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容待宰的羔羊一般站在那。
头发湿答答地落在肩头,衣服已经黏在身上,水流浸透了布料,又重又黏。
聂祯拿着花洒,逐渐往下。
他熟知她身体每个敏感点,乳头,胸下,侧腰,偏偏一根那么细的水流他都能精准地打到那里。
又痛又麻又热,贺一容身体缩起来。
存了心要治治她,可她嘴撇下来,两腮鼓起,隔着白蒙蒙的热气看他,眼睛里都带了水似的,聂祯还哪有刚刚的狠心。
又怕水流太急打得她痛,伸手把人拽过来,贺一容赌着气抵抗着,又弄不动他,脚步不稳滑了一下,栽在聂祯怀里。
聂祯看也不看,手伸到身后去旋着开关,水流变缓,细雨一样温柔。
他手渐渐往下去。
贺一容小腹紧缩起来,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在想刚刚吃得太饱,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像给她洗澡似的,细细冲过每一块肌肤。
再往下。
看到贺一容裙子下面印出的小裤。
他那里抖了一抖,缓慢抬头。
声音也低哑起来,带着无限情欲。
“嗯?学了什么驭夫之术?”
他调整着位置,将水都浇在她小裤上。
她双腿紧闭着,明知道聂祯存了什么坏心思。
他轻声哄着她,温温柔柔将她腿打开。
“还没告诉我呢,学了什么?”
水流温热,都洒在软嫩的地方。
“学了,男人要用好话哄着……嗯……”
再难说下去,她攀着聂祯的肩,没忍住打了个激灵。
指甲陷进他的紧实的肉里去,聂祯观察着她的神色,将花洒移近,温泉汩汩,可却没了冲击力。
贺一容咬着唇,难耐地往后移了移。
这点小动作哪里逃得过聂祯的眼睛,他咬她的耳朵,连唇舌也是又湿又热。
“哄着,然后呢?”
贺一容手下用力,他心领神会。
“不够重是吗?”
手掀起她的裙子,“啪”一声打上她圆润的屁股。
另一只手已经移到身后去,又旋一圈,变成急而有力的水流。
刚对准那里,贺一容就嘤咛一声,竟自己张开腿,寻着水波。
急促有力,全部落在敏感点上,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
贺一容只觉得身下湿透了,身体里不停有东西流出来,混在暖流里,遮掩她的放荡。
是吧,她明知自己现在是放荡的。
大大张开腿,甚至配合着水流冲击,小幅度地动着臀迎着冲击,像男女媾合那样有进有退。
聂祯已经蹲下来,将她一只腿扛在肩上,轻而易举地将她小裤脱下。
观察着水流拨开花瓣,白液泥泞,混在水里流下。
他禁不住也吞咽了一下,贺一容低头看去,他头发半湿,藏在自己腿间。
她忍不住将水流幻想成是他的唇舌,温暖有力。
舔食阴蒂,滑过肉缝,抵着那里一下一下强有力地顶进去。
光是这样想象,她就更失了力,踉跄一下没站稳。
聂祯稳稳握住她的大腿根,手下用力掐出红印。
似乎是听到她内心所想,他伸唇上去,半含住一半水,半含住她的花瓣。
贺一容揪着他的头发,叫出声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辨,哪股力气是水流,那股温热又是唇舌。
浴室面积不大,热气熏腾已久,半缺氧的状态下,她极度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刺激到全身。
她仰着头,闭起眼睛喊:“聂祯……”“聂祯……”
听得他吞咽一声,也不知道咽下去什么。
贺一容竟流出泪来,浑身舒爽。
身体规律地抖动起来,明知道下面不停有东西流出,可他还悉心舔弄,都含进嘴里去。
终于放下了花洒,像接吻一样,吻住她颤巍巍不停的花瓣。
140缺氧状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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