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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2)

    女人俯身,细长卷发垂落到南佑疏的锁骨,许若华轻言: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放置一片不会起雾气的全身镜吗?南佑疏。
    知道。阅片无数的她不再扮猪吃老虎,合上了双眸 ,藏起点点锋利星茫,如痴如醉地粲然一笑道, 我奉陪。
    自己精心培育栽种的茉莉,与其被大众观赏,不如一人独享。许若华摧残那枝小白花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快感侵透着二人。
    南佑疏的柔韧度发挥得淋漓尽致,许若华的肩膀抵着她那修长笔直的腿,南佑疏窄窄的薄背贴到了冰凉的镜子前。
    许若华又开始喊她疏疏,无数个柔声的乖在漫长的黑夜中伴着满足的喟叹声声吐露,如旎耳畔。
    然而,这是戏的开始。
    不是想吗?不是馋自己吗,那就干脆做足,直到她说够,两小时过去,两人大汗淋漓,南佑疏正面对着镜子半跪着,那手铐捆绑住的双手,被许若华一只手卡住压在镜子上,镜子防雾气,却没防住两人从上滑到下的淡淡指纹。
    女人想要她看看自己这副模样,却也害怕她在这时候发问,可不可以在一起,恐怕,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她奉陪,那她也奉陪好了。
    站着比坐着躺着都要耗费体力,许若华的手臂逐渐酸痛难抬,终于放过了有些失神的南佑疏,累的两人匆匆淋浴,就一心回房休息了。
    今晚不可以。许若华的意思是,今晚不可以再折腾自己,因为她掺和了段小梓和林墨苒的事,今晚也不可以和自己睡。
    南佑疏看起来真的累坏了,没做过多纠缠和争取,出乎意外地点点头,比女人还先行一步倒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连门,都是许若华刷完牙后再帮忙合上的。
    她是满足了,许若华又累又困,却睡不着,女人照例感觉到全身的燥热,这是碰过南佑疏后的后遗症,女人坐直身子,靠在床头看了一小时的剧本,想法不减反增。
    罢了,反正南佑疏睡着了
    许若华桃花眼微睁,在自己动手前,鬼使神差地先打开了南佑疏的专属小相册,她说南佑疏是欲求不满色胆包天的小疯子,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去。
    南佑疏专门截她的手、腰、事业线,她专门南佑疏的腿、薄唇,当然,她那极具骨感的手,也不会少。
    反正南佑疏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女人慢慢滑落,今天她难得裸睡,真丝睡裙整齐地叠在椅子上,白色的棉被裹着,舒服得让人想颓在这,不想抽身,也不想离开。话说,看照片做这种事,女人还真的未尝试过,怎么会饥渴到那种地步。
    对了,自己是言企鹅午这事还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不光和南佑疏撕起来过,还发了无数个夸南佑疏的微博,偶尔还会掺杂着一些羞于启齿的鸡叫式捧场微博,虽然女人只转发别人的,但就是不能让南佑疏知晓。
    不然,自己这张脸还要不要?这算什么?表面拒绝人家,背地里积极为其反黑的舔狗姐姐兼金主?
    挂钟秒针嘀嗒嘀嗒,许若华没由来想到南佑疏那个手心朝上滑动的舞蹈动作,心里的那把干柴,一下子就燃起了万丈高的烈火,要命女人将自己的手饰卸下,叹息一声,闭上了双眼。
    许若华不但对南佑疏知根知底,对自己,那是更知根知底。
    腰下被她自己垫了一个枕头,小腹微微撑起,因为动作的深浅和快慢,马甲线随着女人逐渐急促的呼吸,时弱时显,脚趾慢慢蜷紧,红色的脚趾衬着她那玉足,性感无边。
    就在许若华呼吸一滞,快释放解脱时,门口传来不少的响动,女人吓得花颜失色,立马愤然地抽手,将枕头一拉,忍着剧烈地不适,立马装睡。
    她才想起来,因为南佑疏倒头就睡,那雷打不动的模样,让她松懈了防备,正是今晚忘了锁门,所以女人才如此惊慌。
    南佑疏,又大半夜不睡,来她房门口转悠,到底想什么。
    门开了,许若华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不适剧烈地控诉着来人,许影后打算演出一副刚被吵醒的模样,将她骂出去,刚睁眼,一只小狐狸正含情脉脉地望着她,啧,走路怎么没声?
    你
    南佑疏不等话音落下,抬腿跨坐到许若华身上,用自己的手压住她的手,拉到女人头上方,按住,展平,像是在丈量,好像还有丝嘲讽的意味。
    好啊,言企鹅午小姐,原来就在我身边。
    许若华之前浴室两个多小时,又在这关键时候熄了火,全身此时都是绵软无力的,南佑疏年轻人力气大,根本无法抵抗。
    姐姐又以为我睡着了?南佑疏的手指比许若华的要多出半个指节,大概十厘米,她没嬉皮笑脸,月光透过窗帘,她清冷的小脸一般隐藏在黑暗中,薄薄的两瓣唇有些润泽,连带着她此时的声线,都是清冷凉薄,又透彻的。
    她像冬日初融的白雪,也像夏日湍急而过的冰川水,她是一只随时会弑主的狼,竟学会冒犯一手将她将养出来的年长者,破坏了所有规则。
    作者有话要说:  许若华:
    南佑疏:我为大家解释一下,姐姐是无话可说,所以没有内容。
    第148章 握紧
    平时她喊的姐姐总是显得她乖顺十分, 此时的一声声姐姐,却充满了意图不轨, 侵略占有渴求不甘,那是一样不少。
    许若华瞧出来了,怒目圆瞪,刚张唇准备说什么,她的拇指却放了进来,抵住了舌头,最后只发出了一声闷在嘴里的嗯。
    南佑疏在许若华动口咬人之前将手抽出,故作遗憾, 刮了刮她那高挺的鼻梁, 沉声道:姐姐不要?
    南佑疏, 滚出去。
    被直呼全名的女生手背擦了擦唇角,分明毫无退意。
    好凶,好喜欢。她又在赌了, 赌许若华喜欢她, 表面的冰墙只是虚把式,这世界上,许她为所欲为恃宠而骄的, 好像,只有许若华。
    空出来的一只手一点一点地划过没穿睡裙的女人的脊背,手指冰凉应该是刚洗过, 害得她剧烈发抖, 瑟缩了一下, 仅存的气势消失殆尽,或许,随之消失的, 还有理智。
    故意的,年少时登山为许若华擦背时,南佑疏就了然。
    温润的气息继续吹了吹她的耳朵,南佑疏手往下,不经意触碰到某处,那原本看起来天真纯良的梨涡,此刻是多么羞辱人,她不但不滚,还要许若华为言企鹅午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付出代价。
    之后女生在耳边说了什么,事后女人记不太清了,许若华越想南佑疏走,她越毫不要脸皮地趁人之危。
    只见南佑疏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条绳子,熟练地左绕右绕,几乎三秒,就打了个极难自行解开的结,她手上松绑头发留下的黑色皮筋随着她的动作,在手腕骨上微晃。
    姐姐,专业的人只打结,从不用手铐。南佑疏颔首淡淡道,有了绳结,双手便空出来了,她在许姐姐震惊不能回神的目光下将枕头重新垫在人腰下,多亏了中途洗澡出门这一遭,不然女生还不知道许若华也馋她。
    许若华鲜少有这样受制于人的时候,关键时候的被迫熄火,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经不得,可南佑疏那洗完清爽散发着香气的蓬松细软发丝,随着她动来动去,一点一点磨着许若华的心,她试着做最后一波反抗,声音都是软而无力的:我不要,你快走,听不懂话是不是?
    姐姐,气味骗不了人。
    什么气味?
    许若华先前故意偏着的头,因为南佑疏这句话愤而直视她,今天真是反了天了,自己养出个什么玩意,天天想着将自己吃抹干净,还付诸了行动。
    她错了,南佑疏一点也不怂,某方面更不是一窍不通,跟她一样,是无师自通。
    没血缘关系啊那不算真的妹妹,你又把监护权还给她大伯了,何来的罪恶感?年轻人的喜欢确实冲动,但她和许小姐你牵牵扯扯几年了,你见过她眼里有别人吗?她都成年了,难道还拎不清楚。作为你的心理医生,其实很希望一段良性关系能帮
    帮自己什么?
    南佑疏的话很巧合地接了女人脑海中的想法:帮金主小姐解决一切问题,包括现在你需要的,可以吗?
    嘴里询问着可以吗,可行为却不经她同意,越来越放肆,女生凑近,吻技早已炉火纯青,空气中充斥着恰到好处的氛围,许若华不甘心,却合上了眼。
    她好甜。
    一丝水光划过,南佑疏面露疼惜,亲去她那因为各种情绪而落下的泪,两人想法又奇妙地相合,南佑疏依旧体贴地将所有灯光都熄灭,两人相拥在黑暗中,轻轻喟叹、低吟、沉息。
    许若华还是有些抗拒不安,手不能动,膝盖不小心猛地挣扎,用力抵到了南佑疏的侧腰腹,她倒嘶了一声。
    不过她很快不在意,轻轻托着许若华的颈,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勾了勾许若华的小指,温暖,她整个掌心都包覆住了女人的手。
    乖,许若华?南佑疏声音清浅,沙哑,让在下面的女人心里落空了一拍,那张处事不惊又美艳的脸上,红晕悄然泛到了耳尖。
    用手心包裹住另一人的手,是两人才会明白的,独特的宽慰方式。
    很奏效,许若华自己想出来的方法,自己当然吃极了这一套,有了她手的温度和用力的包裹,心里的抗拒感没由来消了一大半,大概也是因为她刚刚的声音格外好听,悦耳,如细丝绒一样挠着自己的耳廓。
    已然泛滥。
    南佑疏心领神会,俯身,一手挑起女人的下巴,亲吻了吻她的鼻尖,一手在被窝里慢慢游到下方,期间在她的腹部线条处,停留了久些,许若华闭眼,她来真的,她是真馋自己身子。
    温度不断升腾,那一刻,被窝里传出一身极大的响动,南佑疏知道主动递肩膀靠近她的唇边,许若华饶是如此也没用力,南佑疏,现在人气如何高涨,她了然,这分寸,作为年长的姐姐总不能失了。
    南佑疏望着不断晃动的绳结,蹙眉起身,拽住自己衣领往上一提,那白色的纯棉白衬睡衣脱落,被她一把塞到了许若华不能动弹的手中,她加大攻势,舔了舔唇角,声音卸下伪装之后,就是透着冰凉的:握紧。
    简简单单的两字,语气强势,南佑疏一反常态,让女人心悸,她始终挂着那丝凉薄又疼惜的笑意,她如偿所愿,她得逞了。
    对于南佑疏,女人没有洁癖。
    当真正被主控者南佑疏拿捏住的时候,很快明白了她为何要自己握紧不知她从哪学来的歪门邪道,和许若华在上面时不同,却又十分奏效,南佑疏对女人的大胆猜测,精准又致命。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原就妩媚慵懒的声音,隐忍着、别扭着、不自然着却无济于事的微弱,让本就火热的小白花急不可耐地和她拥得更紧,不留一丝缝隙和余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南佑疏感觉到枕头的颤动,是她在抖,大概快了?女生动作顿下,还不能那那么早早结束,哪怕已经凌晨四点,她要和许姐姐清清账。
    照片、小号、镜子、手铐、视频,许姐姐,真的很过分啊想过后果吗?
    许若华觉得自己要疯了,今天这是第二次,在接近满足前的熄火,南佑疏一脸无辜,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她是故意停顿,自己在她身上的路数她今天是要全得罪回来?
    南佑疏垂了垂眼眸,将手往自己黑色的超短运动睡裤上擦了擦,将她粘在额前的稀碎卷发别到耳后,擅自拿起了许若华的手机,拿起她脱力的手摁下指纹,打开某相册,淡淡发问:那姐姐呢?看着我的照片,做过吗?
    她看了自己的手机!
    许若华想伸手揍南佑疏,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绑在床头,只得恨恨咬牙,有气无力地呢喃:你以为呢,我不是你,南佑疏。说起来我们还有账没算呢。
    嗯?现在不就是在一一清算吗姐姐,你把我摁到镜子前,我真的很羞耻啊。许姐姐还是不坦诚,也在南佑疏的计划内。
    你把我绑在床头,我就感觉良好了?你到底还知道什么?许若华语气是怒的,殊不知她自己此时的眼神已经全无气势,像极了那些人口中的诱受。
    沦落至此,实在应了那句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的老话,她抓着南佑疏为所欲为地欺压,反而把人家惹炸毛了。
    问得好,南佑疏弯了弯眉眼,尾调上扬,我知道得可多了,每次许小姐和我温存完后,不都会自己动手吗?再比如,背耳朵脚踝后侧腰,都是你喜欢又抗拒不了的,还有,相册里从小到大的几千张属于我的照片,以及,言企鹅午,我的,大粉?
    啧。她知道了,许若华这下彻底败北,南佑疏知道得确实多,想反驳吧,她说得又全对,身体因为连熄两次火已经忍无可忍了,有些示弱地坦言,彼此彼此,许若华的小shu包。
    喜欢我吗?
    女人无声地静默了一会。
    那,姐姐喜欢这个?南佑疏看照片中腿的单照占比最多,将结绳松开床头,将她依旧缠绕着的双手,按到了自己光滑修长的腿上,好像在说,不用客气,你养的,喜欢就摸个够。
    不给也罢,还在这勾引,许若华只恨自己不能再年轻十岁,不然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喜欢吗?确实喜欢,白得发光,许若华目光缓缓顺着她的小腿,再到大腿,白得发光,比丝绸还滑嫩,女团队长的腿嘛,最是笔直。刚刚她擦手的黑色超短睡裤上,竟留下了一些
    南佑疏,快点。
    这句话,是许若华最大的让步。
    南佑疏算准了女人连续两次刹车受不了,说出自己的条件:嗯?不好吧,我怕冒犯姐姐了,事后
    还谈什么冒犯,整个人都被她冒犯完了,许若华紧闭双眼,用膝盖骨轻轻顶了顶南佑疏的小腹,沉声道:事后不追责。
    身上这女生终于再次俯下身来,还贼心不死地多摸了几把自己的线条,满足后,才将她那极好看的手伸来,她朝着女人耳朵吹气,问:好,许小姐说的话应当是一诺千金驷马难追的~所以,喜欢我吗?
    她的意思分明是,不说喜欢,她就不给。
    喜欢。
    很好,那你叫我一声姐姐听听?
    谁喊谁姐姐?许若华在质疑自己的耳朵,南佑疏 差不多得了。
    许若华在她得寸进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彻底丧失理智,尊严受辱,和刚刚在镜子前的南佑疏一样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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