没纵容到这个份上,劈头盖脸骂他一顿,还大言不惭的把所有事情都和他联系在一起,说的东西他听着也是云山雾罩。
“上次是迟清妍,这次怎么还带上梁管家?沉年,你吃醋也得有个度吧,她待在禾云里已经快五年了,知道我蓝莓过敏这件事有什么可奇怪的,就因为我没告诉你?”
扶宴沉声,要不是他没有抽烟的习惯,现在应该夹着根烟去窗边疏解自己的烦躁情绪,而不是在这里听沉年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你根本不懂,你完全只顾你自己的感受。”沉年几乎是嘶吼出声,陡然拔高的声音里止不住的颤抖,连日来的委屈感从喉咙反酸直到心口,苦涩痛意划过心尖。
即使扶宴觉得她此刻不依不饶的有些过分,沉年还是坚持要说。
“你用时间来衡量谁对谁错吗?我出现的这两个月,是不是对你来说就是个错误?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你都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扶宴没否认,只稍稍定神看着她半裸着上身崩溃大哭,手下意识想抬起为她擦去眼泪,举起后还没触碰到沉年腮边,就被一巴掌打偏了过去。
“滚开。”
沉年这句话语气明显加重,扶宴脸色彻底变了。
刚才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加持,缓过劲的沉年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眼眸里除了泪水还有惊慌失措,一时不察,往后退缩的时候后腰窝直接撞上了桌角最尖锐的地方。
“啊——”剧烈痛意袭来,沉年一下子跪坐在地上,扶宴却没给她爬起来的机会,就着这个姿势蹲下身,手一扯,上半身完全赤裸呈现在眼前。
扶宴唇间携着戏谑,指尖复挑上香软的奶间,五指环绕挼揉,觉得这个形状不过瘾,嘴里啧了一声,双手把两个欢跳的兔乳挤在一起。
“扶宴,你放开我,变态,混蛋。”沉年憋着难受不想叫出来,好似一切的呻吟声在他面前都会显得是屈服,她不要就这样输掉争吵,她不甘愿,也不认为是自己做错了。
锋利的牙齿啃住下唇的娇嫩鲜艳,用力咬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类似于喟叹的声音,哪怕牙齿印深得都吸到了铁锈味也没放开。
“喜欢忍着是吧?”扶宴伤人的语调里满是嘲讽,手也摸上了两腿间的黑色毛发,拨开外面碍事的一部分,伸手弹着阴蒂,来不及反应,手指猛烈的插进了小穴。
“啊……不要……啊……”突如其来的转变,沉年慌不择路,咬紧的唇也已经松开,唇齿间流出色情暧昧的淫叫。
没有柔情,只有欲望驱使的手指抽插个不停,汁水从甬道里喷出,打湿了扶宴的手心,拔出来的那一刻,指尖还黏连着拉出银丝。
扶宴没甩手,也没像往常一样擦在裤腿边,而是抬起手凑到沉年的嘴角,禁锢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小嘴,随后食指塞了进去,恶趣味地凝视着沉年脸上的屈辱表情。
“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手指压在口腔里似是惩罚。
“唔……拿开。”沉年伪装的表面冷静顿时裂开,犹如冰面一丝缝隙,展开后整块碎掉,小声啜泣也已经变成了悲伤大哭。
沉年偏过头逃离,扶宴也没追着,抽出手指把剩余的液体抹在她腮边。
双臂一捞,沉年进了他怀里,只不过是背对着的,扶宴的胳膊勒在她的脖颈,一个臂展完全把她揽住动弹不得。
下颚线崩得紧直,扫在她耳边略显邪恶的气息,“你有脾气?沉年,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空出一只手沿着腰腹线条缓慢向下延伸,一巴掌拍在了浑圆的屁股尖,比之前的力气大得多,白皙皮肤留下了巴掌印。
可扶宴只在屁股蛋上停留了数秒,他的目标不是这里,手里松了力,沉年塌了腰,身体惯性往前倾,留出一部分距离。
扶宴舔着耳廓,咂弄着小巧的耳垂,手慢慢往下面探,娇嫩屁股被撑开,他指尖摸到的地方惹得沉年浑身抖成筛子。
“啊……不要碰那里,扶宴,不要这样……呜呜……啊……不要。”
刚才还是害怕,现在是惊恐万分。
扶宴手指抚摸的是她的屁眼儿,她想逃脱,可是半个身子都在他手底下无从挣离,感受愈发清晰,他的手指揉搓着后面的褶皱。
颤巍巍地站起来想要推开身后一堵墙似健壮的男人,终于软下语气开始求情。
“不要……扶宴,求你了不要这样……”
“晚了。”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出口,扶宴手下的动作还未停止,挤开雪嫩户肉的肉壁,即使在做着情欲之事,他举手投足间也是倜傥不羁。
反观沉年,身上的衣裙都已经揉的不成样子,人也瑟瑟发抖,水眸盈盈。
扶宴故意不看她,他受不了她那双眼睛无辜的神情对上他的,任何心软都将表露无遗。
蹂躏屁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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