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仙君怕死了痛,毫无骨气,就差跪下求人放他下来。
可惜,当遥不可及的玩意乍然低贱成鞋底淤泥,放肆已成常态,怜悯全是奢望。
开始还有殿中侍女偷偷看他,一个月后便再未有人来过,一个气息奄奄,快被玩死的坤泽,实在惨烈到叫人害怕。
……
一只手摸到脸上,玉衡骤然一抖,险些跌出殷冥怀里,那人道:“怎么,脸色如此的白?”
玉衡心跳如雷,半晌才气息平定,道:“陛下,您说这话大为不妥,我一中庸,极难受孕,相貌不堪又资质极差,怎敢玷污圣种……”
殷冥冷冷地笑:“是否难以受孕,我们试试来看,你大可以如以前那样,吃些什么乱七八糟药,我不拦你。”
殷冥撩了玉衡耳边碎发,轻声道:“我可以把你锁在榻上,一日不成,那就百日,百日不成还有千日,日日招寝,随时随地……”
玉衡仙君脸色一白:“……”
殷冥掰开玉衡仙君的腿:“或许,我可以做的更是过分,把你带在身边,只要睁眼,我就干你。”
玉衡听得全身发冷,殷冥看他吓得面色惨白,轻叹一声,道:“骗你的。”
玉衡呆呆应了一声:“哦。”
殷冥把人抱起来,握住他僵硬手指,在玉衡嘴角亲了一口:“师兄胆子越发小了。”
玉衡是个瞎子,他瞧不见殷冥说话时的表情,却听出他话里的叹息。
“要是以前,师兄会生好大气,骂我去死。”
玉衡忍耐道:“那个……陛下,我真不是你那什么师兄……”
以前的玉衡仙君是暴脾气,被人按住侮辱,总觉得好似他多骂几句,便不那么气弱。
可这百年,他在药王谷混吃等死,终日闲坐乱想,却想明白了。
弱或不弱,不在乎喊的大不大声,他若真是厉害,也不会被人逼到跳什么瑶池。
以前的玉衡仙君想不通,现在的脍陶拎得清。
殷冥置若不闻,忽道:“师兄可还记得以前?”
说来奇怪,过去玉衡仙君话多,殷冥话少,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玉衡自然不会答话,无论他说记得还是不曾记得,都是往坑里跳。
殷冥:“我记得。”
殷冥抱紧他的师兄,那位年少成名,曾青衫利剑,连老天帝都要忌惮三分,惊才绝艳的少年仙君。
屋中陡寂,殷冥不知在想什么,最后落了声轻叹。
不知为何,这声轻叹震得玉衡心中一颤,随即便听殷冥道:“我时常,也会后悔。”
“后悔?”
玉衡开口问了这句,不说话的又成了殷冥。
玉衡又问:“后悔什么?”
殷冥道:“师兄想知道?”
玉衡摇头:“我虽不是你师兄,不过,却当真好奇,堂堂麒麟帝竟也有悔事。”
静默片刻,殷冥似是强压下去些什么,冷声道:“也无可悔。”
“当年之事,若是重来……”殷冥将玉衡扣进怀中:“我仍会如此。”
玉衡忽的不想听他说了。
玉衡不想听,还好,殷冥也不说了。
不说倒也不走,殷冥就这般圈着他,动也不动。
浪荡片刻,着急的还是玉衡仙君,他还惦记那位哑巴的姑娘……
不知那日,他把殷冥一身火气引到自己身上有没有用处。
殷冥有没有害她,她还活着么?
不过,殷冥既然将她关在后院。定也有什么原因,大约……不会就因他同人家姑娘有些纠缠,就杀了吧。
殷冥道:“在想什么?”
玉衡脱口而出:“那姑娘……”
殷冥环着玉衡仙君的手收紧,矜贵俊脸上表情冷硬:“你很关心她?”
玉衡自然不敢摸麒麟屁股,忙道:“倒也不是。”
“只是觉得那姑娘又聋又哑,有些可怜。不知她……”
殷冥冷冷的道:“杀了。”
杀了?!
玉衡只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掌心骤生一层冷汗。
玉衡仙君静了片刻,强忍道:“陛下,您别吓我。”
殷冥:“吓你?”
玉衡:“若是她死了,我这条命,也不必要了。”
“你要为她殉情?”
殷冥沉了声音,他抱的太紧,在他怀中,玉衡有些窒息。
玉衡道:“我非你要寻之人,且福薄命贱,我活着若是只能给人徒增祸事,不如没了。”
玉衡破罐子破摔,本以为殷冥定要大怒,不过也没多可怕,最差也就是一个把控不好,把他弄死了。
殷冥声音冷沉,却意外听不出喜怒,他道:“师兄还真是对她情真意切。”
玉衡道:“我和那女子清白,倘若我行之不妥,害了她性命,定要折寿。”
殷冥道:“想死?”
玉衡摇头:“只是不怕罢了。”
殷冥笑了,他把玉衡圈住,在他耳边道:“师兄在仙藤林和栖凤殿中好几百年,不是日日都想要死的?”
“成功了么?”
“死多容易,生不如死什么滋味,你最清楚。”
殷冥亲吻玉衡耳唇,十分亲昵:“不然,我把他们叫来,叫人看看,你有多正义?”
玉衡全身一冷,骤然间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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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不是大家想的那么轻松……攻们群j师兄的时候极其不做人。
目前是不做人1.0
第45章
殷冥握住玉衡冰喳喳的手指,瞧他已然骇到发痴,道:“师兄……”
玉衡抽回手指,藏进衣袖中,不愿再让他碰。
殷冥哄他:“唬你的,我怎舍得。”
玉衡这才抬了些头:“唬我?”
殷冥紧好玉衡衣襟,道:“以后不敢了。”
玉衡心道:是我不敢了。
一言不合,便能叫他想起忘了那么久的惨事。
惹不起,当真惹不起。
玉衡顿了片刻,又问:“她还活着么?”
“活着。”
殷冥不愿多提此事,但见玉衡满脸不信,叹道:“你若不信,便等我们回去。”
玉衡问:“回去?”
殷冥:“我们已出阎魔殿,先把渊儿带回来。”
玉衡道:“已经找着了?”
殷冥点头:“他不肯跟红菱回去。”
玉衡这才知道,他们未在殿中,是马车上,不过是这车走的稳,身边又是殷冥,单只应付这人,便已无力分神,竟未能察觉。
玉衡:“不肯回来?”
殷冥道:“又犯了毛病。”
玉衡仙君:“何意?”
殷冥:“渊儿说那草屋主人是他爹爹。”
……
兴许是车走的慢,兴许是殷渊跑的远。
这趟竟花了一天功夫。
夜里,有个重欲乾元,少不了做些不好见人之事。
玉衡是个男仙,却也是个坤泽,更莫说早被开荒辟地几百年。
玉衡被他扒光压在身底下,刚顶进去疼的头皮发麻,后来麒麟帝用了些心思,每下都戳在生殖腔外的肉核上,玉衡张着唇耐不住声音,肉穴被粗物干得一时合不拢,整根抽出来,便能瞧见里头嫩红浸水的骚肉。
殷冥凶狠,有几下捅得太深,玉衡受不住,绷着脚趾颤着痉挛,飘过去后身子又软又倦,还未缓神,那粗东西还在捅他,玉衡摇着头哗哗往下掉泪,一个劲说“不行”。
大师兄只想逃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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