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恰是赵烜的生辰,他预备正好借此搬回去,也算是美上加美。
心柔内心再不情愿,也担心一直推拒惹他生疑,只好先答应了。
没成想到了这一天,邻县的丝绸铺子有人闹事,这铺子自他回来后便是他在管,赵烜理所当然被他爹派了出城去料理。
他一时回不来,心柔倒是松了口气。
月明星稀,夜浓如水之时,赵景山的屋子里,传来阵阵娇吟。
“嗯”
心柔裸着身子坐在公爹身上,闭目与身下的男子唇舌缠绵,间或溢出几声舒服到极致的轻哼,让赵景山握着她腰的手不断收紧。
二人裸露的性器已经相互蹭了许久,赵景山另一只手按着儿媳的屁股,挺动腰身蹭她的美穴,看着那小缝被顶弄的颤颤巍巍,还不知饱足地收缩着。
“爹爹,是不是你故意让他去的?”心柔终于收回酸软的小舌,搂紧公爹的脖子,腻着声音问他。
“本来也该他去。”这事可大可小,赵景山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爹爹真坏。”心柔莞尔,亲了他下巴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柔儿喜欢。”
“哦?喜欢爹爹哪里?”赵景山享受地摸着光滑细腻的娇躯,微闭目时深邃的眼角满是光华。
“哪里都喜欢。”
心柔安安分分呆了几日,早就想他了,不然也不会一听夫君今晚不回来,就迫不及待和公爹滚到床上去。
她的蜜穴厮磨着热腾腾的肉棒,手也滑下去落在腿间嵌着一截粗硬上,娇娇道:“这里也喜欢。”
在她肉臀上摸着的手掌更用力了,赵景山的柱身全湿,撞了半晌她穴口的花蒂,肉根硬的发烫,一左一右拨开她的屄穴,便使力戳了进去,内里洞天福地,如水帘洞似的,好入极了。
“嗯啊嗯嗯”
“想狠了吧?乖乖。”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吟叫,赵景山的嗓音发哑。
“嗯嗯爹爹”心柔在他腿上起伏着身子,夹着腿蹲下去又坐起来,浪乳摇晃。
“有没有自己弄一弄?”赵景山回忆着她上次在自己面前拿着那角先生肏穴的场景。
“嗯啊没有,不要”心柔摆着身子,呜呜咽咽的,她才不要自己动手,爹爹每次都能满足她,将她肏的死去活来,她就算心痒了,也没有自己弄的习惯。
赵景山将她乱颤的奶子捏住一只,送到唇前啄了啄,轻哄道:“为何不要?”
“不要嘛,爹爹”心柔上半身贴上去,说起勾引他的羞话:“柔儿穴痒的时候只有爹爹的肉棒能治,呜呜”
赵景山抱着她,笑声溢出,身下动作不停,打趣道:“柔儿是嫌手指不够粗是不是?可惜那包假物什没有带回来,等日后只有我们二人再重新做一套,让柔儿玩个痛快。”
心柔面色涨红,穴口啪叽一声吐出一口黏液,全落在他们湿哒哒的股间。
“啊嗯爹爹烦人“她肆无忌惮的撒娇,捶打他宽阔的臂膀。
赵景山抱紧儿媳,看她骚浪的上下起伏着,淫水沾染了滑腻的屁股,摸起来滑溜溜的,在满穴湿滑中猛肏几十下,一股又一股的精水射入她那美的窒息的小屄洞。
“啊啊啊”心柔穴口紧缩,如被热浪侵袭,缩在他怀里张着口喘息。
二人紧拥着渡过那一阵如灭顶一般的快感后,心柔躺在公爹怀里休息,赵景山怕她着凉,拿了一旁脱下的衣物给她盖上,却被心柔手一动扯开。
“爹爹,热。”快到夏日,又刚出了汗,她一点都不冷。
“就爱贪凉。”赵景山只好搂紧她,宠溺地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
姣好诱人的身躯就这么晾晒在空气中,赵景山摸着揉着,欲念又起,将她微闭的腿拉开,手指抠弄出满溢的浊液。
“啊”心柔婉转低吟,感受着腿间的湿液嘀嗒几声滚落在地。
爹爹的眼睛黏在她狼藉的腿心,长指勾缠间探出好多淫液,让她好不爽快。想起上回爹爹说要给她舔,心柔绞了绞腿,湿的更厉害了。
“在想什么?越来越湿”赵景山的声音暧昧缠绵,手指上下挑捻。
“爹爹上回,说要给柔儿舔的”心柔热着脸,腿心大开,手指在他胸膛拨乱他的心弦。
“唔舔哪里?舔小嘴吗?”赵景山笑,低头状似明白,在她红嫩的下唇上来回舔弄。
“爹爹”心柔翘起唇,摸上他停留在她屄穴内的手。
“说清楚些,舔哪里?”
“呜呜舔小屄,要爹爹的舌头舔柔儿的屄。”心柔捏着他的手腕,一股脑说着骚浪的话语。
“真骚,骚屄就喜欢爹爹的舌头和鸡巴。“赵景山腹下紧绷,眼角酸麻,被儿媳玉体横陈,娇娇求肏的模样勾的极为冲动。
说完便将她抱上墙角的桌子,让他在她眼前铺陈开下体,露出被肏的肿硬的阴蒂,舌头从洞口钻了进去。
浑然不知,有人正悄悄靠近这间屋子。
玉体横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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