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呢，闷骚怪贴上她的唇，又绕进去和她缠了一下。
    付廷森将她的手绕到颈后，要她抱紧了，两手分开抓着她的膝窝，穆余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是悬空的，低头看他立在空气里的东西，狰狞可怖，淋着液体，一直到他进来，顶端越推越深。
    穆余想躲，可她用不上力，穆余觉得他已经顶到肚子里了，他还在进，紧搂着他的脖子：
    “…不要这样做，我们回房……好深……”
    “还能再进去。”她哪次不是全吃掉他的，只是这样悬空着，她觉得就身下一根杵着她，往深处多走一点都很明显。
    穴里的肉一吸一缩想把他往外推，付廷森趁她放松的时候猛地往上顶。
    穆余失了声，穴里好难受，身体里东西粗硬的让她难能受住，一直到他动起来，那酸胀才有所缓解。
    刚才顶到最里面她就没忍住，地上一摊零零落落的水渍，付廷森让她收着些：“阿喜明天回来打扫，她该猜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了。”
    “唔……”穆余更往他身上缩，咬着他的锁骨不说话，发烫的脸蹭上他颈间的皮肤，付廷森感觉到她的温度了。
    “不喜欢在这里吗。”付廷森想看看她，她埋在颈窝里不肯出来。
    “嗯……”
    付廷森带着她出门往楼上走，随着步伐顶弄，穆余脚上一双碧绿的毛毛拖鞋都因为他的动作掉在了地上：“因为害羞吗，怕被人看？”
    穆余手伸进他的发丝：“是……”
    “那为什么给我看就不害羞。”付廷森推开门，把她丢到床上，穆余弹了弹，软在床上。到了私密的空间她明显放松许多，见付廷森站在床边看她，她展开身子大胆给他看。
    她四肢修长匀称，每一寸肉都长得懂事，躺在深色床单上，更衬得她肌肤赛雪。穆余歪着头：“不害羞，你都摸过的。”
    他不仅摸过，还舔过。她身上每一处他都留下过印记，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他无数次完全拥有过她……
    付廷森呼吸越来越重了，穆余抬起一条腿踩在他胸口，付廷森看见她腿缝间的泥泞，因为他刚才一番折腾，小穴已经红了，露出些里面的颜色，踩在他胸口的脚又软又小，又总是有意无意去夹他的乳头。
    付廷森上床，跪坐在床边，穆余腿更抬起，脚抵上他的下巴，付廷森低头含住她的足趾，垂着眸看床上的人，一边亲舔她的足，一直到五个脚趾都被他的口水浸得盈润光泽，他抓着她两条大腿拉到身下，顺势扛着那条腿在肩头冲了进去。
    他好用力，穆余咬着唇不断呻吟，从头顶麻到了脚尖，付廷森侧头亲吻她的腿肉，听她的叫声，撞得更加密集深沉。
    穆余声音变了好几次调，她已经吃饱了，付廷森抓着她的腿继续占有，目光掠过她全身，最后落到她脸上，“今天射脸上好吗。”
    穆余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他箍着腰使劲捅了几下，手撸动着直起身。
    穆余撑起身子，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断发抖，听见他说：“抬头。”
    仰起脸，全落到她脸上。
    一滴挂在她眉睫上，她睁不开眼，听见付廷森深沉的喘息凑近，给她抹干净了。
    “穆余……”他埋在颈窝叫她的名字，仰头呼吸和她缠绵，去亲吻她的下巴：“不跟我闹别扭了。”
    他是不清楚这阵子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在闹别扭的，一个不肯说，一个不肯问，权当是因为那夜里自己做得又凶又过分；他不想这样，他想听她说好多话，他喜欢看她分享自己生活时的样子。
    穆余也很想让这尴尬的一段赶紧过去，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
    他和穆楠睡觉，她很在意的，每次想和他讨个说法，或者耍个脾气撒个娇也行，转头又想到自己没立场去要求他不能这么做，然后更难过。
    喜欢付廷森太辛苦了。
    以前偷偷喜欢他的时候辛苦，现在更幸苦。
    欲进欲退，患得患失，谁都不能洒脱。
    付廷森又进来了，她咬着手指，默默叹了口气，颤着说好。
    罢了罢了，每次都是罢了。
    穆余转头看他，眼睛有些湿润：“以后姐夫别再对我那么凶，每次你一凶我，我便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他没说话，穆余又嘀咕一句：“床上凶点就行了……”
    听见他笑了。
    付廷森将她抱紧，交织缠绵，他们密不可分。
    和穆余在一起时他整个人都是满的，他沉迷于这种充实，被她的爱意裹挟，这是一开始穆余就给他的，他不费力气地得到，理所应当地享受，忽略了许多问题。
    穆余抱着他不撒手，用嘴表达她的情感，哄地他浸在蜜里，好像跟以前一样。
    可，问题不说出来，那个结一直在那，永远解不开，越绕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