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12月29日 大雪
我生病了,比之前的病更严重。
被关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房子里,我却每天都能看见她的身影。
怎么会是她呢?她现在应该很幸福吧,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她对任何人都很好,唯独不喜欢我。
真可恨!
我想把她抓起来,从那个人手里抢过来,把她囚禁起来。
除了我身边,她哪里都不能去。
我想把她绑在床上,每一天干到腿软,下不来床。
我想和她生个孩子,这样她才会有所牵绊,也许会尝试着留在我身旁。
我把心理医生关在门外,肆意地砸坏屋里的一切东西。
每一次我发完脾气,都会接到家里的电话。
这次也不例外。
“你疯了?”对面的人气急败坏。
我是疯了,不然为什么,我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杨濂日记节选)
“吃饭了。”
杨濂把餐盘端到床上,解开她眼睛上的布。
长期处在黑暗中的杨杨,突然接触光线,下意识的闪躲。
她的手被绑在身后,绸缎的质地光滑,并不会伤到她任何。
她的睫毛颤颤,轻轻睁开了眼睛,果然是他。
“杨濂,你疯了。”
“嗯。吃饭吧,我做了你喜欢的奶油蘑菇意面,特意多放了奶油。尝尝看。”
赤裸的指责,他早已司空见惯。
他是疯了,但解药就坐在他面前,没关系,他会痊愈的。
精致的圆盘上,黄色的意大利面混着蘑菇片,包裹在着浓白的奶油中,顶尖上点缀的罗勒叶,构成色香味俱全的点睛之笔。
这道菜他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只因为她提过一句喜欢。
“尝尝?”
用叉子卷起意大利面,递到她的嘴边。
杨杨乖乖张开嘴。
无用的反抗,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她不做无谓的挣扎。
“好吃么?”杨濂用大拇指抹掉她嘴边残留的奶油,放入自己的口中。
甜的。
“你不怕么?”杨杨有气无力地靠在抱枕上,背后的手被压麻了。
“怕什么?怕他找到?还是怕家里人?”
杨濂很镇定,眼神毫无波动。
“我不怕,你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杨濂,放过自己,放过我,好么?”
杨杨心里那点童年仇恨早就放下,回头却发现他依然沉在湖底,苦苦挣扎。
“不好。”杨濂用叉子重新卷好面,递到她嘴边。
“别和我讲那些大道理,我耳根子都听起茧了。我不在乎伦理,你也不在乎。那点血缘关系顶个屁!我变态,我是疯子,我清楚得很。但我就是喜欢你,我习惯了,你知道么?别说你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唾弃我自己。你抢走了属于我的大半关爱,可我就像个傻逼,只知道盯着你。你笑,我就开心,你哭,我就心疼。”
杨濂拿起手边的水杯给她喂了一口水。
“我做错了。我不应该欺负你,让你害怕我,我真的错了。我以为这样子,你就会注意到我,会慢慢喜欢上我。现在的我知道了,你不喜欢那样的方式。所以我改,现在很流行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追妻火葬场。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但是,姐姐,你能不能,能不能,尝试着喜欢我?”
“姐姐,爱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压的低低的,眼睛含着无限的情意,波光如水。
惯常凶恶的人,突然示弱,总是容易让人心软。
他像是坐上了时光机,穿越回了童年,将自己特意套上的伪装剥离,娇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
恍然间,杨杨看到了那个躲在角落里的小男孩。也是瞪着一双大眼睛,亮闪闪的,一动不动盯着她。
“姐姐,你吃糖么?”
“姐姐,爱我好不好?”
两张脸重迭,不断的闪现在她眼前。
身体的不适,把她从回忆的混乱中拯救出来。
杨杨不安地挪动屁股,“杨濂,我想上厕所。”
“你放开我,杨濂。”
杨杨遭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哀求的话不断说出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掉落。
她像小孩子一样,被杨濂抱在怀里。她的小腿被他抓在手里,腿弯搁置在他的臂弯。双腿大张,腿间的遮蔽早已被褪去。
“嘘,没关系。”杨濂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不要,求你。”杨杨的脚趾绷的紧紧,小腹涨的快要爆炸。
她憋不住了。
“求你了,杨濂。”
“没关系,释放出来。嘘……”
他极其耐心地等待着,坏心的引诱着,让她被人类原始的需求驱逐,抛弃自己的尊严。
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得见她腿中的耻毛丛丛,花穴的两瓣唇在注视下颤颤巍巍,惹人怜。
她不行了。
“嗯…….”
淡黄色的尿液,倾注而出,漏出的几滴,溅到了马桶边上,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骚味。
生理的释放和心里的羞耻,压垮了她的理智。哭声和尿液溅起的水声同时进行,杨杨的脸涨的通红。
漫长的几十秒过去了,她还在发抖。
杨濂抽出纸巾,替她清理了下体,满意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姐姐真乖。”
四个番外(杨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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