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晚酒吧包厢内的监控视频就被调取出来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顾蔷的双目被茶几上的那枚戒指反射出的亮芒刺痛了,手指激动地发颤。
他的伤……原来是这么来的。
……临近下班,纪宵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楚肇发来的消息:明早我就要出发去外地了。七点在乐巢等你,5号包厢。
乐巢是他们之前出事的酒吧。
虽然不明白他约在那里的用意,纪宵把手机放进包里,还是去了。
她的脚步在包厢门口顿了顿,隔着一层门板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嘈杂的音乐或是人声,看来并不像那天一样有很多人。
这个结论很快在她进门后被打破了。
纪宵被两个男人粗鲁地反剪住双手摁在了沙发上,有人用什么东西蒙住了她的眼睛,下颌被强硬地掰开,一杯味道微苦、
有着奇怪气味的水灌进了她的喉咙,呛的她连连咳嗽。
“哒哒……”是细高跟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
顾蔷弯下腰,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她的脸,“不就是一个孩子吗?你还想利用孩子让玄曜愧疚到什么时候?”
她冷嘲似得挑了挑唇,“大不了我还你一个就是了。”
纪宵止住咳嗽,沙哑着嗓音说:“所以是你冒充楚肇把我骗来的?”
顾蔷冷哼了一声,“先是他,再是楚肇,俩兄弟的魂儿都被你勾住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本事?”
她使了个眼色,纪宵的双腕立刻被男人用扎带牢牢地捆住了。
“反正她也看不见你们的长相,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顾蔷面露鄙夷,嫌脏似得抽回手,“我先走了,完事了你们打个
电话给我,我找人善后。”
男人答应了。
小腹发紧,阵阵燥热在血液里蔓延开,纪宵大概明白了她给自己下的是什么药,低低的叫住她,“顾蔷。”
顾蔷扭头凝视她片刻,“如果被轮奸了,你会自杀吗?”
纪宵愣了半秒,忽然笑了,“你太高估我了顾蔷,我只是楚教授给他的三个儿子豢养的玩物,没有那么强的自尊。如果我
想当烈女,早在楚玄曜把我推给他弟弟的时候就死了。”
她费力地抬着头,一字一句让她听清楚,“我只知道,只要你今天让这两个男人碰了我,你跟楚玄曜之间就彻底完了。”
“……你真以为你有这么重要吗?”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顾蔷。”纪宵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她的脸,“楚玄曜夜里抱着你的时候,不会后脊发凉吗?”
顾蔷用指甲掐了掐掌心,抿着唇转身走到门口。
“只要他对我还存有一丁点愧疚,你就永远走不进他心里。”
“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吗?”顾蔷自嘲的一笑,“我舍不得报复他,那就只好委屈你了。大家都不好过,可只要你们更不好
过一些,我心里就总归能舒坦点。”
门一关,两个男人把纪宵翻过来,动作飞快地解起了她衬衫上的纽扣,里面紧紧地裹着一层束胸衣,男人嘴里唾了一
句“假男人”,捣鼓了半天脱不下来,不耐地抄起剪刀直接剪开。
一对白花花的玉乳释放而出,弹性极佳,男人看的眼热,刚要伸手去抓,门口忽然响起轻缓的敲门声。
那声音虽不急促,却极有耐心,一下一下震得人心脏发麻。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搀扶起纪宵,把她塞进了西侧的一个小房间里。
纪宵瘫软在墙角,舌尖被她咬出了血,却麻木的不觉得疼。
她想她大抵并没有口中说的那么无所谓,刚刚男人剪她内衣的时候,她甚至想过挺腰用力撞在剪子上会如何。如果见血
了,这两人恐怕就会因为害怕收手吧。
可惜另一个人按的太紧,她动弹不得。
药效发作的很猛,纪宵脑子里嗡嗡作响,浑身软的像没有骨头,下体无人触碰,就湿的一塌糊涂,两腿间全是滑腻的水
渍。
乳头也硬得发疼……唔。
不知过了多久,隔间的门响了一下,沉缓的脚步徐徐靠近。
她颤了一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顾霈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眉心微拧。
他很清楚以顾蔷的性格必然会有所猜忌,所以提前跟酒保打过招呼,如果见到她来就立马通知他,好在赶到的不算太迟,
门外的那两个男人还没来得及对她做些什么。
他蹲下身,用小刀割断捆着她双手的扎带,正要揭开她眼睛上的罩子,纪宵夹着腿闷闷的呻吟了一声。
顾霈的手顿了顿。
她难受地扭着臀,阴核和阴道又酥又胀,像憋尿到极限那样敏感,渴求更有力更粗鲁地碰触。
“滚开……”她喘着粗气。
顾霈默然了一秒,说:“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她愣了一下。
心知她误会了,他言简意赅的解释道:“我来带你出去。”
纪宵的挣扎微弱许多。
眼罩被取下,她不适应地慢慢睁开双目,发现顾霈的视线正落在她大敞的胸前。
那里裸露着两只圆润微颤的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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