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茎首埋进穴口后就没再动,他在等叶纯适应。
他俯身拨开小姑娘脸上汗津津的散发,对着小嘴轻轻啄吻一下,宽慰道:“好姑娘,先歇一歇,你下面的小口不好破,一会儿得多撞几下,你且忍一忍。”
叶纯好不容易从刚才龟首入穴的冲击中回过神来,马上又听到了这话,吓得脸都白了。
那大棍子不是已经进来了吗?还把她下面涨得满满的,为什么裴哥哥说得好像还没开始一样,如果刚才那般的疼痛还不算破身,那自己待会要经历的是什么……
……
叶纯很快就知道了。
男人没等多久就开始尝试给她破身,他用双手箍住细腰,防止女孩一会挣扎逃脱,下身开始暗暗发力。他先是轻轻抽动阳根凿向肉膜,试探它的韧性和厚度,同时留意着女孩的脸色,看她是否还撑得住。
小姑娘脸色有些惨白,但没叫出声,贝齿咬着唇瓣,双眸紧闭,颤动的睫毛暴露了她的隐忍不安。下面其实被扯动得很疼,她能感觉到一层薄膜正伴着男人的动作被反复戳凹回弹,久久不破。
虽然这样的疼痛始终保持在她的承受范围以内,可折磨太难挨,好像有一把刀始终悬在她脑袋上方一样,小姑娘被顶弄得有些崩溃。
“裴哥哥,裴哥哥,别折磨纯儿了,好难受……你给纯儿个痛快罢……”
裴峥也难受得紧,他本怜惜小姑娘是石女破身,不忍太粗暴。可穴中软肉咬得实在紧,而他只入了个龟首,还有大半茎身露在外面,太不得劲。见女孩都这样说了,男人也放弃了慢慢捅破的方案,应了声好。
狰狞可怖的阴茎开始大力冲击处女膜,裴峥用硕大的龟头狠狠地凿,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薄膜却始终没破,可能是少女有了准备,男人每每用力之际,自我保护的本能都会让女孩下意识地收缩绞紧穴道,男人前进的攻势都会被减缓,离破膜始终差了一点。
可小姑娘已经被撞得失了神智,尖叫哀吟,泪眼朦胧:“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太疼了,别撞了,裴哥哥别撞了,纯儿受不住的嗯啊——”
“嘘——乖孩子,别紧张,这样,你自己数三下,数到三,哥哥再撞最后一次,不成便算了。”
“真、真的?”
“嗯,你数着吧。”
少女颤着声开口:“一……二啊啊啊啊———”
数到二时,蛰伏的巨兽突然毫无预警地狠狠贯穿了甬道,一举凿破了肉膜,这一招攻其不意把小姑娘刺激坏了,处女身冷不丁被破,花穴被捅了个满满当当,女孩在剧烈的撕裂之痛中到达了高潮,情欲的弦猛地崩断,脑中仿佛炸开了一串烟火。
冠首被淫液刷地一阵冲洗,肉穴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挤弄吸咬阳具,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通体乌紫的性器被淫水浸得亮晶晶,上面还挂着象征女孩贞洁被夺的血丝,阳具快速地进出软烂湿润的穴儿,打桩似的一下一下重重凿着,淫汁被撞得飞溅出来。
小姑娘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强烈的疼痛让她的神志出走,精神涣散,像个破烂的娃娃,就算被男子按着身子肆意侵犯,也只是下意识地娇娇哀叫,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男人喘着粗气,狠狠抽送了几百下,肉茎粗暴地撑开抚平层层迭迭的穴肉,男人一手狠狠搓揉奶儿,一手握着小姑娘的细腰前后套弄,精神出走的小姑娘好像已经成了裴峥的鸡巴套子,被狠狠侵犯奸淫,发泄性欲。
男人感觉到娇穴内有一处凸点总是刮过棒身,于是龟头寻向那一处狠狠撞击奸挞,用马眼打着圈研磨碾弄,
“嗯唔……啊……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要,哥哥疼疼纯儿,那里不啊啊啊啊——”
“好,哥哥这便好好疼你。”
男人的力度不减反增,每一下都狠狠撞上凸点,坚硬的蘑菇头奋力顶弄,女孩随着男人的撞击节奏尖叫呻吟,在灭顶的快慰浪潮中再一次到达了顶点。
裴峥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剧烈收缩和温暖的潮涌,动作并没有停止,肉刃还在花穴内狠狠肏弄,趁机攻城略池,没有一点休战迹象。
叶纯觉得自己要被入死在床上了,刚开荤的男人就像一匹扯不住的烈马,狂奔直撞,不知休止。
女孩害怕地哭出了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呜呜……纯儿好疼,穴儿要坏掉了,裴哥哥别入了,纯儿给你含含行吗,再入要坏掉了……”
初夜破身2(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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